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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面握住他后腦勺,使他貼向自己,下面沒插進去的那大半根慢慢頂進去,抵在里面往深里磨。辛荷很快就受不了了,大腿抖得跟什么一樣,喉嚨里嗚嗚咽咽的,霍瞿庭讓他換氣的時候,就含含糊糊地一聲又一聲地叫哥,又用抬起來的小腿拼命討好地蹭著霍瞿庭的側腰。但不管用,霍瞿庭仍然那么用力地磨他,時而重重頂幾下,舍不得那種快感似的,一直沒怎么抽出來過。辛荷的小腹一直在抽搐似的繃緊又放松,霍瞿庭被他夾得頭皮發麻,眼睛都發紅了,抓著他頭發狠狠親了他幾下,嘶聲說:“別哭了,聽話,疼了沒有?”“沒疼?!毙梁砂迅觳驳踉谒鳖i上,被cao狠了,快感又太多,眼淚流得一塌糊涂,都順著眼角流進了耳邊的頭發里,鼻頭發紅,整個人軟得厲害,粘在霍瞿庭懷里,又很害怕似的說,“你別,弄那么快?!?/br>霍瞿庭放慢速度:“不舒服?”辛荷慢吞吞地說:“舒服?!?/br>霍瞿庭就捋了把他有些濕的額發,道:“那就別廢話?!?/br>辛荷看了他一眼,霍瞿庭還板著臉,只不過把他抱得很緊,底下又用力地動了兩下,辛荷忍不住叫了聲,緩了會兒神,才說:“兇什么兇?!?/br>霍瞿庭沒忍住笑了一下,辛荷又說:“太硬了,你軟一點?!?/br>“你跟它說?!被赧耐ミ呎f邊整根抽出來又插進去,摟著說不出話的辛荷催促,“說啊?!?/br>辛荷又被弄得流出點眼淚,受不了似的皺著眉,偏過臉把眼睛閉上了,也不跟他提要求了。霍瞿庭低下頭,把側臉貼在他胸口,然后又偏過臉在上面吻了吻,底下打樁似的一下下鑿進去,辛荷下面早就被他弄得濕軟,聽話得要命,討好似的吮著他。兩個人抱得很緊,幾乎沒怎么分開過,霍瞿庭慢條斯理地照著辛荷要得慢一點的節奏插入,突然感受到一陣拼命的絞緊,辛荷哭的聲音都沒了,只急促地無聲吸氣,他嚇了一跳,趕快停下來,看辛荷不由自主地側過身慢慢蜷縮起來,肩膀不住地抖,好一會兒,才發現他是下面根本沒被碰就射了。“你為什么不說話?”辛荷射了以后就被霍瞿庭弄起來坐著抱著,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好一會肩膀才慢慢不抖了,呼吸也均勻起來,“是不是在笑我?”霍瞿庭道:“我笑你什么?”辛荷自己也知道他那么被不疾不徐地插著就射了有點那個,至于是哪個,他不愿意想:“就是笑我?!?/br>霍瞿庭不跟他車轱轆,只是怕他冷,所以一直摟著他,又拿過被子給他蓋上,過了會兒,突然問:“有那么爽?”那個語氣讓辛荷想起他剛才還說自己“sao”,揚手在他胸膛上打了一下,霍瞿庭就真笑了,辛荷立刻抬頭瞪他,霍瞿庭又嚴肅道:“這不算早泄,十幾分鐘了,算個持久男?!?/br>辛荷狐疑道:“你怎么知道十幾分鐘?”霍瞿庭看他緩過來了,一手抬起他屁股,一手扶著自己重新進去,低聲呼了口氣,磨了幾下,眼睛里又有點笑意,道:“剛才一直想射,所以看了下時間……太舒服了?!?/br>辛荷馬上又不生氣了,還露出點跟他惺惺相惜的表情:“真的很舒服?!?/br>“嗯?!被赧耐マ糁难?,要把他固定在自己yinjing上似的,聽他描述到底有多舒服,忍不住是很正常的,邊插邊一心二用道,“疼不疼?”射了一次,辛荷還是覺得太深,吸著氣說:“不疼?!?/br>和霍瞿庭達成“真的很舒服”的共識以后,他就沒有任何心理壓力地又被cao射一次,最后沒什么神智了,所以也沒有精力去思考,為什么霍瞿庭說的想射和他的想射沒有在相同的時間點上發生。第二天下午,霍瞿庭才離開,他接了個電話,就對正趴在床上看漫畫的辛荷露出了熟悉的表情。辛荷有點不高興地說:“你走吧?!?/br>他想說“走了別回來了”,但又舍不得,改成:“什么時候回來???”霍瞿庭把他手里的漫畫書拿開,撥了撥他的頭發,在他嘴唇上親了下,說:“一兩天?!?/br>辛荷點了點頭:“兩天,說話算數?!?/br>霍瞿庭答應他,無意中看了眼他的漫畫,發現是之前看過的,但沒說什么,辛荷也沒再說什么,好像因為霍瞿庭說的兩天變得高興了點,繼續爬回去,翹著小腿看那本漫畫。第二天下午,傭人按慣例出去買菜,比平常早回來了十幾分鐘,辛荷沒太在意,邊看那本已經翻了好幾遍的漫畫,邊頭也不抬地走過去開了門。接著聽到一聲陌生又熟悉的:“小少爺?!?/br>辛荷頭皮一陣發緊,但心理上還沒有一下子明白鐘擇出現在這里的含義,只是下意識關門,被鐘擇很輕松地擋住,越過他進了房間。“藏得真好,跟了他大半個月才終于找過來?!辩姄窈孟裰乐挥兴粋€人在家,還很閑散似的到處轉了一圈,然后攥住了辛荷的胳膊,“該回去了,您出來這么久,霍生是要生氣的?!?/br>辛荷被他拖著下樓,腳上的拖鞋在中途掉了一只。鐘擇的車停在路邊,剛打開車門,就被身后來的人一腳踹倒,用了狠勁,落在他后心上的腳很快就讓他吐出血來,等在車里的人也都沒什么意識了,被引開的安保很快就把渾身都軟了的辛荷抱回了房間,沒多久,霍瞿庭也回來了,他還穿著昨天離開時的那身衣服,領帶還是辛荷幫他選的。他進門先走到辛荷身邊,把他整個抱到身上,摸著辛荷臉的手很大,掌心的幾個地方生了繭,骨節粗硬,很分明地凸顯出來,緊緊地抱了好一會兒,才說:“沒事吧?小荷,你有沒有事?”剛才安保通知他的時候就說了辛荷除了被嚇到之外沒什么事,但霍瞿庭還是很神經質地反反復復問了好多遍。到后面辛荷的害怕全都沒了,反過來輕聲安慰他:“我沒事,他只把我拖下樓,還沒上車,就被打暈了?!?/br>“他拖你?”霍瞿庭猛地抬起頭,眼神里的東西劇烈到幾乎令辛荷都恐懼,“他拖你?”他又問了一遍。辛荷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后知后覺地開始檢查身體,胳膊上攥紅的一圈和小腿上留下的一道很長但很淺的劃痕都讓他的眼底變得猩紅。他把辛荷摟在懷里,捏得辛荷骨頭都痛,但辛荷沒有出聲,只乖乖地待在他懷里。霍瞿庭轉頭去看被綁在墻角的鐘擇和原本在車里等他的人,他們腳邊丟著幾支手機,安保道:“沒聯系過其他人,他們不知道我們對面樓里還有人,以為萬無一失?!?/br>在那間稱得上簡陋的出租屋里,黃昏時的光線已近昏暗,辛荷經歷了在他的世界里算得上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