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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飛羽悔得腸子都青了。無花就是個順桿兒就爬的厚臉皮,這死禿驢食髓知味,根本就不懂得保養腎??!而且洛飛羽充分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他跟無花——尺!寸!不!合!踏馬的他為了不讓胸穿模的問題打攪興致,還專門換了他當初建了備份數據的“洛大根”——也就是他自己的身體,但洛飛羽哪會想到……什么枘配什么鑿,嚴絲縫合那叫匹配,可是哪怕多出兩厘米,他佛祖的都是折磨好嗎??!布星,絕對布星,這踏馬誰受得了啊,被頂一次人都要休克了。剛處理完瑣事,就見青衫飄飄的琴娘提著傅紅雪,下馬立在門前。傅紅雪雙臂環胸,眉毛糾結成一團,似在思考什么非常難解的難題。他看到無花,問出困擾了一路的疑問:“師爹,這就是你們一直瞞著我的秘密嗎?”無花:“……?”“陸過師叔每次都說我還小,說你們在房里練的那種叫‘情趣’的武功還不方便同我講,”傅紅雪天真又純潔的眼神直勾勾盯著他,“現在師父分成了六個,連功力都分散了,更需要保護,的確不能讓別人知道?!?/br>“可‘情趣’真的這么重要嗎?如此危險的功夫當真非練不可?師父的六個影子,都會喵喵叫嗎?”無花:“……”洛飛羽!你都跟他講了什么?。?!洛飛羽:“……”玉天寶!你他喵的出來挨打?。?!*洛飛羽花了足足半月才將鳳家上下收拾利索,江湖人多以為他半死不活,他不好在外拋頭露面,便叫無花出面招了些家丁,以便他們不在的時候山莊也有人打理。洛飛羽知道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生死于他根本無足輕重,但若你奪走他珍視的一切,他會比死還痛苦一百倍。他要奪走連城璧全部的光榮、自信、希望。他要連城璧永不得翻身。連城璧的聲音冷淡而緩慢,卻充滿驕傲和信心,“你今日必敗?!?/br>洛飛羽知道,連城璧就要說出那個秘密。但連城璧此刻的笑容,居然有些神秘。忽然,他開始對包圍他的天宗成員義正辭嚴道:“我不識諸位真面目,但也猜得到你們應是本領非凡的人物,你們為柳驚霜這樣的人賣命,莫不知狡兔死走狗烹?藏于黑暗就要藏一輩子,你們難道不想正大光明走到陽光下做真正的自己?”洛飛羽腦中緩緩冒出一個問號。這人難道以為天宗的人腦子都有坑嗎?這屁話能有卵用?天宗人的腦子還真的有坑。飛燕門力挺火鳳仙姑,太極門自也站在她們這邊;武當和呂騰空站到同一戰線,點蒼和峨嵋便也加入聯盟;韓玉霞和青城派為給韓遜報仇,亦同他們擰成一股;鬼宮、華山派和其他散客,為揪出那“至寶”的下落,也樂意幫著他們干掉仇人。這群爭斗不休的江湖人,至此總算齊了心。那掌火使者接了烈火祖師一個眼神,會意故意傳聲道:“姑娘伶牙俐齒,只是你這么一通分析下來,反倒把你師父賣得干干凈凈?!?/br>眾人神色一凜,齊齊看向六指先生。不錯,時至如今,只有六指先生的嫌疑最大,而且洛飛羽也施展過琴聲控人之武功,他徒弟都會的本事,師父又怎么可能不會?洛飛羽從容不迫道:“這就要請韓姑娘佐證了,那六指cao琴之人,并非是我師父?!?/br>被點名的韓玉霞遲疑道:“……的確,當日家父身邊也留下了一個六指掌印,但那時六指先生已經當場對比過,那個掌印比他的手掌要大些,形態并不完全契合。父弟之仇,我連昔日恩師都不徇私放過,絕不會在此事上撒謊!”呂騰空卻道:“他同虎丘的六指掌印對比過,卻沒同我石庫里的六指掌印對比過,這不能作為證據!”洛飛羽問他:“請問呂鏢頭石庫里的掌印,是何時出現的?”呂騰空皺了皺眉,答:“大概兩個月前,我和夫人接鏢當晚?!?/br>江玉郎急道:“你莫非不喜歡我?”洛飛羽轉頭看了一眼無花,對方竟沖他露出了春風般溫文淡雅的笑容,然后淡定把染了墨的宣紙揭過,兩耳不聞外事似的重新鋪張作起畫來。洛飛羽沒看到他想看到的畫面,有點小失望。行,大師好定力!他轉過腦袋,苦惱嘆息道:“你們這些少年人就是心太大,不懂得知足?!彼髅魅酝匠D菢尤岷陀譁厍槊}脈地笑著,但周身的氣場卻不知怎的,在瞬間變得有些危險。他捏著江玉郎的下巴,南風吐月氣勁順著手指扣進牙關,笑問道:“你莫非很喜歡我?”江玉郎的笑容忽然僵硬。他突然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了,全身都緊繃住,眼睛睜得大大的,心中警鈴大作。他甚至不知自己是如何被對方定住的!這、這萬展秋……!無花居然被他噎到。他心里確實覺得被洛飛羽騙了這回事很不是滋味,但若他得罪洛飛羽時確實過了分,那對方捉弄他似乎也……這一拳打進棉花里的感覺,有點郁悶。洛飛羽放下小碗站了起來,逼近無花:“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什么?”無花張口就想“阿彌陀佛”,卻又忍住了,垂首模糊道:“是想起了一些事……”這話是假的,他什么也沒想起來。洛飛羽心里一突,動作也僵住了,“你想起了什么?”無花于是笑問:“萬姑娘好像很擔心我記起原來的事?”洛飛羽顧左不言。“看來我猜得不錯,你每天給我喝的藥,也并不是有益恢復的藥,是么?”“你難道很想做原來的無花?”洛飛羽皺眉急問道。“……”無花這會兒倒猶豫了一下。他沉吟片刻,抬頭反問:“萬姑娘希望我是做戒色,還是無花呢?”洛飛羽先是一愣,隨即覺得這個問題十分好笑:“戒色和無花,從來都是同一個人,你要做怎樣的人,跟我有什么關系?”第57章……日上三竿,王憐花餓得頭腦發暈,著實忍不住了。他強硬破開那石室的房門,催促的話還未出口,迎面就是一張陌生的、面色不善的黑沉臉。王憐花遲疑盯了那人半晌,皺眉看了看屋內,不確定道:“……元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