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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么愛你?”陸千閣謙虛得像個什么也不懂的孩子,確實,于情事上,他們二人都是零基礎起步。“愛?”舒見期像是被這個字嚇到。“怎么?”陸千閣瞇起了眼:“冊神是打算始亂終棄?我把上億子孫都給你了,你連個‘愛’字都不分給我?”“不不不!”舒見期也顧不上自己現在還光著,也蹲**抱住陸千閣:“愛的愛的!”若是對陸千閣都談不上“愛”,那舒見期遍尋世界都找不到夠得上這個字的人了。“既然愛我,就再叫一聲?”至于叫什么,舒見期自然明白。“不了吧……”剛才洗完澡頭腦發暈叫一聲還好,現在當著陸千閣的面,舒見期實在是叫不出口。“那我先叫?!标懬чw竟比舒見期還豁的出去,他站起身,剛才看“學習片”時他戴了眼鏡,金絲邊的眼鏡修飾得他美艷的五官多了一絲斯文敗類的意味,眼鏡鏈掛在耳后晃蕩著,撓得舒見期心癢癢,不自覺地伸手去摸,幾乎要溺在美人的眼眸中。美人陸千閣側頭,下巴抵在舒見期肩膀上,沉聲喚道:“老公……”章節目錄145到146145舒見期從小到大看過許許多多妖/嬈/嫵/媚的人,如今算得上功成名就,飯局、派對上更是聚集了眾多想要攀上他的男男女女。什么“老公”、“達令”、“親愛的”、“哈尼”……聽得耳朵生繭也沒聽出半點激情和快/感。而陸千閣一開口,便猶如繾綣在一起的蛛網,網住了舒見期的整個世界,他寧愿與之沉淪,哪怕死在陸千閣織就的蛛絲中都不會后悔。舒見期回頭狠狠地吻上陸千閣,剛洗完澡的唇亮汪汪的,嬌紅欲滴,赤/裸的身體纏上陸千閣還未脫下的西裝,雙手使勁往下扒,由于長期在室內而養得雪白的手腕摟緊陸千閣,他存心不良,對方也予取予求。花灑落下的水沾得兩人透濕透濕,銷魂蝕骨的酥麻感順著兩人接觸的部位散開,醉了整個身子。時隔一小時不到,他們進行了第二場深入交流,這一次“賓”至如歸。次日醒來,舒見期發現自己被陸千閣緊緊地抱在懷中,他開心地縮在愛人的臂彎里,感受身邊人的溫暖和已經浸入體內的味道。滾床單,更直白一點說是rou/體關系確實能提高情侶間的親密度,換做以往,舒見期看著陸千閣無論身心都是仰視角度,別說觸碰了,就是看陸千閣一眼都覺得是褻瀆。但是現在,舒見期能肆無忌地躺在陸千閣懷里,想對男神怎樣就怎樣,睡男神的床、睡男神的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開心?。?!“醒了?不多睡會兒?”一只大手撫上了舒見期的臉,說話人語氣溫柔,帶著些許醒時的沙啞。“???你也醒啦?”舒見期蹭了蹭陸千閣的手:“好像已經是下午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周六?!?/br>“聽說你們金融分析師沒有周末的,隨時待命?!?/br>“我關機了?!?/br>“咿!這叫什么君王不早朝?”“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br>“對對對!”舒見期撐起身,腰一酸,又軟倒在床上,“嘖,真疼?!?/br>陸千閣揉了揉舒見期的腰,想給他做個按摩。“嘿嘿嘿嘿嘿??!別摸,癢!”舒見期挪開了。陸千閣手一抖,他看“學習資料”的時候明明看到事/后攻都會給受揉一揉緩解酸脹的?難道連這個“學習資料”也有誤?他到底應該找哪種比較好?原本他以為周邊學霸夠多,什么學習資料都容易找到。直到談戀愛后,發現生理方面的資料是真難查,不知道應該查醫科還是影視類的。至今觀摩了許多資料,看起來影視類的過于夸張,醫科又過于性/冷淡,都不是很適合的樣子。“那……腰疼怎么辦?看醫生?”“誰會因為這種事造成的腰疼去看醫生???”舒見期注意到陸千閣一直沒動過當頸枕的那只手,心里有所懷疑,便戳了一下他的手臂。意料之中的,陸千閣眉頭一蹙。“麻了?”陸千閣無奈地點頭。“麻了你也不抽出去?”“你喜歡靠著?!?/br>舒見期心頭一熱,他真的沒想到陸千閣陷入熱戀時是這樣的,那么……那么暖心又溫柔。高中時期他曾幻想過跟陸千閣談戀愛的感受,無論怎么想都覺得對方是個不茍言笑、興趣不多的大冰山,但哪怕是冰山他也喜歡。誰曾想真的在一起了,對方比他還細心,這種只對你暖、只愛你的情感實在太過醉人,夸張點說,哪怕死在陸千閣床上舒見期也心甘情愿。捏了捏陸千閣發麻的手臂,舒見期眼睛一熱:“你不要對我這么好?!?/br>陸千閣不解:“我不對你好對誰好?”舒見期趴回了陸千閣身上:“就……覺得有點不真實?!卑V心妄想了這么多年,以為就這么一輩子妄想下去了,發病的時候還想著是不是要給陸千閣準備喜包?對方這么優秀,一定會有和他相配的女人站在他身邊吧?陸千閣要是結婚了,舒見期會做公證把一半資產送給他,這輩子沒法跟他在一起,那就平分財產,至少有一張契約是寫著他們兩個人名字的。現在想來也真是好笑,陸千閣怎么可能是那種平白無故拿人這么多資產的人?就算他愿意送,陸千閣也不會要。陸千閣的表情一貫很少,微微翹起唇角就已經算是爆笑,但今天一早他眼睛和嘴角彎起的弧度都很柔和,甚至帶著點陽光的味道:“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還要怎樣的真實?”舒見期握住陸千閣的手:“不知道。昨天看到這么多人圍著你的時候,我心里就在想,你會不會有一天厭倦了這種熱度?本來你也不是個喜歡生活在鎂光燈下的人?!?/br>陸千閣被壓麻的手稍稍緩了些,他抱住舒見期安撫道:“誰說我不喜歡生活在鎂光燈下?還記得高中時候代表班級演講的都是誰嗎?”“那怎么能一樣?”舒見期非常不安:“說實話我一直不明白為什么連電競圈都會有這么高的熱度?當年我剛開始打職業的時候,隊員的工資都是我發的,入不敷出,再看現在,明星選手出街周圍都是粉絲長槍短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