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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頭不發一言。剛剛的胖子捂著脖子,指著顧念寒破口大罵:“這個瘋子剛剛想殺了我!”對比起這胖子看來,顧念寒無論怎么看都是“身嬌體軟”處于弱勢的那方,裴鶴之似乎對這個說辭極不認同:“有證據嗎?”胖子就差張牙舞爪向顧念寒撲上去了,礙于裴鶴之的身份,只能指著自己脖子上那道血痕道:“這就是證據!”裴鶴之目光落在上面,游移片刻,不急不緩道:“那兇器在哪里?”胖子先是愣了一下,這才意識過來不妥之處,隨后滿地尋找,除了一地的碎片以外自然什么都沒看見。裴鶴之看著男人撅著屁股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譏諷:“只是打架罷了,空口誣陷是有些不合適。反倒是你,剛剛在做什么?”他語氣平穩,就好像只是在敘述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那男人氣的臉發綠,哆哆嗦嗦地站起來,先是指著顧念寒,然后又指向裴鶴之,終于無言反駁,這才咬牙切齒道:“姓裴的,你給我等著,李家絕對不會輕饒你!”他喋喋不休地叫罵,恨不得將裴鶴之的皮給咬下來。連修此時也跟了下來,眼前這人在圈子里不學無術是出了名的,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看顧念寒這模樣也不像是毫無緣由攻擊的人。剛剛囂張跋扈的胖子不知是懼他,還是懼于M公司,終于軟下了氣焰,沒敢再大聲張揚。李家的少爺平日里沒少傳出sao擾別家Omega的不良事濟,自然落得個人品不好的說辭,今天一事事實究竟如何他又無法開口,只能徹底認栽。鬧劇并沒有持續很久,無論是怎么看都只是正常的打架爭執,甜品區被服務生圈子來打掃,似乎沒有人再關注這冰山一角。回房后連修切了一聲:“長得好看泡O叫撩,長得難看泡O叫sao擾,看臉社會,過分真實?!?/br>裴鶴之沒接話,兀自點煙,橙黃色的光剎那間照亮他的五官,罌粟般艷麗的美感,摻雜了一絲冰冷的煞氣。雖然別人看不出來,但連修同他交清不淺,自然看得一清二楚——知道這一次裴鶴之是真的生氣了。連修措辭道:“裴哥,你看這要怎么處理?”裴鶴之吸了口煙:“剛剛那人是李家的二公子,要是突然死了不好處理?!?/br>他垂下眸子,彈了彈指尖的煙灰,淡聲道:“找人半路上斷他條腿?!?/br>顧念寒的性子他清楚,自律自持,若非真是被人逼狠了,不會輕易動手,無論是什么原因,他都不想再聽一次。他話音才落,一旁的Omega便止不住一顫,哆哆嗦嗦地垂著頭。連修這才想起,對那幾個少年擺了擺手:“你們先出去吧?!?/br>Omega聞言都是面露喜色,排著隊趕忙往外走,走到門口時一旁的保鏢突然上前,將手中的針扎入后頸,一秒就將其中的液體推了進去。Omega還沒等尖叫,就軟綿綿地暈了過去。保鏢們一手樓一個,全帶出了房間。連修道:“他們明天什么都不會記得?!?/br>裴鶴之嗯了一聲,目光投向窗外,一片漆黑無光的風景。顧念寒這次不敢再亂跑,安靜地一直在門口候著,受傷的手藏在腰后。一直到裴鶴之走出來,他才沉默的跟上對方的腳步。兩個人一前一后走出富麗堂皇的會所,冷風呼嘯而來,裴鶴之這時才問:“怎么不說話?”顧念寒臉色蒼白,低聲道了一句對不起。“我沒想動手?!彼久嫉?,“是他們先……”裴鶴之轉身,止住了他未完的話,而是伸出手,劃過顧念寒腰間的位置,隔著衣服指了指某處:“你這里有傷,是怎么弄的?”顧念寒沒想到他會突然轉移話題,微微一怔,輕聲道:“替尚澤哥擋下的?!?/br>他的腰間有道長三寸之余的刀疤,猙獰丑陋的攀在白皙纖瘦的腰側。由于那時刀口極深,差點兒傷到重要器官,縫了不少針,故而疤痕明顯,并不是什么好看的東西。雖然現在傷痕已好,但當時的疼痛還存在心底,隨著裴鶴之的觸碰,顧念寒下意識瑟縮了一下。“哦?!迸狷Q之應聲,沉默片刻后道,“我不喜歡這個,紋了吧?!?/br>顧念寒聞言驚詫地瞪大雙眼,抬目對入男人無波無攔瀾的眼眸。“這是懲罰?!?/br>第15章墨蝶顧念寒還以為裴鶴之口中話不過說說而已,不曾想對方是真動了念頭,沒過幾日就帶了一位紋身師回來。“叫我阿瑤就行?!迸y身師到的時候帶了一整套工具箱,她一邊整理工具一邊問:“有想好的圖案沒?”顧念寒沒碰過類似東西,搖了搖頭。阿瑤拿出一疊圖片遞到他手里:“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br>她頓了一下補充道:“第二張很適合你?!?/br>顧念寒聞言徑直翻到第二張,看了一眼后便皺了皺眉:“我不喜歡?!?/br>“哪張不喜歡?”裴鶴之的聲音自背后響起,一雙骨節分明地手從他眼前掠過,輕輕捏起圖片一角。圖上是一只,蝶翼旁泛著湛藍的幽光,翅膀展開,像是要從畫中掙脫而出。裴鶴之不過看了一眼,便道:“就這個吧?!?/br>顧念寒見狀輕輕地蹙了蹙眉,估計也知道說不過裴鶴之,便也就認了,順從地解開衣扣。他皮膚蒼白,腰肢纖細,從一定程度上來講,真與這只蝴蝶般配至極。阿瑤的目光落在顧念寒腰間的刀疤上,也是一愣,隨之用眼神嘆了句真可惜。“因為怕影響效果,就不打麻藥了?!?/br>阿瑤將圖畫完,第一針上去的時候,問:“疼嗎?”腰腹部本就是容易疼痛的部位,外加顧念寒腰部敏感,這一針下去他整個人都禁不住哆嗦了一下。顧念寒穩了穩聲音:“沒事?!?/br>阿瑤便繼續動手,不到二十分鐘,顧念寒的額上便布滿了薄薄的細汗。裴鶴之坐在他身邊,伸手將他的臉抬起,觀賞著男人逐漸變得蒼白的面容,笑著問:“怎么樣?”顧念寒不答。裴鶴之溫柔的幫他整理額前被汗水打濕的發,若有所思道:“不過這些比起在裴尚澤那里受過的傷,應該不值一提吧?!?/br>顧念寒不愿答他這個問題,干脆閉上眼。燈光打在他微顫的纖長羽睫之上,好似意欲展翅的蝶翼。與刀槍剎那間的傷害不同,針密密麻麻刺入肌膚,精神完全無法從針頭上轉移,是一場令人精疲力盡的持久戰。裴鶴之似乎愛慘了他此刻這副脆弱的模樣,就好像一層一層將顧念寒那張硬邦邦的外殼剝開一樣,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