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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楓摸了摸小肥啾的小腦袋,問到。“他們肯定求之不得!”鳳鳴天想也不想回答道。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本來上面有個有能力的哥哥頂著,他不用繼承家業,小日子過得美滋滋的,光靠著公司的分紅就能保證衣食無憂。直到小侄子出生。要不是擔心經常把小鳳凰送過去會讓沈亦楓煩了這個小戲精,他都想把小鳳凰直接丟給沈亦楓,自己逍遙快活去了。“既然這樣,團子今天跟我回家吧?!鄙蛞鄺鲝澚藦澊?,“我讓管家爺爺給他準備一下東西?!?/br>“這怎么好意思!”鳳鳴天眼睛發亮,嘴上還是客套了一下。小肥啾看出來他的高興,翻了個白眼兒,撲騰了一下翅膀,“啾啾!”鳳鳴天裝作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聽到的樣子。小肥啾哼了一聲,蹭了蹭沈亦楓,不理這個狗嗶小叔叔了。“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一只羊也是放,三只羊也是放?!鄙蛞鄺骺戳艘谎坌“谆⒑托“转{,笑著說道。“那就麻煩你了?!兵P鳴天瞬間笑得跟喇叭花一樣,看著沈亦楓的眼神仿佛看著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眼看著毛絨絨們被家長接的差不多了,沈亦楓又等了一會兒,到最后一只別人家的毛絨絨被接走后,他帶著三只毛絨絨上了懸浮車,朝著家里駛去。半路上,懸浮車突然被人攔了下來。“請問,這是顧元帥家的車嗎?”一個中年婦女站在懸浮車前,忐忑地問到。“我是沈亦楓,是顧元帥的伴侶,你找他有事嗎?”沈亦楓下車,一個保鏢擋在他前面,防止中年婦女對沈亦楓不利。“之前我家孩子惹惱了顧元帥,他在氣頭上將我們從顧家除族了,沈先生,您能幫我跟顧元帥求求情,讓他網開一面嗎?”中年婦女本來想抱著沈亦楓的腿,沈亦楓不答應,她就不撒手,逼著沈亦楓答應下來。但是有個保鏢在旁邊虎視眈眈,要是她真敢撲上去,保鏢就敢一腳將她踢飛。中年婦女只能局促地站在原地,看著沈亦楓,懇求道。來之前,她特意打聽過顧家現在的情況,得知顧煬循現在的小雌性特別溫柔,還把小白虎照顧得很好,視如己出,就以為沈亦楓是個很好說話心腸很軟的雌性,想著從這里下手。要是顧偉澤知道他父母是這樣想的,絕對一口老血噴出來。誰家雌性那么兇殘,一腳下去能踩斷一個獸人的腿?沈亦楓簡直是雌性中的一股泥石流!枉他長了那么漂亮一張臉,只有顧煬循才消受得起這樣變態的雌性了!更何況,將他們這支從顧家除族,就是沈亦楓先提出來的。如果顧煬循是暴君,沈亦楓肯定當仁不讓,扛起禍國妖姬這面大旗!可惜,顧偉澤忘了說,他父母又不知道,注定要一腳踢上沈亦楓這塊鐵板。“你家孩子?”沈亦楓挑了挑眉,試探地問到,“顧偉澤?”“對,我是顧偉澤的mama,我家偉澤年紀小,不懂事,這才做了錯事,他沒有壞心的!”中年婦女一臉急切,“您能幫我跟顧元帥說一聲,讓他通融一下,重新讓我們這一支回到族譜上嗎?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哦?!鄙蛞鄺鞑幌滩坏瓚艘宦?,面無表情,“你兒子二十幾歲了吧?這還叫年紀小不懂事?難不成他是巨嬰?”中年婦女覺得自己已經將態度放得很低了,沈亦楓卻不依不饒,臉色有些難看,“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們!”“放過你們?”沈亦楓嗤笑一聲,確認中年婦女的身份后不再保留,冷聲問到,“那你們怎么不在阿循獸核破碎的時候放過他呢?”“明知道沈朝陽是阿循的前未婚夫,顧偉澤跟他攪和在一起也就罷了,現在還想從我這里下手!”沈亦楓眼中一片冷色,“一邊享受著阿循帶來的便利,另一方面卻干著白眼狼勾當,不是畜生是什么!”“這樣一個不知道心懷感激的東西不除族,難不成還要留著過年!”中年婦女被沈亦楓這番話說得啞口無言,見沈亦楓神色堅定,她看了一眼時間,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既然軟的不行,她只能來硬的了。中年婦女咬了咬了,猛地往地上一跪。她用力掐了一下大腿,眼淚刷刷往下流,中年婦女聲音拔高了幾度,“沈先生,我兒子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但是他現在誠心悔過,求求你放過他吧!”說完,她雙手撐地,給沈亦楓磕了三個響頭,力度之大,額頭都青了。沈亦楓皺眉,他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但凡中年婦女有一絲羞恥心就該走了,結果這樣不依不饒,太讓人討厭了!一個白天沒見著大老虎,心里怪想念的,他趕著回家吸虎呢,沒空在這里跟一個拎不清的女人多費口舌!沈亦楓轉身打算離開,誰成想,街角突然沖出來一群扛著□□大炮的記者。看到一個衣著一般,神色凄苦的中年婦女跪在地上,另一個滿臉不耐煩的年輕雌性轉身欲走,他們眼睛瞬間亮了,一群人像聞到了血腥味的餓狼般涌了上來,將沈亦楓和中年婦女圍住了。“這位阿姨,你怎么跪在地上?是不是有人為難你?你別怕,跟我們說吧,我們是xx欄目組的,絕對會給你一個公道?!币粋€記者蹲到中年婦女旁邊,將話筒遞給他,旁邊扛著攝像機的攝影師立刻將鏡頭轉到中年婦女這里。“謝謝你們,但是這是我們的家事,不方便說?!敝心陭D女怯怯地看了一眼沈亦楓,然后低頭,小聲說道,將受害者的弱小無助闡釋得淋漓盡致。記者見狀,更加好奇,他們將中年婦女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后反復游說,不停說著會給她一個公道。沈亦楓冷笑一聲,他沒有免費表演猴戲供人取樂的打算,準備在保鏢的護送下離開。誰知,他剛走幾步,路就被一個健壯的雄性獸人攔住了,對方一臉嚴肅,“這位先生,看到我們你為什么這么著急走?難不成是做賊心虛?”“我做賊心虛?”沈亦楓用關愛智障的目光看著這個雄性獸人,“難道不是你們信口雌黃,含血噴人嗎?你們以為自己是誰???正義的使者嗎?”“不問一下具體情況就隨便給人定罪,這就是你們記者的基本素養?”雄性獸人被沈亦楓噎了一下,臉漲得通紅,沒想到這個看著柔柔弱弱的漂亮小雌性脾氣竟然這么大。“但是好端端的,人家為什么要給你下跪,難道不是你逼她的?”雄性獸人抿了抿唇,再接再厲。“哦,你看到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跪著,站著的那個就是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