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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要交談的邀請,但總有人耐不住容氏總裁名頭的吸引而陸續跑過來,連活動主辦方也收到了消息,往這邊趕。眼看著第二批想要套近乎的人就要走近,埃文已經明顯有些不耐煩,瑞德倒是淡定,不過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些。謝池也煩不勝煩,又記掛著今天的主要任務還得帶瑞德去找方衍,眼見這情況有點脫不了身,就有些著急。他拉了拉容祺的衣袖,小聲說:“我先帶老師過去,你在這頂一會兒,我一會兒再過來找你?!?/br>容祺本來被人圍著就有些不耐,謝池這句話一出,他的眼神立刻委屈了起來,看著謝池默了兩秒沒說話。謝池腦袋有些疼,他輕輕擰了一下容祺手臂,勸道:“這么一堆人圍著也走不了,都是沖你來的,你就吸引一下火力,阿衍那邊等得著急呢,老師又一向低調不喜人多,堵在大家都浪費時間?!?/br>容祺還是沒說話,嘴唇抿得緊緊的,倒也沒有拒絕。謝池知道他這大概是同意了,就又輕輕捏了一下他的手腕,沖他眨眼一笑:“你就暫時犧牲一下,等我把老師先送過去,再回來接你?!?/br>其實本來面對這一圈人,謝池是沒在怕的。三年前他就和容祺參加過好幾次酒會,自告奮勇地擋過不少“不懷好意”想近容祺身的人,甚至還去容氏攔過容祺的爛桃花,他當時的脾氣可比容祺暴躁多了。但今天畢竟身邊還有老師和師兄,在他們面前他一向有著些矜持,難免就束手束腳放不開。何況今天他還帶著給老師引薦方衍的目的,在這里耽誤時間估計方衍得急壞,只能想個辦法先兵分兩路。當然他也沒打算真把容祺丟在這不管,畢竟容祺這家伙實在太溫柔好說話,就算現在比三年前冷淡了一些,在他看來這人骨子里只怕還是個好好先生,真丟下他一個人面對那么多人,他也不放心。所以他必然還得回來把人給接走。而這邊容祺聽了這話,嘴角也終于漏出點淺淺笑意,輕微地點了下頭。謝池松了口氣,趕忙帶著瑞德和埃文繞了個圈,向著通往后臺休息室的門走去。等到謝池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后,容祺也收起了笑意,剛剛還克制著的冷漠一下散發開來,冰冷的眼神倏地掃過抱團而來的人,混身都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把剛剛還堆著諂媚笑意端著酒杯正準備過來的一群人給徹底冰凍了在原地。這場到底只是個中等品牌的發布會,參加這活動的人大多夠不上容祺這樣的身份,之前容祺收著氣勢,眾人還想來寒暄一番,這會兒他面露厭煩,便也無人再敢上前,最后只有活動主辦方硬著頭皮,匆匆過來打了聲招呼,又在容祺極冷淡地回應中尷尬退場。容祺答應了謝池在原地等,便一直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一開始還有人想過來打招呼,但活動負責人看出容祺不喜歡被人打擾,私下告誡了一些人,再加上之前容祺又嚇退了一波,這樣一來,這一圈反倒突然冷清了下來。但這種場合也總有不怕死的,商業人士往往還顧忌著面子端著些,可一些小明星藝人和女人則膽子大多了。最先過去的是知名的交際花左小玲。左小玲今年36歲,她25歲時嫁給當時比她大了二十多歲的豪門巨富,婚后不到兩年,老公因病過世,年輕貌美的左小玲一下繼承了老公的巨額財產,成了頂級的豪門名媛。而這女人也確實厲害,她繼承財產后,不僅請專業的代理人將財產管理的很好,而且還將自己的生活過得越發精彩,聽說敗倒在她裙下的名流富少還真不少。當然,也不是毫無例外的。只不過左小玲向來非常懂得審時度勢,當認為對方無意或是危險時,她便會及時抽身而退不再糾纏,這樣的懂分寸,也是她這么多年在交際圈吃得香的原因。至于容祺,可以算是例外中的例外了。明明早在三年前她就應該遠離容祺了,畢竟家有老虎的男人,她一向不惹,不管那只老虎是母的還是公的。可她和容祺之間又有一些與別不同的情義,因此,盡管三年沒有再見過,在這樣的場合巧遇,左小玲還是沒忍住心底的沖動,端著一杯香檳,婀娜著身姿,風情萬種地走到了容祺身邊。“許久不見了,小祺?!?/br>走近后,左小玲反倒收起了媚態,落落大方地舉了一下手里的酒杯,笑得客氣又禮貌。容祺聽到稱呼時蹙了蹙眉,等抬眼看到是左小玲后,才不咸不淡地點了個頭回應。雖然這個回應仍舊很是冷淡,但比起剛剛幾乎不理人的狀態,他算是很給左小玲面子了,不遠處已經有不少人目光不由自主地飄了過來。左小玲沒有在意別人的眼光和容祺的冷淡,自顧自地抿了一口酒,就這么笑著站在容祺身邊,隨口扯著話題。“剛剛我好像瞧見了你家小老虎,你們一起來的?”容祺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才反應過來她是在說謝池,于是剛剛一直面無表情的臉終于有了變化,他的眼神柔和了許多,難得輕輕地嗯了一聲回應。“這會兒怎么分開了?你家小老虎就放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他不是三步不離嗎?”大概是想到三年前和謝池啼笑皆非的見面遭遇,左小玲說著說著忍不住自己先笑了出來。容祺:“他有事離開,一會兒回來?!?/br>“那可真是難得?!弊笮×峄沃票瓬\笑,意味不明地看著因為她和容祺的對話,漸漸又活絡心思往這邊走的一些人。說不定今天有機會欣賞到一場精彩的猛虎出山的戲?左小玲很快收回了目光,向著容祺問出心底更關心的事:“說起來我們也確實很久沒見了,三年前你從X國回來后就再也沒參加過對外的酒會之類活動,想見你一面都難,聽說你整頓了容氏,雖然商場上的事我不懂,但如果有什么地方我能夠幫上忙的,你盡管跟我說?!?/br>容祺看了一眼眼神真誠的左小玲,眼睫微垂,輕聲回:“謝謝?!?/br>“跟我不用客氣,外人不知道,你家小老虎不懂,你難道也不懂我們的情意嗎?”左小玲笑了下,向經過的侍應生要了杯紅酒,遞給容祺:“這么多年我可都記著沒忘呢?!?/br>容祺猶豫了一下,可看著左小玲與平日風格不同的清新淺笑,他腦中突然浮現起一幕已經忘了許多年的畫面,頓最終他還是接過了酒杯,象征性地和左小玲碰了下杯,不過酒杯地抿了下唇,沒有喝。左小玲也沒逼他,只是撩了一把垂在肩頭的波浪長發,笑意越發深了幾許。只是兩三句話的時間,已經有好幾個人走了過來,其中有個新出道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