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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起……”我又快速撞擊了百十來下,然后松開手,和沈綬一起達到了高/潮。沈綬靠在我懷里喘著氣,身體還有點顫抖。我從背后環住他,輕聲說:“去休息一下吧?!?/br>沈綬說了聲:“嗯?!彼男乜谶€在不住的起伏,還沉浸在高c的余韻中。我想抱起他回臥室休息,卻被沈綬拉住,他用很小的聲音說:“別走?!?/br>我有點奇怪:“我不走啊,我們一起回床上躺一會。我想抱著你?!?/br>沈綬說:“不是……下面的,也別走。想要你,堵著我……”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不好意思了。好吧,我還真是個畜生。聽見沈綬說的話,我感覺我又硬了。我說:“都聽你的。那我們怎么回去呢……我要想想辦法?!闭f著,我抱起沈綬的兩條腿,像抱著小朋友讓他上廁所一樣的姿勢,回了臥室。我倆連在一起,雙雙側倒在床上,床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聲,我趁著這個姿勢,又往前頂了頂。沈綬推推我:“不要了……有點疼,你不許再動了?!?/br>“嗯?”我笑了笑,“這么霸道,又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吃草?!蔽易鲃萃獬?,“那我要拔出來了……”沈綬不做聲,但屁股向著我的方向挪了挪,又把那一段吞進去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就放在這,不動,好不好,都聽你的?!蔽也淞瞬渖蚓R的脖子,落下一個吻。“也別……全不動?!鄙蚓R拉著我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你弄弄這里,弄弄我這里……”我當然卻之不恭。我邊揉著,邊聽著他發出的小聲的哼唧,心里的滿足感都要溢出來,填滿整間房子了。“對了?!鄙蚓R突然說:“你為什么不開燈呢?”我:“……”我:“你不是不能見光嗎?”沈綬:“我只是不能見正午的陽光……我還納悶,你為什么點蠟燭呢?!?/br>我感覺有點丟臉,給自己辯解:“我這不是……為了迎接你嗎,這大晚上點個蠟燭,多有氣氛啊?!?/br>“睡覺睡覺?!蔽矣滞绊斄隧?,用腿夾住沈綬的一條腿,把他抱得緊緊的,“終于可以抱著你睡覺了……”“晚安?!?/br>“晚安?!?/br>14.和鬼同居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猜我肯定不是第一個和鬼談戀愛的人,那什么,翻翻聊齋志異,里面全是我的前輩。說不定天涯里那些鬼故事也是真的。有一次我心血來潮,翻出那些帖子,挨個去找沈綬求證。結果他也不知道,一副迷迷糊糊地樣子,表示自己也就是個城鄉結合部的土鬼,從沒見過什么大世面,并不知道這么多。我還想寫個什么“猛(劃掉)萌鬼觀察日記”來著。樣本有點小,不過無所謂。我這一生,有他一個就夠了。對,回歸正題,讓我講講好玩的地方。沈綬在現實世界里一直都是帶著點透明的狀態。一開始他還害羞,總覺得自己這樣不好看,在床上要么讓我閉上眼睛不看他,我如果不從,他就要騎上我的腰,伸出冰涼的兩只手來捂住我的眼睛。這個時候我就會抓住他的手,湊上去親親他,并且夸贊他:你這樣也很好看,別捂著我的眼睛,我想看看你。時間久了,他也就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不過我還是有點遺憾,他不能自我調節透明度。有一次,沈綬騎在我的腰上前后扭動(我發現他很喜歡這個姿勢,據他說,這樣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掌控感),我突發奇想,問沈綬:“如果你可以變得完全透明的話,那我這個姿勢……”話沒說完,我就因為不由自主地腦補以前看過的島國動畫作品笑得一顫一顫的,沈綬就在那滿臉潮紅,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沈綬還有一個優點,就是他一直都是冰涼涼的。冬天的時候,老房子這邊暖氣燒得很足,我在家里都要穿短袖吃雪糕,有時候熱得狠了,還要開窗。現在,我可以抱著冰涼涼的他吃雪糕了。我最近喜歡榛仁味的雪糕,就把雪糕里面的榛子挑出來喂給沈綬。沈綬倒對這個不太熱衷,他不需要吃飯,但是吃一點也沒什么關系。我不喂他,他也不會主動吃。對了,沈綬還會做一點飯。他對家里的廚具不太熟悉,剛開始我做飯的時候,他就抱在我身后,臉貼著我的后背,粘著我,后來看久了,晚上也會給我做點簡單的飯。他就穿著圍裙,捧著臉,笑瞇瞇地看著我。真好啊,我和他有了個家。萬千煙火,終于也在我身上落了點溫度。平常我上班的時候,沈綬就在家看書。后來把我的書看完了,他就喊起了無聊,終于開始擺弄起我買給他的手機。我剛把手機買回來的時候,沈綬還興致勃勃地湊在我旁邊,讓我教他怎么用。他對這些東西丁點都不了解,知道電話,卻不知道手機,更不知道互聯網。但他想了解。時光在他身上停滯了很多年。我把手機開機,安裝好各類APP,打算先教他怎么用微信聊天,沈綬就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戳了一下相機。沈綬說:“我想拍張照片,想了很久了?!?/br>我倆都翹起嘴角,我轉成前置攝像頭模式——然后我的笑容一剎那就僵住了。相機里只有我孤零零一個人。我忘了,只有我能看見他。相機里是映不出他的。沈綬扭過頭,也沒做聲,我抱著他哄了好久,他也沒再碰過手機。不過等他無聊了,也擺弄起手機,下了幾個讀書APP,什么都看,最喜歡的還是什么穿越、重生、轉世類的,興致來了,還和我討論。我看他有個事兒干,不無聊,也算放下心了。15.后來我才意識到,人一直被困在一個環境里,是會瘋的。鬼也一樣。那一次我臨時有事,要回家取一份文件,故意沒和沈綬打招呼,想要逗逗他,所以進門的時候也輕手輕腳的。剛進門的時候我有點疑惑,現在是中午,一天之中陽光最充足的時候,客廳、廁所的門都關得死死的,但臥室的門縫卻沒關嚴,一束光線透過門縫,打在走廊的墻上,就像尖銳的刀鋒劈開黑暗。我莫名得覺得不對勁,沒穿拖鞋就走了進去,推開臥室的門——沈綬站在窗臺邊上,整個人都浸泡在耀目的陽光里,全身近乎透明,像在燃燒的火焰里,要把自己燃燒殆盡。他就愣愣地看著窗外,右手貼在窗戶玻璃上,近乎與玻璃融為一體。“唰——”我沖上去,把厚重的遮光窗簾拉上。拉窗簾的時候,陽光灑在我身上,我裸露在外的皮膚甚至感到痛苦不堪。我把沈綬拉到黑暗里,摸著他快消失不見的手——他的手甚至變得溫暖了。我看著沈綬,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既覺得不解,又覺得心痛,想到他剛剛像是即將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