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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幫助,其實只是癡人說夢。所以在霍芳年的計劃里,辛荷才非死不可,那種決心使他心驚rou跳。他沒有了暫時留下來幫助霍芳年轉圜的必要,卻在同時發現他和辛荷離開澳門的途徑幾乎為零。霍芳年不再動作究竟是因為他嚴密的安保還是只是靜待他們屈服,霍瞿庭日夜都在思考。當時辛荷不知道他看過了那份詳細嚴謹到堪稱完美地計劃了從他上手術臺到變成死人后頂罪的文件之后神經就一直處于怎樣緊繃的狀態。有時候他看著睡著的辛荷,會害怕他已經死了,會害怕霍芳年突然伸來一只手就把他帶走,所以他才總用插入的方式把他拉出夢境,讓情欲淹沒一切的不確定。他自傲又自卑,痛苦于是因為自己的弱小,才會使辛荷陷于危險的境地。當時辛荷也不知道車禍發生時,霍瞿庭全部的絕望情緒實際上都只是來源于對他保護的缺失和中斷的恐懼,不怕死,怕的是死了就沒法再護著他。幾輛車左右夾擊前后追尾時,情緒滔天似黑沉沉浪潮般卷去,砸在霍瞿庭的每一根神經,比生理上的創口更加致命,僅那一份痛苦就可以讓他一敗涂地,大腦在全盤崩潰的時候作出趨利避害的本能選擇,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鐘,他把他忘了個一干二凈。畢竟好像只有這樣才可能會有一線生機。所以后來辛荷才總是后悔。他沒照顧好霍瞿庭,看似互相陪伴的十多年里,他其實從沒試著那樣做過。霍瞿庭漸漸又開始親他,干燥的嘴唇從鎖骨游移到下巴,過了會兒,辛荷低下頭捧著他的臉跟他接吻,兩個人吻得很慢,很長一段時間里,只是互相碰一碰就分開,然后又碰在一起。辛荷身上那股說不上來的淺淡的香氣很近地縈繞著霍瞿庭,讓他的神情逐漸放松下來,辛荷突然加了點力道,笑著咬了下他的下唇。霍瞿庭嘴角也才有了點笑意,他抓住辛荷的后頸,用力壓低他的頭,才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親吻。短袖被推到胸口,褲子褪到腿彎,內褲根本還沒拽下去,辛荷被推得起身,半靠著鋼琴,只來得及把手扶在琴鍵上,弄出滿屋渾厚凌亂的聲音,就被他撥開內褲邊匆匆插了進去。早上才做過的后xue沒那么抗拒,霍瞿庭頂得很急,他一只手撈著辛荷的腰,把他貼向自己,另一只手捏住辛荷的下巴,不住吻他。在鋼琴邊就突然開始的情況已經有過幾次,所以辛荷勉強招架得住,他摸索著合上琴蓋,終于那些凌亂的琴聲消失了,但也伴隨著他自己的呻吟開始變得無可遮掩的事實。霍瞿庭把他翻過去,一條腿屈起跪在琴蓋上,冰涼的黑色琴身貼著他的皮rou,掐著他的腰從后面重新插進去。依然是很慢的cao法,胯骨緊緊頂在辛荷白軟的屁股上,進得很深。辛荷咬著嘴唇發出很長也很輕的呻吟,好像某種瀕臨窒息的嗚咽,他的胳膊往后摟住霍瞿庭的脖子,回頭去繼續要一個安慰的吻。霍瞿庭低頭親了親他,但沒有深入地吻,只是仔細地觀察他的表情。看他跟自己相比有些圓的眼睛,和濕漉漉的長睫毛,接著他發現辛荷的嘴唇好像只要吻一吻就會變得更紅,就沒來由地想起在舊金山參加的那場婚禮,他遠遠地看著坐在空桌邊吃蛋糕的辛荷,懷疑他被伴娘們涂了口紅。他突然就有些后悔自己那時沒有向辛荷求婚,在拉斯維加斯也曾有過機會,到處都是教堂,到處都是婚禮。他不知道當時的自己除了接吻和上床之外到底還想了些什么。“小荷?!被赧耐サ氖职丛谛梁杀凰暹M去的時候就會出現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低頭輕聲問他,“小荷,你叫我什么?”辛荷紅著臉小聲說:“哥哥?!?/br>霍瞿庭像是沒聽清:“什么?”辛荷的聲音被他頂得有些破碎:“哥哥?!?/br>“不對?!被赧耐ズ闷獾氐?,“再想?!?/br>辛荷其實并不是很清醒,這架鋼琴是他最近最常使用的東西,霍瞿庭突然總喜歡在這里cao他,就讓他的每一個音里都好像摻了放蕩,他被霍瞿庭cao暈了,沒力氣思考除了哥哥以外的更多的東西。他總說不出正確答案好像讓霍瞿庭有些生氣,也不再問了,一言不發地cao他,粗硬的yinjing一下下頂進去,又恰好把辛荷懸在高潮的前一點。辛荷的眼皮很紅,挨了好一會兒,突然抓著他護在他小腹的那只手不同于情動地哭了起來,霍瞿庭的動作立刻就停了,非常緊張地問他:“怎么了?”“難受?!毙梁烧f。“哪里難受?”霍瞿庭的眉頭緊緊皺著,馬上要退回去拿電話,辛荷抓住他說:“想射?!?/br>霍瞿庭的表情一瞬間變得非常復雜,說不清是生氣還是好笑。辛荷湊過去,面對他貼在他溫度偏高的身上,拿手握住他高高翹起濕漉漉的yinjing,很難為情地把臉藏進他胸膛,小聲說出一個對他們兩個人來說都非常陌生的稱呼:“老公,想射?!?/br>“說愛我?!?/br>辛荷說:“我愛你?!?/br>霍瞿庭的手捏住他的臉摸了摸,又看了一會兒,突然跟抱個寵物一樣很輕松地把他弄到了身上,yinjing自下而上地頂撞,沒幾下就讓他淋漓地射了出來。辛荷趴在他肩上默默地流淚,霍瞿庭摸著他的背問他怎么樣,他連話都說不出來。從鐘擇來的那天開始,傭人就沒再來過,辛荷問過霍瞿庭一次,得知她很好地回家去了,只是被鐘擇的人傷到,短時間內無法再做工。霍瞿庭把他抱回床上,摸了摸他的心跳,半跪在床邊俯身跟他粘了一會兒就去做飯。要走的消息對辛荷來說算是一個突然的決定,幾天以后,上午他還在想晚飯吃什么,下午霍瞿庭就開始收拾他的背包,告訴他“天黑就走”。辛荷很快就跟平常一樣接受了這個安排,沒有任何疑問,直到出發前,才發現霍瞿庭不跟他一輛車,也不同時走。“有人會跟,我先把他們引開,甩掉以后就去找你?!被赧耐グ阉谋嘲M他懷里,低頭把他的保溫杯灌滿,簡短地說,“開車的人知道在哪里等我,你乖乖跟著走就可以,哥很快就會去?!?/br>辛荷說:“可是……”“你最近晚上總發燒?!被赧耐サ谋砬楹芷届o,摸了摸他的頭,像他們只是計劃一次隨意的出游,“不能再拖,出去以后你得去醫院檢查?!?/br>太陽馬上就要落山,辛荷坐在沙發上,看站在他面前的霍瞿庭低頭最后檢查一遍他的背包,換了名字的護照和通行證,美金,隨身攜帶的藥盒。霍瞿庭沒說“如果”,似乎從沒有考慮過他不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