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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相這一條。他知道是為什么。在太宰眼里他肯定很不可靠,是個隨時會自尋死路的易碎品。也許的確是這樣,但他還是不自量力的想要拯救太宰。“你被誰拯救?太宰治嗎?”中也因為這荒誕的猜測想要大笑,但看到紅發男人的神色之后又笑不出來了。他牽動了一下嘴角,最后很小聲地罵了一句臟話。紅發男人淡淡地笑起來,知道不需要更多的解釋什么了:“我想太宰還是會需要你這樣的朋友的,雖然你說那個成為朋友的可能已經不存在了,但我認為那樣的機會還會再次出現?!?/br>中也嗤之以鼻:“怎么可能,難道人死還會復生么?”“會的?!奔t發男人十分肯定,“如果你不相信這一點,那么你也不應該相信太宰?!?/br>“什么意思?”中也受不了了,他發現他聽不懂紅發男人想表達什么。難道幕后黑手都這么說話嗎?那可真的有點欠揍了。好在紅發男人馬上就進一步解釋了自己的意思:“也許太宰真的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但他同時還是個慣會騙人的騙子?!?/br>“是嗎?”“絕對是?!奔t發男人從沒有哪次點頭像這次一樣肯定,肯定到隱隱帶出了一股咬牙切齒的痛恨意味。中也莫名的就被說服了。也許太宰治真的騙了他,也許森首領真的沒有死。他仰望著天空。銀河從天際橫貫而過。他回想起許多年前和那個年少的太宰治彼此對罵的情景。那家伙……臉色像浮在天上的青鯖魚一樣惡心啊……不行,果然就算森首領沒死他們也沒辦法做朋友的,他只要想起那張臉就想要揮拳頭。他永遠都不會認同太宰治,在他以“神”的身份努力取得“人的心臟”、努力學著做人時,太宰治卻喪失了人類本有的生存之心,對人世與自我都漠不關心。真是太礙眼了,永遠都不可能合得來啊。但是織田作之助卻似乎能夠認同太宰治,還說要成為情侶。也許真的可以拯救太宰治也不一定。他側過頭看了看紅發男人,突然鬼迷心竅,想要大聲說一句“加油!”但他立刻回過神,想起自己叫對方出來單獨談話,本來不是要說這個的。但是他本想說什么來著?完全記不起來了。一只三花貓從他們腳邊溜過,順著屋脊奔跑,然后縱身一躍,輕盈地跳入了隔壁房屋半開著的花窗里,留下一道短暫殘影。第52章偷偷跑路“幫個忙,我就考慮原諒你?!碧字伟霃埬樕嫌持逵牡脑律?,顯現出鬼魅一樣危險的模樣。被從難得的睡夢中搖醒的坂口安吾相當茫然,久久無法從之前依稀的夢境里清醒過來。他大致上做了個關于休假的夢,夢里有可以隨便喝到不省人事也不會被問責的酒水,有寬敞的大床和柔軟如云團的被子,還有只需一小滴就能讓人毛發旺盛的神奇泉水。因為這個夢,他說話都遲鈍起來:“原諒?什么原諒……你要原諒我什么?”然后他沒有聽到任何回應,直接被太宰治打暈過去。其實太宰治也是被逼無奈。這個可憐的黑發男子剛剛養好病,好不容易擺脫了糟糕透頂的噩夢循環,沒能喘口氣就立刻成了鱗瀧左近次的頭號照顧對象。“身體素質太差了,在鍛煉到我滿意之前哪都不許去?!边@就是正式照面時聽到的第一句話。鱗瀧左近次是個上了年紀的強大男性,因為歲月而松弛的皮膚包裹著強韌的肌rou,就連白色的發茬都給予人扎手的堅硬感,行走時無聲無息,臉上永遠戴著紅色的天狗面具。他是專門為鬼殺隊培養人才的育士,是前任水柱,一名強大的劍士,織田作的十三個有著消災面具的孩子就是由他一手培養,既是恩師,又是父親。作為一位專業的育士,鱗瀧左近次原本是不會特意刁難太宰治的,但——“孩子們拜托我了?!彼陀眠@句話表達了對太宰治的歉意。太宰治不得不就此開始悲慘的健身日常,而另外一幫人倒是過得有滋有味。比如說灶門一家,他們和炭治郎與禰豆子幸福相聚,破碎的家庭重新團圓,真是可喜可賀。炭治郎已經成為了獨當一面的鬼殺隊劍士,非常值得驕傲。而禰豆子則被轉化成了不敢見到陽光的鬼,也非常值得擔憂。灶門一家的心情因此五味雜陳,但總體來說還是幸福。灶門葵枝撫摸著炭治郎跟禰豆子的腦袋,笑容中有自豪也有辛酸:“今后也要努力好好生活下去啊?!?/br>灶門炭治郎唯有幸福地流著眼淚點頭。這個額頭上有傷疤,身披市松紋羽織的大男孩經歷了太多不幸,如今已經知道了家人們最多停留一個月就會離去。但他不會就此駐足,不會陪著家人們生活到結束時刻。當下一次烏鴉帶來新的斬鬼任務時,他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狹霧山,帶上禰豆子一起更加堅定地奔赴未來。人活著總得把目光投向前方,過分留戀過去只會導致當下的生活一團糟,灶門一家都懂得這個道理。至于另外二十個孩子,當然過得更是滋潤。過去的鱗瀧先生總會背著嚴師包袱,不肯親近孩子們,非得等到給出師的弟子餞行時才送上精心雕刻的消災面具,悄悄袒露出內心的幾許柔情。而如今的鱗瀧先生已經因為失而復得的劇烈情感沖突大變模樣,再也不會掩飾慈祥和藹喜歡小孩的溫柔本性了!面對自己的弟子們和不是自己弟子的其他孩子,都坦誠表達出了滿滿的關心與愛護。大家先是一起伐木,一起歡歡喜喜的制造新屋子,然后又一起打獵,一起嘻嘻哈哈的搞野炊,就算只有不到一個月的相聚時光,也要讓大家吃得好睡得香。會曼陀鈴的雷斯理和會豎笛的真菰還一起演奏了音樂,得到了鱗瀧先生熱烈地掌聲。其實孩子們也像炭治郎一樣,不會在狹霧山久居,因為他們都對于外出斬鬼躍躍欲試。鱗瀧先生就算不舍,也絲毫不會阻攔。他仔細考校了弟子們的劍技,知道大家就算在另一個世界也沒有太過懈怠,仍在成長著、精進著。“可惜你們來不及參加下一次的鬼殺隊選拔了?!毕氲竭@個時,鱗瀧先生不免有些悵然。以如今這幫小鬼們的能力,總該可以通過那個該死的考核了吧?“沒關系的,炭治郎不是已經替我們做到了么?”錆兔相當開心,以代表的身份傳達了全體弟子的心意。這其實是一句暗語,而當中蘊藏著的真相鱗瀧先生永遠不會知道。那是一個大家不約而同隱瞞著鱗瀧先生,只有鱗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