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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一個,讓我等了這么久?!?/br>夏涼思怔住,心動的瞬間,當初不告而別的罪惡感又襲向心頭,以致暫時忽略了黎洲在“朋友”二字之前的短暫停頓。他訕訕地低下頭:“……對不起?!?/br>在他能和黎洲共度的有限的幾十年里,他自己生生蹉跎了三年。黎洲瞪他:“又又又又是對不起!都說了不用跟我道歉?!?/br>夏涼思沖他笑:“知道了?!?/br>回家后又是泡在琴房的一天。編曲老師給了一些意見,他們參考之后,對部分曲子做了一些小調整。目前來說,周欣然那邊給到的反饋非??春眠@些作品,狠狠夸了他們一通。他們倆合作的效率很高,修改的進度也比想象中快。第二天一大早,黎洲睡得正香,隱約聽見敲門聲,迷迷糊糊醒過來,聽出夏涼思推門走進來的腳步聲。“黎洲?”黎洲感覺肩膀被輕輕推了推,夏涼思粗啞的聲音里夾著一絲興奮:“美洲豹!我寫完了!”黎洲準備揉眼睛的動作頓住,睜眼就看見夏涼思一臉青白疲憊的神色:“你熬夜了?”昨晚明明看著他回房睡下的。“不礙事,待會補一覺?!毕臎鏊祭死母觳?,“跟我去琴房?!?/br>黎洲跟著夏涼思出了房門,卻沒有直奔琴房,而是去了廚房。保溫壺里還有一點溫水,他沖了一杯蜂蜜水給夏涼思:“先喝水?!庇职央娝畨匮b滿,通電燒開水。夏涼思捧著水杯,慢慢平復下迫不及待和黎洲分享的念頭,后知后覺地開始擔憂,萬一黎洲不喜歡他寫的這個版本怎么辦?進了琴房,夏涼思拔了耳機,連接音響,播放通宵編寫好的旋律,把寫好的詞塞進黎洲手里,神情期待地望著他。曲子的前奏很抓耳,黎洲卻捏著手里那張薄薄的紙怔住了。【曾似懵懂幼獸于荒野游走齲齲獨行于寒風中顫抖而你突然出現用溫柔雙手將我拾起】這段是黎洲當時寫的詞,但不了了之,現在夏涼思把它寫完了。【曾似懵懂幼獸于荒野游走齲齲獨行于寒風中顫抖而你突然出現用溫柔雙手將我拾起賜我溫暖懷抱和過于奢侈的幻想是你將我豢養縱容我貪戀你溫柔手掌眷戀你的發香從此生出奢望妄想時光很長長到足夠將你守望時光很長長到足夠將你守望命運早有預謀予你我離別猝不及防就各自離散可我如此稚嫩無鋒利爪牙那般懵懂只知無謂幻想未能將你呵護珍重是我將你遺落從此失去你溫暖懷抱失去你的笑我愿折骨重生賭一次重逢那時的你能否在我額頭落下輕輕的吻能否在我額頭落下輕輕的吻待我磨尖牙齒待我長出利爪待我蛻換皮囊重生為堅不可摧的模樣請你將我豢養在我額頭落下輕輕的吻給我溫暖懷抱賜我新生再賭上生命的余量至死不渝與你相守】旋律剛走完第一遍副歌,黎洲已經一目十行把歌詞讀完了。啪嗒——水滴在紙上暈開,他用力捏著這張薄薄的紙,低頭不讓夏涼思看見他泛紅的眼睛。他得償所愿,賭到了隔世經年的心有靈犀,這般輕易,又如此厚重。作者有話要說: 歌詞是我很認真地——瞎編出來的!如有雷同,純屬巧合。雖然在本文設定中,這首歌、這張專輯是要爆,但是寫出來發現好羞恥!筆力有限,請大家輕噴(*/ω\*)啊我真的好想寫糖好想甜??!但是還沒到時候嗚嗚~摻點碎糖渣也總感覺有種淡淡的憂傷,好心累_(:з」∠)_(另:年底調班,明天19號請假不更)——感謝在2020-01-1700:53:00~2020-01-1721:59: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迷糊蛋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熱搜13夏涼思把這首歌描繪的感情續寫為依戀與守望,因為他注意到黎洲在開頭用了一個“似”字。曾似懵懂幼獸,而非“是”。所以夏涼思知道,這首歌代入了擬人化的情感。但他沒想到,黎洲竟然哭了。他有些無措,沒覺得自己寫得多感人啊,也就一般般吧,為什么哭了呢?“黎洲?!毕臎鏊驾p聲喊他,轉身桌上抽了一張紙巾遞給他,“沒這么夸張吧?哈哈?!?/br>他尬笑了兩聲,聲音有些啞,干咳起來,青白的臉憋得有些紅。黎洲突然起身,沒看他,徑直走出了琴房。夏涼思捂著唇愣在那里,呆了幾秒才追出去。黎洲進了廚房,電水壺里的水燒好了,他從柜子里拿出陳蕓寄來的中藥茶,用開水沖開。他做這件事的時候很專注,夏涼思在一旁看著,心里暖得發燙。“黎洲?!彼恢勒f什么,只輕聲喊他。黎洲把茶杯遞給他,重新拿起擱在一旁的歌詞,眼角還有些發紅,他說:“我很喜歡?!?/br>夏涼思捧著杯子,杯中的熱氣蒸得他眼睛格外濕潤透亮,他眉眼一彎,說:“那就好?!?/br>“叫什么名字好?”黎洲捏著那張紙,像握著珍寶一般愛不釋手,小心翼翼。他沒有想到,夏涼思這么懂他。一字一句,都是他經年累月積淀在心里的情緒。他怎么那么懂他?黎洲感覺自己活過來了,看著他,心臟前所未有的熱烈地跳動著。他想吻他,想擁抱他。可他不能。他只能癡癡地看著他,又看著手中厚重的“得償所愿”,問他,叫什么名字好。夏涼思:“重逢?”黎洲的靈感來自美洲豹,他續寫的靈感卻來自那天和黎洲聊起李瑜時說到的舊友重逢。或者說舊愛,經年如故,始終未變,唯一的愛。當然這種愛可以是家人,可以是朋友,最可能的,是愛人。他認為這是黎洲想要表達的感情。他知道黎洲也許有“曾是幼獸”的時候,卻不知道用溫柔雙手將他抱起的人是誰。但他猜,應該就有那么一個人。一個他不知道的人。一想到黎洲可能有過愛人,他就嫉妒得發狂,不甘到極點,怨恨到極點。卻又無可奈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