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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br>“你要再舔舔前面的龜、頭,那里的刺激是最大的?!?/br>沈綬白了我一眼。他說:“真拿你沒辦法。你低頭,看著我?!?/br>沈綬一直背在背后的雙手來到了身前,他解開襯衫的扣子,將白的透明的衣服退到肘窩,露出潔白的上半身,還有殷紅的兩點。他一邊把我的陰/莖整個含了進去,一邊在我的注視下用手玩著自己的乳、頭,他先是用指尖掐他們,然后又反復來回搓/揉,等他們顫顫巍巍地立起來之后,又時不時繼續用力扯。他的呼吸也有點亂了,我感覺到了。他的嘴巴被我的陰、莖填滿了,但仍有喘息從哪個縫里露出來。沈綬一心二用實在很厲害,他在玩著自己的同時,也在盡力幫我舒服。他把我整個都含進去了。起初是有點斜的,我的龜、頭頂在他的口腔里,把他的側臉都頂出一個鼓包,他的口水也順著斜斜流下,打濕了自己的胸膛。隨即他又調整好位置,我被他含進了更深的地方。我感覺我頂到了他的喉嚨——那里更緊密、也更熱,附近的肌rou時不時跳動,擠壓著我的龜、頭,偶爾他還會嘗試吞咽幾下,讓我再往里一點,進到他更深的地方。靜謐的森林里,只有我和他的喘息聲。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我的龜/頭在不自覺地跳動,幅度很細微,又越來越大,快感不斷地累積,我知道,快要到那個點了。我道了聲:“抱歉寶貝?!?/br>我的手輕松地掙開繩子,然后捧住他的頭,近乎粗暴地快速插動了幾十下。沈綬因為多次深喉的刺激不自覺地流下眼淚,但還是順從地收起牙齒,不讓他們磕到我。到了。我的陰/莖不自覺地抽搐,精、液從中噴涌而出,填滿了沈綬的嘴。我把我的下/體從他的嘴里抽出來,帶出一些粘稠的精/液和唾液,順著沈綬的嘴唇流到他的下巴上。我的龜、頭上也殘留著一些精/液,沈綬貼過來,用舌頭小心地舔干凈,然后又用手把流在下巴上的精/液抹下來,把手指伸進嘴里吸/吮。沈綬坐在地上,又朝我甜甜地笑了:“我有一點想讓你嘗嘗自己的味道,但是不可以哦,射進我的嘴巴里,就都是我的了?!?/br>他又做了個吞咽的動作,配上他無辜地表情,有一種清純的色/情。最后,他柔軟的唇瓣貼上我的唇,給了我一個近乎于無的吻。“謝謝款待~”9.中元節番外(第三人稱視角)這一天是中元節。是鬼門大開的日子。天氣也很應景,天空陰沉沉的,云層壓得極低,但一直沒有下雨,風卻很大。陸明關著窗戶,屋外呼嘯的聲音依舊不甘心地從窗戶縫里擠進來。“有點冷?!标懨鬣止局?,從吊柜里翻出一床薄被,然后鉆了進去,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活像只要過冬的大狗熊。沈綬也躺在床上,捧著陸明新買給他的手機玩得不亦樂乎,看他鉆進被子里,笑罵了一聲:“神經病啊你,大夏天的蓋被子?!?/br>陸明悶悶地聲音從被子里傳來:“我冷嘛?!?/br>過了一會兒,陸明把頭探出來,頂著沈綬忍笑的目光理直氣壯地說:“我換換氣,里面太悶了?!?/br>又過了一會兒,陸明把被子分給了沈綬一半。沈綬放下手機,看陸明:“我不冷啊?!彼m然外形已經很接近人了,但是還帶著一些透明感,體溫也很低,觸手冰涼。陸明說:“但是我熱?!?/br>他從被子里滾到沈綬那一邊,閉著眼睛,耍無賴一樣把手腳都纏到沈綬的身體上,頭也頂著沈綬的腰蹭來蹭去,沈綬被他磨得哪哪兒都癢癢,伸手去推陸明:“走開走開,我還想看呢?!?/br>陸明的手從沈綬的T恤底下伸進去,惡劣地撥弄他,表面上顯得很無辜:“你看你的,我玩我的,不影響啊?!?/br>沈綬氣得拿旁邊的抱枕拍了兩下陸明的腦袋。這下陸明老實了,雙手老老實實的摟在沈綬的腰間:“我是個沒有感情的抱枕?!?/br>沈綬望了望灰暗的窗外,又看了看手機日歷:“今天是鬼節啊……”陸明接話:“傳說中鬼門大開的日子?!彼鷳偃碎_了個玩笑:“你也要出去走親戚嗎?”沈綬被他這個不太好笑的笑話逗笑了,笑了一陣子又有點黯然:“我是類似于地縛靈一樣的存在……和他們不一樣?!?/br>陸明安慰地用手摸摸沈綬軟軟的肚皮,他的臉貼在沈綬的身上,看不見沈綬的表情,但他卻知道沈綬難受了:“你和我一樣就好了?!?/br>“我們那里一樣了?”陸明說:“你愛我,我也愛我自己?!?/br>“啪啪啪?!标懨鞯膬芍皇峙闹蚓R的肚皮,做慶祝狀,“我們絕配!”沈綬說:“我發現你今天有點皮?”陸明:“重來重來。我愛你,你也愛我。我們就是一樣的?!?/br>陸明的手往上摸了摸,摸到沈綬的肋骨,陸明笑了一聲:“你看,我在你的身上找到我了。就在這里?!?/br>相愛的人,在磨合的過程中不斷攻擊對方,讓彼此都鮮血淋漓。然后他們又緊緊擁抱在一起,血液都流進對方的身體里。最終,他們血rou都會融合在一起。再也不會孤單了。沈綬揉了揉鼻子,也鉆進被子里,和陸明面對面擁抱著。額頭貼著額頭,鼻尖蹭著鼻尖。沈綬把被子拉過頭頂,他也在此刻感受到蓋被子的快樂。純棉的被子緊貼著他們,他們也緊貼著彼此。天地太大了,人的一生不過追求一個可以安身的居所。他們的六十平的房子也太大了。一床可以蓋住兩個人的被子就足夠了。過了不知道多久,陸明突發奇想地說:“中元節,抱著我心愛的鬼睡覺,真刺激啊?!?/br>沈綬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他:“你怎么都不怎么怕我呢?”陸明老實回答:“你一開始在鏡子里嚇我我是挺害怕的,后來知道你是鬼,反而不怕了?!?/br>“你是世界給我的驚喜?!?/br>“我高中有一段時間,特別絕望。我在十七歲的時候直面了死亡,然后就一直開始思考這個問題?!?/br>“你知道,中國人有信仰的不多,我們這一代對神神鬼鬼的東西更是嗤之以鼻。但是當我想到死亡,我很清楚,死亡是意識消散,是永遠地墜入黑暗之地,是沉睡不醒,是rou/體逐漸腐爛,靈魂也不會永恒?!?/br>“沒有靈魂。世間萬物都沒有什么特殊的。生命到最后都會回歸自然,有機物分解成分子,融進泥土、匯進河流,變成云朵……”“我不再是我了。我是無?!?/br>“我那陣子不敢深想,想多了總覺得絕望,就很羨慕有信仰的人。但我又說服不了自己,讓自己相信真的有靈魂、或者轉世什么的存在?!?/br>“再后來我就不再想了。去他媽的,有一天活一天,想那么多屁用都沒有?!?/br>“但是寶貝,你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