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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危險!別過來!”中原中也提高嗓門大喊。但是陌生的女人沒有停步,反而一邊跑過來一邊道謝:“謝謝你能陪定春玩!但是再這樣下去新建的墻壁又會垮塌的,必須得讓定春安靜下來了!”她毫不畏懼的沖向了巨犬的血盆大口,在中原中也驚詫的目光中原地起跳,嫻熟的再接一個頭槌,將巨犬砸得整顆狗頭左搖右晃,四肢不穩,最后“轟隆隆”栽倒在地上。“……”怎么說呢,這一刻中原中也的想法十分簡單:我是沒睡醒吧。我今天喝酒了嗎?可就算喝酒也不至于看到這種幻覺吧。果然,最近cao心太多了,腦袋已經不清醒了么?還是回去睡一覺好好休息吧。第34章復印帶走中原中也最后還是留了下來,畢竟是好不容易騙到一次太宰治,沒有更多成果就離開的話也太不盡興了。而且雖然現實很夢幻,但只要學會接受,就反而帶感起來了。解決巨犬之后,灶門葵枝和他互相交換了名字,又請他到室內坐下,還給他倒了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不是什么好茶,只喝一口就知道已經有些陳了,說明平時孤兒院里沒人喝茶,這是專門用來招待客人的。“謝謝了,灶門夫人?!彼J真道謝,并全部喝進肚子。“不用這么客氣,我還要謝謝你陪定春玩了一會兒。這段時間定春一直是自己跟自己玩,因為我們大家都受不了它的撲擊,它一定已經寂寞壞了,所以今天見了你才這么興奮?!?/br>“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闭f完他自己就覺得別扭。應該做的?什么應該做的?讓港黑第一戰力陪一只兇悍的巨犬做游戲嗎?就沒人覺得很詭異嗎?但是灶門葵枝顯然不覺得詭異,還想再繼續夸他兩句。中原中也突然想到這是個換人打聽情報的好機會,港黑自家的后輩不能欺負,問問外人總行吧。“灶門夫人,我這次來是想詢問一件事情,這里前段時間有沒有來過一個黑色亂發的男子?特征是渾身纏滿繃帶?!?/br>說這個描述的時候他自己也不太肯定,因為他不知道外出的太宰治會不會易容改扮。但是仔細想想,就算易容改扮了,滿身的繃帶也不會摘掉吧?那個感覺已經是人設一樣牢固了,說不定如果全部摘掉就會當場送命。中島敦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不要說!”“嘖?!边@太讓人不爽了吧。中原中也皺起眉。他還沒被下屬這樣頂撞過呢,雖然中島敦不是他的直系下屬,但這行為也算下克上了。灶門葵枝從容的說道:“前段時間的確是來過那樣一位男子,同行的還有另一位酒紅色頭發的男性?!?/br>這情報吐露的太痛快了。痛快得中島敦和中原中都感覺意外。其實灶門葵枝有自己的考慮,她可沒忘了之前發生過的戰斗,當時中島敦化身的白虎跟定春把一切都搞得亂七八糟,還讓橫梁掉落下來差點砸中院長先生。當時中島敦往下撲的動作到底是不是為了救人,其實灶門葵枝的心里是有疑問的,而且院長事后也曾承認,中島敦心中有恨,所以再次見到中島敦之后,她就持有一種保留態度。相反,定春的純善就是有目共睹的了,當時可是定春拼著自己受傷也要把橫梁撞開,事實證明定春是表里如一的可愛好狗狗。“敦君,麻煩你出去并關上房門好嗎?”灶門葵枝微笑著送客,語氣雖然很軟,但擺明了自己站在中原中也那邊。中島敦沒轍了,而且仔細想想自己也沒有立場繼續反對下去,他只是本能的感覺一位干部打探首領行蹤肯定不正常,但是首領又從沒囑咐過不可以說出去。最后他只好期期艾艾的答應了,關門離開,像個慘遭訓斥的小媳婦。中原中也疑惑地問:“您很信任我?”灶門葵枝輕輕點頭:“我知道的,你是就神樂的兄長吧?”中原中也:“?”“一看到你和神樂一樣的藍色眼眸,還有相似的發色,我就覺得你們一定是兄妹?!痹铋T葵枝說著,微笑起來。神樂是個可愛善良的女孩子,所以神樂的哥哥當然值得信任啦。“抱歉,夫人,我并沒有meimei?!敝性幸灿X得自己還是辯解一下比較好。灶門葵枝訝然:“是我誤會了嗎?真是不好意思,但你們都很有力氣,善于體術,愿意和定春玩耍,神樂也曾說起過自己有一位哥哥,所以我就以為……真是失禮了?!?/br>更多的她就沒再說了,比如雖然紙片人狀態的神樂看不出身高,但她直覺神樂本人跟中原中也是差不多的。可能最多就差個五厘米。“不,沒什么……還是說說黑發男子吧?!敝性幸驳?,不想再談論那個不認識的神樂了。雖然擋開了話題,也解釋清楚了誤會,但中原中也發覺自己心底竟有那么點在意起來。只聽描述的話,他和那個叫神樂的女孩子相當相似???他沒有童年的記憶,所以說不定真有可能存在一個失散的meimei……不,這怎么可能呢?他難道還不清楚自己嗎?他可是連人類都算不上啊。胡思亂想也得有個限度,今日份的腦補就到此為止吧。灶門葵枝對于太宰治的講述并不長,因為本來就沒怎么接觸,相反,她對織田作之助多描述了兩句,總結就是“很有愛心喜歡收養孩童的老父親”。中原中也心里滿是問號,但還是一一記下了,并且為了情報的準確性,又去問了問灶門葵枝當時也在場的孩子們。本來只是抱著個以防萬一的態度,并不指望聽到更多細節,卻沒想到這一問,還問出大事情來了:“大哥哥你想知道他們兩人的關系?是戀人吧,我們都覺得肯定是戀人哦!”講道理,聽了這種話,誰還能控制住自己不腦補更多???——太宰治醒來的時候,發覺外面已天光大亮了,房間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空氣中有幾粒漂浮著的微塵,在透過窗子的陽光里像是一粒粒飛舞的光點精靈。他下意識的深吸了兩口氣,要好好記下織田作的氣味。咦,織田作怎么不在呢?太久沒有睡過一次好覺了,以至于這一覺太宰治睡得尤其沉,醒來后大腦有好久都是懵懵的,像是籠罩著松軟的棉花團,全身沒勁兒,半天難以思考。在一動不動的發了幾分鐘呆之后,他才讓自己從酣眠的余韻里清醒過來,開始觀察環境。首先是觀察自己躺著的床鋪。嗯,都是自己壓出來的痕跡,說明昨天晚上織田作沒睡這兒。接著起身去觀察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