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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枕頭下面,不肯配合:“好累,你自己弄?!?/br>霍瞿庭就只能很憋屈地親著他,一只手捏他紅紅的rutou,另一只手伸下去給自己打飛機。但那東西好像吃過了山珍海味就不再肯吃糠咽菜,總是差一點射不出來。霍瞿庭又拱到他肩窩,低聲求他:“小荷,小荷,你想憋死哥是不是?我什么時候惹了你生氣,我給你道歉,別鬧了,小荷?!?/br>霍瞿庭自己被上了頭的情欲折磨,沒注意到辛荷漲紅的臉,又低聲下氣地求了會兒,辛荷才小聲說:“那你進來?!?/br>霍瞿庭下意識問:“什么?”辛荷把藏起來的手伸到背后,拉著他的手探到自己股間,那里面熱呼呼濕軟軟,是準備過的樣子。腦子里轟得一聲,霍瞿庭低頭看辛荷,他的眼睛閉得很緊,睫毛顫抖,咬著嘴唇,臉紅得要命。辛荷把屁股朝后湊,碰到他腰間,顫顫巍巍地轉過臉看了他一眼,表情好像要哭了,低聲說:“你不會嗎?”霍瞿庭簡直不要太會。他摟著辛荷打算頂進去之前是這么想的,但一開始就問題重重。辛荷并不熟練,擴張和潤滑都做得很不到位,就那么進去不受傷才怪。但霍瞿庭開始給他重新潤滑,讓他分開腿自己抱著的那一步,辛荷就哭了,咬著嘴唇慢吞吞地掉眼淚,不過霍瞿庭沒有再打算放過他,一直到全部準備好,俯身將已經等了太久的yinjing湊到xue口,辛荷才如愿以償地重新抱到哥哥。他的腿被霍瞿庭分得很開,但因為霍瞿庭一直吻著他,就讓羞恥和痛感都大幅度減輕。霍瞿庭只頂進去一個guitou,就繃著腰停下,反復向辛荷確認:“可以嗎?難不難受?”辛荷皺著眉點頭,渾身都在發抖,但霍瞿庭進一點就要問他,進一點就要問他,最后辛荷怎么都不肯說話了。體內塞進異物的排斥感與生俱來,他感覺自己被霍瞿庭劈成兩半,即使準備工作做到不能更加細致,還是痛到嘴唇發白,可又有溢滿胸腔的幸福感,那些幸福讓他頭暈腦脹,什么情況都敢說“還好”,什么長度都敢說“可以”。他感覺自己像要死去一樣的幸福。“小荷?!?/br>“小荷?!?/br>霍瞿庭一只手橫在他后腰,另一只手一直托著他后腦跟他接吻,guntang的溫度纏在他身上,沒多久又開始不停地叫他:“小荷……小荷?!?/br>辛荷又掉出兩滴淚,求饒一樣什么脾氣都沒有地說:“沒事,你不要再問我了?!?/br>霍瞿庭卻喘息著說:“怎么這么舒服???”辛荷不知道自己該生氣還是該好笑,他就極力忍耐著一樣又動了動腰,讓那根要人命的東西在辛荷身體里來回進出,又嘆息似的說了一遍:“怎么會這么舒服,小荷,寶貝兒?!?/br>辛荷想生氣地說“我怎么知道”,還想說“別再問我”,但他只是流著眼淚溢出幾聲讓霍瞿庭更硬的喘息,最后在他肩上捶了兩下,只是手腳發軟,連撓癢癢都算不上,很快就被霍瞿庭收繳武器,隨處可以下口似的從手腕往上,一直親到肩窩。第十九章辛荷回手摸索著關掉鬧鐘,艱難地扯開一點被子,推了推埋頭在他胸口睡覺的霍瞿庭:“起床了?!?/br>霍瞿庭摟著他發出六親不認的聲音:“不管?!?/br>辛荷又推了他兩把,實在自己也很困,大腿和腰都很酸,覺得真的很像挨了頓打,慢慢開始生氣,也不再叫他,咕噥道:“你就別去了,導師生氣把你開除算了?!?/br>霍瞿庭不知是醒了還是沒醒,聞言悶聲笑了兩聲,臉還埋在辛荷胸口,烏黑凌亂的頭發戳著辛荷的下巴,弄得他很癢。辛荷莫名其妙地也開始笑,但剛開個頭,笑容就僵在臉上,因為霍瞿庭把他rutou含住了,還吃奶似的吮。他被這個動作弄得非常羞恥,本來霍瞿庭的姿勢就是一直在他懷里,也不知道昨晚怎么睡成了那樣,現在半顆頭蒙在被窩里叼著他奶頭唆,真讓他有種哺乳的錯覺。辛荷喊了聲走調的哥,霍瞿庭含含糊糊地應了聲,他就邊推霍瞿庭的頭邊往后躲著說:“不要,別這樣?!?/br>霍瞿庭真的把他放開了,辛荷剛松口氣,他就抬起頭看他,臉上帶著很不滿意的表情。“為什么不要?”這有什么為什么?辛荷想不出理由,霍瞿庭已經爬上去壓到了他身上,頂著雞窩頭又問一遍:“為什么不要?”“因為很猥瑣?!毙梁赡脙蓷l細胳膊擋住自己胸口,義正言辭地說,“你怎么是這種哥哥?!?/br>霍瞿庭也嚴肅道:“這就猥瑣?”他把手放在辛荷白軟的屁股上揉了幾下,一臉求知若渴地問道:“那你昨晚誘jian我又怎么說?”辛荷對誘jian的說法表示反對,霍瞿庭就坐起來,把他抱在懷里,拿過手機,兩個人一起搜索這個詞條的釋義。“使用欺騙誘惑的手段與被害人發生性行為?!毙梁煽粗聊豢偨Y道,“我欺騙你了嗎?沒有?!?/br>“你誘惑我?!被赧耐フf,“還強脫我內褲,擼管擼一半,最后奪走我的童子身?!?/br>辛荷忍不住先笑了,抓著被子的手松了點,露出一半胸膛,上面的痕跡才剛開始顯現,涂染在原本青澀的身體上,曖昧得要命。霍瞿庭很快就扔開手機,重新把他撲倒在床上,親得他喘不過氣。“你真的很土?!毙梁梢呀浂悴粍恿?,任由霍瞿庭摟著他邊親邊摸,一只手還被帶到他內褲里,據說是為了補償昨晚擼到一半的錯誤,“什么叫童子身?”從昨晚做完第一次之后,霍瞿庭就再沒一點不好意思,此時厚著臉皮道:“不光童子身,還有童子精?!?/br>他很珍惜地吻著辛荷的胸口,重點吻過那道七歲的時候做手術留下的疤,挺胯頂了頂辛荷:“射進去那么多,就算你銷毀現場,也難說不留下證據?!?/br>過了會兒,無言以對的辛荷被攤餅一樣地翻了個面,霍瞿庭扭過他的臉,一邊很溫柔地吻他,一邊伸了兩根手指到他后面,低聲嚴肅地說:“現在法官來取證,你最好乖乖的,不要反抗?!?/br>他好歹有一些法律意識,被弄得發抖,單薄的肩膀靠在霍瞿庭懷里,被吻著都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好一會兒,才微弱質疑道:“為什么取證的是法官?”霍瞿庭已經要插進去,精蟲上腦,哪里知道為什么,更加將罪名安得更高:“那你是喜歡警察來這樣對你?猥褻警察,罪加一等?!?/br>辛荷欲哭無淚,很快被取到罪證的霍姓法官嚴懲,非說昨晚清理后留下的濕潤是被害人的童子精,一頓懲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