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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的妻子,寬和的岳父岳母,聰明的兒子。要不是那次在衛生間,聽到合作對象嗤笑他提著女人裙擺卑恭鞠膝,或許……會議室的門重新關上,晏楚站到沈亦楓身邊,微微一笑,“抱歉,為了一點私事耽誤大家時間了?!?/br>原先還有幾個股東自命不凡,看到晏楚露出的這一手,一個個乖得跟小雞崽兒一般。他們連連擺手,說沒關系。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沈睿德。剛開始還有些尷尬,沒多久股東大會就進入正軌。沈亦楓對公司的事情只知道大概,聽到“績點”之類的專業術語感覺腦殼疼,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板著一張臉神游太虛。看著身邊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晏楚,他想到晏楚的原型大雪豹,又聯想到大雪豹的手感,心里仿佛有只小貓爪子在撓他。股東大會趕快結束吧,他著急回家擼毛絨絨呢。也不知道小白虎和小白獅他們在幼兒園有沒有乖乖的。其他人不知道沈亦楓的內心os,看他嚴肅的樣子,一個個抬頭挺胸,嚴陣以待,生怕得罪了這位新上任的董事長,成為新官上任三把火中第一把火燒傷的炮灰。真是一種美好的誤會。這邊,沈亦楓耐著性子坐在這里當吉祥物,另一邊,沈家別墅卻是翻了天。一群警察沖了進來,抓了陳月月就要離開,沈朝陽嚇得不行,他上前幾步,拉住警察,焦急地問到,“警察叔叔,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為什么要抓我mama??!”“你是陳月月嗎?”抓人的警察盯著陳月月的臉,問到。“我是,但是警察同志,我做了什么,你們為什么要抓我?”陳月月又害怕又憤怒,她看著周圍傭人們驚訝的目光,拳頭死死地攥了起來。感覺自己的面子里子在這天全都丟光了!回頭她回來,一定要把這些傭人全都辭退了,并且發配得遠遠的,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陳月月咬緊牙關,回想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沒有什么嚴重到招來警察的。攥緊的拳頭緩緩松開,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著對策。但是下一秒,聽到警察的話,她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陳月月,你涉嫌謀殺晏嵐女士,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希望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要是抵抗,我們就會采取強制措施!”“晏嵐!”陳月月腦袋仿佛被人用力捶了一下,臉瞬間白了,她近乎歇斯底里地大吼道,“她都死了這么久了,怎么現在才查這件事!警察同志,我是好人,我沒有殺她,請你們相信我!”“殺沒殺,法官會判決的?!本焱屏岁愒略乱话?,“行了,走吧?!?/br>“朝陽,快點打電話給你爸爸,讓他幫我聯系律師!”陳月月咬緊牙關,做了一個深呼吸,對沈朝陽說道。沈朝陽在聽到陳月月涉嫌謀殺晏來的時候,已經站不住了。但是現在家里只有他一個人,沒有人可以幫mama,只能掏出光腦,給沈睿德打電話。因為太害怕了,他的手不停顫抖,還撥錯了號碼。好不容易撥對了,卻沒人接。眼看著警察帶著陳月月往外走,沈朝陽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想讓自己冷靜一點。他正要撥第二次,押著陳月月的警察插了一嘴,“你要找沈睿德嗎?晚了一步,他現在估計進警察局了,找他沒用?!?/br>“什么!”陳月月和沈朝陽齊齊開口,滿臉的難以置信,“這不可能!”“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們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夫妻倆就沒個好東西?!?/br>警察看了一眼沈朝陽,他沒說沈朝陽,眼中的鄙夷卻一覽無遺。沈睿德和陳月月的兩個孩子也不是省油的燈。趙刑天在帝國警署頗有威信,相當于部隊中的顧煬循,頗得下屬愛戴。早些年,他沒把小白獅寄養到弟弟家的時候,經常帶著小家伙去同事家蹭飯。久而久之,同事們也喜歡上乖巧懂事的小白獅。沈亦楓因緣際會救下小白獅,現在還照顧著,帝國警署的人對他很有好感。知道沈亦楓母親和外公外婆遭遇的事情后,警察們特別同情這個可憐的孩子,一個兩個自動請纓,想親手將這對畜生抓捕歸案!被警察一懟,陳月月臉漲得通紅,她咬了咬牙,對沈朝陽說道,“朝陽,你趕緊聯系王律師,讓他過來幫忙!”“哦,忘了跟你說,那個王律師涉嫌篡改遺囑,也被抓了?!本熳煲贿?,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徹底粉碎了陳月月的希望。打擊一個接一個,陳月月搖搖欲墜。要不是左右兩邊的警察拽著她,怕是早就坐到地上了。不過,她終究當了這么多年豪門太太,很快就穩住了,她讓沈朝陽幫他去找業界一個金牌律師,剛說完,就被押上了警車。沈朝陽擦了一把臉,上星網查了金牌律師開得律師事務所的聯系方式,撥了一個視頻通話,這次很快就接通了。不過,接電話的不是金牌律師,而是他的助理。聽了他的來意,助理看了一下律師的行程,公式化地說道,“抱歉,李先生的預約已經排到兩年后了,現在沒空接受其他預約?!?/br>“我可以加錢的,不管多少錢都行!”沈朝陽連忙說道。“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李先生真的沒空,不好意思?!敝碚f完,干脆利落將視頻通話掛斷了。聽著那頭的忙音,沈朝陽又著急又氣憤,要不是家里現在一團糟,他真想讓人去砸了那家律師事務所!他正打算找人聯系其他律師,沒多久,又過來一群警察,說沈睿德涉嫌伙同王律師偷稅漏稅,他名下所有資產都被凍結了,這個房子也不能繼續住了!沈朝陽看著一排穿著黑色警服,滿臉正氣的警察,眼淚在眼眶里直打旋兒。在警察的看守下,他收拾了兩個行李箱。貴重物品沒能帶走,只拿了一些日常用品,然后在眾人的矚目下灰溜溜地離開了。出去后,看著已經升到頭頂的太陽,沈朝陽心底發冷。他目光茫然,不知道何去何從。傭人們收拾好東西出來了,從沈朝陽身邊走過的時候竊竊私語。有同情的,有幸災樂禍的,也有冷眼旁觀的。沈朝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的窘狀,他打了個懸浮車,坐上去之后,想了一會兒,決定去投奔顧偉澤。“叮咚?!?/br>“誰???”顧偉澤的mama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把掃帚,她滿臉戾氣,不耐煩地吼道。她現在就像一只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原本羨慕她奉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