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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抓著容恬的手迅速囑咐,自己則跑向車庫的一輛跑車。“哥!”容恬當機立斷把人攔住,快速地說:“我收到你信息之后就已經安排人去找了,唐離哥那里也通知過了,他已經答應幫忙,這個時候你不能亂了陣腳,你得坐鎮在這里!”“不行,我出去找他!”容祺不管容恬所說,仍要上車出去找人。容恬見拉不住他,只好換了個說法,“哥,你才是那些人的目標,現在你出去,咱們的人必然得跟著,唐離哥也肯定會抽出人手來保護你,到時候只會耽誤搜尋池哥的進程?!?/br>這一番話總算把容祺勸住,最后他勉強按耐著自己跟容恬一起留在了家里,焦急地等待著外邊的尋人的信息。直到半個小時后,他們收到了那輛被容祺安排送謝池去機場的車,在路上出了車禍的消息。容祺一聽到消息再也冷靜不下來,第一時間開車飛奔趕去了現場,也親眼目睹了那輛車的慘況。車是在盤山公路上出的事,那里人跡罕至,因此一時沒有人發現,容祺到的時候,那車還掛在懸崖邊,搖搖欲墜,整個車頭都有些變形,看起來像是在地上翻了個幾個圈,有一大半都被壓報廢了,副駕駛座還卡著一具睜著眼死不瞑目的尸體。除此之外,車上沒有其他人,駕駛座和后座門都開著,不遠處的公路上也躺著兩個人,昏迷不醒不知死活。容祺先跑去翻看了兩人的臉,都不是謝池,他轉身又奔著懸崖邊的車而去。那車的車頭卡在崖邊欄桿處,大半個車身都懸在外面,后座的門開著的方向正對著下方的樹木茂盛的懸崖陡坡。如果謝池當時在這輛車上,以現場情況,他若不是毫發無傷地自己走了,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掉落進那深不見底的崖下樹林。容祺一直懸著的心,被這個猜想一激,頓時如同墜落眼前這懸崖一般,疼痛難忍,當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要不是容恬眼疾手快將人抓著,他就要順著陡坡直接爬下去尋人了。作者有話要說: 謝池:定律,掉崖的一定都死不了,還得有點奇遇,這就是主角待遇!容易:可咱們這不是都市文么,這樣有點太武俠風了吧?蠢作者:所以他雖然沒死,也得受點苦嘛~~這才正?!?/br>容祺:嗯?蠢作者:……我錯了?。?!☆、白沛若的邀約容祺猛然驚醒,翻身而起,驚魂未定地坐在床上喘著粗氣。他又夢到了三年前,那個慘烈的事故現場。三年來他曾無數次在夢中見到那個場景,每一次都能讓他的心仿佛再次被千刀萬剮,鮮血淋漓。他放任自己被這樣的夢魘折磨著,因為似乎只有這樣的痛苦加身,他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還有呼吸和心跳。這個噩夢一直持續到一個月前,他終于找到謝池的信息后,才終于沒有再出現。可今天白天的一個刺激就讓他又夢到了,夢里的影像讓他的心臟到現在還陣陣刺痛。他無法想象,如果那樣的事再出現一次,他會變成什么樣,是否……還能活下來?容祺掀開被子下床,赤腳走出臥室,神色漠然地倒了一杯水,又從醫藥箱里翻出一盒藥倒了幾粒在手上,看也不看便一口吞了。他不想放手,不能放手,如果再一次失去謝池,他的人生好像也沒了任何意義。哪怕用一輩子的時間,他也不會放棄。容祺閉了閉眼,扔回藥瓶,轉身走向書房。*謝池也失眠了。他的腦海里總是不停浮現這幾天見到的容祺。有第一天見面時那張在高燒下蒼白憔悴的臉,也有第二次在西餐廳里那個深情又撩人的親吻,還有最后那次在車上那人無力頹然的樣子;這些畫面交替著在他腦袋里冒泡,攪得他頭昏腦漲,煩躁不已。回來之前,他曾跟老師鄭重保證過,自己已經全然想開,會放下一切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不被過往所束縛。結果現在就被啪啪打臉。這才一個星期不到,他就已經滿腦子都是容祺那張臉了。真是日了狗了!謝池郁悶地喝了兩罐肥宅快樂水,多花了四倍的外送費叫了三大盒的燒烤串外賣,一口氣吃完才稍微解了點氣。然而,還沒等他想好接下來到底要怎么面對容祺,要怎么處理后續合作中的相處,他就接到了白沛若的約見電話。*謝池和白家并沒有什么感情,他從有記憶起就是在遠離京市的孤兒院內長大的,連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誰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當他還在襁褓里的時候就被丟在了孤兒院門口,當時剛剛接手孤兒院成為院長的謝mama發現了他,將他帶進孤兒院,并親自給他起了名字。他一直認為他與孤兒院所有被拋棄的或沒有家的孩子沒有什么不同,只不過因為他是謝mama親自帶回去的第一個孩子,所以從小到大謝mama會尤為照顧他一些,讓他比那些失去了父母的孩子更多一份疼愛。也因此,他一直將孤兒院當做是自己的家,在他心里,謝mama就是他最親的家人。所以,當有一天白家突然派人找上他,告訴他,他其實是豪門私生子,他的父親是京市有錢的富豪,現在要認他回家的時候,他壓根就不想理他們。開玩笑,謝池這名字多好聽,要是改姓了白,那叫著叫著不就變成了白癡?!謝池自然是無比的拒絕,他連著好幾次趕走白家派來的人,對于他那個突然冒出來的便宜父親白展元的糖衣炮彈和金錢誘惑絲毫不為所動,直到,他無意間看到了容祺的照片……當時容家的上一任老家主病重,容祺作為家主繼承人,按理說必須要完成“先成家”的祖訓才能順利接掌容家。于是,容家那些旁支們個個心思涌動,鉚足了勁地想把自己這邊的人塞給容祺,以此獲利。除了容家旁支,也有一些人也打著容家和容祺的主意,畢竟京市五大家的名頭在那,能搭上邊自然必然也是水漲船高。而容祺這個人,在京市的上層名流圈里又一向名聲極好,是出了名的溫柔紳士貴公子,長得還極為俊俏。哪怕他在20歲時就曾說過不會為了家族祖訓而在婚姻一事上妥協,仍不能抹去其身上讓人難以拒絕的吸引力,那一番往日說辭更是為他增添了一絲代表專情的魅力。那一段時間,不少男男女女都前赴后繼地想要給他獻身,容家“未來少奶奶”之爭可謂十分激烈。白展元自然也看中了容祺,并動了想和容氏聯姻的心思,只是一時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白展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