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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男人另有目的的時候,武器的眼淚自然另算。“我……我以后一定拉著兄弟們好好跟你學功夫!”小麻子撲進洛飛羽懷中,抱著他的腰怎么也不肯放。洛飛羽見他鼻涕都抹在了自己身上,拳頭都揚起來,身上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卻拱了拱,困惑抬頭露出一半眼睛:“咦阿酒,你怎么……是個平胸???”“??!”這些個小兔崽子!洛飛羽哭笑不得,清了清嗓子兇道:“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小麻子覺得穿模的感覺十分新奇,小腦袋不住在他胸前晃來晃去,“阿酒阿酒,這個好玩兒,能不能給我也弄一對!”洛飛羽一個巴掌呼在他腦殼上,笑罵道:“你一個小屁孩要胸做什么!”于是,無情子決定向他出手。他的功夫和多情子相似,都是輕靈飄逸、瀟灑清雋的路子,出手看來并不迅捷,反而很優美、很賞心悅目。但這種武功非但一點都不慢,而且還很歹毒。只要讓他碰到哪怕傅紅雪一點皮膚——昏暗的房間里,刀光一閃。驚,雷,乍,破。銀光,映亮傅紅雪蒼白的臉。沒有人能夠形容那電光石火的一刀。它快得超乎預料,超乎想象,無情子在死亡降臨在他身上的那一刻,都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不會有人明白他的這種感受,因為在無情子的腦袋從脖子上掉落下來的時候,他甚至還看到自己半空中攻向傅紅雪的手掌——這是只有死人才能看到的畫面,是僅僅發生在死亡的那一瞬間才能體會的荒誕感受。當一把刀快到斬斷頭顱時人的視覺仍沒有“死”,那么掉落的那顆頭就有機會看到這一生僅一次的畫面。[注]第190章翌日,洛飛羽和無花就下了山。那東方白一心要糾纏洛飛羽,他們下山后不久,他也不再賴在仙人峰,向六指請辭。無花知道東方白必會追來,面色如鍋底,不悅對洛飛羽道:“東方白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他如此執著,定有不可告人目的?!?/br>床上的女人冷嘲著嬌笑道:“我只知道,你不光中看不中用,就連身量都是假的,你那加厚的鞋底,怕不是有一尺厚。這么怕被人認出來,想來同我一樣見不得光?!?/br>王天壽勃然怒道:“什么下賤東西!用完老子就翻臉不認人?”女子倒一點也不怕他:“在這里的人,沒有尊貴下賤之分,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你就是氣得直接殺了我,我也還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br>“你!”王天壽爪風都已揮起,突然又笑了出來,“你想死?我才沒那么容易上當,風月場里想死的賤人多了去了,你越想死,我偏要你多活些時日,多被糟踐糟踐?!?/br>“……”那女子一言不發,像在極力忍著什么。“你往后還要留在這里過永遠見不得光的日子,但老夫可不一樣,我買到了唐門的毒-藥,等毒死了鐵中棠,唐大百口莫辯做我的擋箭牌,那什么單鶚,什么楊標,龍抬頭也不必打了,統統還不都得聽老夫的……”無花此時終于明白,唐門為何讓唐小夕跟著王天壽了。王天壽多半是知道鐵中棠要去找他,打算暗中下毒弄死鐵中棠,再嫁禍唐門。他本來并不知道唐小夕和唐大先生的關系,先前在船上那通說辭也不過是借著洛飛羽給的信息胡扯出來的,如今看來,倒是有些歪打正著。那么問題來了,若唐小夕得知王天壽意在毒殺鐵中棠嫁禍唐門,她當如何?自然是殺了他維護家族聲譽。這件事只有他自己才能做。他并非逞孤勇,而是若想達成目的,人越多反而越麻煩,所以他不帶這群人送死。現在這個情況很完美,十二連環塢的人本就打算平定倭患后脫離軍籍,他將他們安置在山中,之后跟神機營懟起來,借口說他們全軍覆沒了就是。洛飛羽素來有仇必報,他早就暗暗下定決心要全殲這三千敵人,給嚴世蕃以重創。但他已不對別人的援助抱希望。他總有自己的辦法,沒有外援,他就自己制造外援;沒有機會,他就自己創造機會。中原地域廣博,是堅-挺的天命圈,屹立不倒的安全區,可海外那是什么,是風暴來臨區,天然的暴風雨生成地。他有本事磕著行氣散飛出風圈腳不沾海,可這群人若被他引到海上、遇了颶風,還不覆溺殆盡他就直播啃馬草!他可是開了掛的!超精確·風圈來臨讀秒了解一下??!他踩著大輕功,在黑夜里翻山越嶺,幾近縮地成寸。翌日,山中的將士們轉醒。“……”不行,他一看過去,滿腦子就全是師兄抖動的屁股抖動的屁股抖動的屁股……洛飛羽艱難道:“師兄,我不害怕,但你、你能不能……”別再搖你的翹臀了救命!“?”湛若水不明所以,茫然回頭看他。他一分神,被紅月jiejie附身的那個人立刻撒腿就跑。他的確是很害怕鬼上身,但他更怕被有“真能耐”的小道士不由分說一劍捅個對穿!“不好!”洛飛羽驚呼一聲,連忙運起輕功追上去,“他要跑了!”湛若水也趕緊跟上,與他一前一后追在那人身后,口中喝道:“妖孽休走!”那人本身武學功底不凡,幾個起落間幾近踏雪無痕,沒一會兒就沒入了天地雪色中不見蹤影。洛飛羽不像師父和師兄那樣能感受到“玄學的力量”,他追了一段距離便追丟了,無措站在雪地里巴巴瞅著湛若水。湛若水閉目探尋了少頃,指了個方向道:“應是往那邊去了?!?/br>呂騰空張了張口,正要作答,卻猛地回過神,憤憤道:“他托鏢嫁禍,致使我妻殞命,這也是死仇!”洛飛羽并未生氣,反而笑了笑,“你父子皆見過那托鏢之人,他可是我們中任何一個?”呂騰空將大青石上的六指等人逐一看過,搖頭道:“不是。那人容貌清秀,管家打扮,身邊的隨侍每個頭上都帶著碧玉,自稱姓齊?!?/br>碧玉生臉色微變,“人人都能姓祁,人人都能戴碧玉,他與我同姓難道便是我指使的?”洛飛羽向他點了點頭,“名姓可以作假,裝束可以偽裝,可長在身上的異常卻是沒辦法掩蓋過去的?!?/br>呂騰空聽他如此說,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