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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實在有點搞不清楚自己在迷茫什么,他只能肯定自己不高興。真奇怪,他原本也不高興,甚至還很憤怒呢,但他現在沒那么憤怒了,他只是更不高興。“這樣么,的確。我不會再問了?!彼l現自己居然毫無障礙的說出了低頭的話。三年前這是根本無法想象的。他說:“請隨我返回大樓,街道不是安全場所?!?/br>他們在沉默中走了回去,仿佛無事發生過。無事發生。中原中也想。這是放屁!他迅速振作起來,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有力的搏動著,這是三年來第一次因為憤怒之外的理由。今天太宰治去見了什么人?一定是個對太宰治影響很大的人!中原中也好奇極了。是太宰治的女朋友也說不定呢!八卦這種事,既然別人可以干,他為什么不行?這次他就要當一回八卦的混蛋試試!作者有話要說: 無責任小劇場:蛞蝓:青花魚居然背著我偷偷在外面交往女友,還不告訴我,當我自己查不到嗎?青花魚:你勢必查不到,因為那是男友噠!第11章散步時間送走太宰之后,織田作之助難得產生了想要吸煙的念頭。作為一個自認為普通的男人,他曾經具備了普通男人都會有的、無聊的吸煙惡習,只不過后來收養了孩子們,為了孩子們不吸二手煙,同時也為了更好的生活這種無聊理由,他早早就戒煙了。當然,對一個普通男人來說,戒煙這種事可能注定就是反反復復,所以當他發現紀德害死了他的五個孩子,就立刻又復吸了。現在可好,他有二十個孩子了,就是再怎么想吸煙,也必須二次戒煙才行。他努力做了一些轉移自己注意力的事情,比如向雷斯理詢問撿到太宰治的整個過程。于是他又聽到了一個版本的太宰胡話,簡直想要因此微笑了。什么叫幫過大忙?有些誤會?沒臉相見?以前做朋友的時候,他可真沒什么機會如此頻繁的聽太宰撒謊,感覺很新奇很有趣。雷斯理有些疑慮的問:“爸爸,你們之間真的有什么誤會嗎?”“不太清楚,畢竟我失憶了?!笨椞镒髦壿嬊逦幕卮?。“那好吧,如果我發現了什么,我會告訴爸爸的?!崩姿估砗苡胸熑胃械谋WC道。而織田作之助的回應當然是點頭應允。他又陪孩子們玩了一會兒,就催促大家歇息睡覺了。等他一個人返回臥室,準備也躺下休息的時候,卻聽到了坂田銀時十分虛弱的求救聲:“織田作……救命啊……我粘在桌子上動不了了……”他循聲搬開桌上的一沓本子,看見坂田銀時平平展展貼在桌面上,動作有些滑稽。紙片人滿臉都是生動形象的惶恐與火大:“你可千萬別直接用手撕我啊,我現在太柔弱了,屁股和后背都感覺硬邦邦的了!像是被焊住了一樣、不,像是被詛咒了一樣!你回來的也太慢了吧,你已經把我忘記了嗎?”織田作之助沉吟了一下,沒好意思說自己剛才的確忘了。他仔細觀察了一下坂田銀發,發現問題不大。用水粘在桌子上的紙,總沒有用膠水粘的牢固,坂田銀時之所以自己掙不脫是因為發力點不合適。他捏住坂田銀時的兩邊袖子,用巧勁把對方揭了下來。“啊,非常感謝?!臂嗵镢y時生無可戀的揉著腰部,“這個世界的情況看樣子和我了解的有出入,你介意更詳細的跟我回憶一遍嗎?包括紀德、太宰治,所有你記憶里最近發生過的事情,不,要從認識他們的時候就開始回憶?!?/br>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異議的講述起來。他同時也是幫自己捋一捋思路。今天太宰的主動接近并沒有讓他感覺輕松起來,反而產生了更多的疑惑。為什么太宰要來接近從沒見過的自己呢?這肯定不是因為命運的慣性之類的玄學理由。那個想親自招攬他的托詞雖然聽上去挺有道理,但他不相信,因為太宰不應該是這么有工作積極性的人。記憶中,太宰只是因為想尋找生存的意義、想從別人身上發現什么閃光點,才會有氣無力的當著干部,一邊抱怨一邊完成工作。雖然太宰的工作很有效率,但那種不勝其煩的心情是完全不加掩飾的。從干部升任到首領就會讓人突然產生工作熱情嗎?從組織的組成部分變成了組織的擁有者,就會產生主人翁意識了嗎?對于別人或許有可能,但太宰想必不是這樣的人。因此,從一開始太宰就在對他撒謊了,全程不肯講實話,這意味著某種根源未知的防備和警戒。必須承認,他因為這個感覺到心情沉重。想要搞清楚太宰為什么會這樣,首先一點,就是搞清楚這個世界和他記憶里的微妙差別。這世界的大部分都和他記憶一樣,但小部分卻偏差嚴重,所有的不對勁一定都藏在那些小偏差里。說不定所有的偏差都存在著一個源頭。就像蝴蝶效應,總要有一只蝴蝶煽動翅膀充當第一個變數,隨后才會引發一系列連鎖反應。“那就這樣,你從孩子們身上入手調查,我出去從別的地方入手調查?!臂嗵镢y時大大咧咧地分配任務。“你可以嗎?”織田作之助還是挺擔心的。這紙片人剛把自己粘在桌子上下不來,真的可以勝任外出調查的工作?出去之后就再也回不來的可能性要更大一點吧。坂田銀時覺得自己被小看了:“你干嘛?你是瞧不起我的卷發嗎?”“我沒有?!?/br>坂田銀時豎起一根眉毛:“那你就是瞧不起我這么大還戒不掉甜食咯?”“我不是?!?/br>坂田銀時兩邊眉毛都倒豎起來:“我會戒糖的!笨蛋!漫畫我也會戒掉的!笨蛋!而且卷發是天生的我也沒辦法??!笨蛋!”織田作之助覺得這就是在說氣話了,他老老實實的搖頭:“我真的沒有瞧不起你,只是在擔心你?!?/br>坂田銀時僵住了,視線飄向一邊,干笑起來:“啊那也對,畢竟咱倆名字里面都有一個‘田’字,自己人自己人。閑聊就到此為止吧,我出去散步了,今天的天氣很適合散步?!?/br>說著就跳上窗臺,哼哧哼哧的把窗子拉開一條縫,鉆過去不見了。織田作之助放棄了阻攔。他雖然和坂田銀時還不夠熟,但總有一種感覺,覺得坂田銀時是那種就算摔得灰頭土臉也能迅速站起來的人,值得信任和托付,過多的擔心反而是一種侮辱。他躺上床,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