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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這一次的犯錯。鐘父打聽到了池鑰的名字,在電話里關心了池鑰一句:“韓先生你的人,這會醒了嗎?可以的話,我也想給他當面道個歉?!?/br>鐘父寵溺兒子,對于兒子基本是放養狀態,給鐘擇不限制的錢用,不管鐘擇在外面怎么玩。當兒子惹了事,卻還是鐘父第一個站出來維護自己兒子。“今天暫時沒空,改天?!表n盛現在姓鐘的任何人都不想看到,冷漠回了一句直接掛斷電話。那邊鐘父想再回撥,知道這會韓盛絕對還在起頭上,鐘父緩緩放下手臂。之前去看守所那會,鐘父也見過朋友,從對方口里得知鐘擇還沒來得及得手韓盛就來了。得到這個消息鐘父可以說松了一口大氣。到時候只要把事情往年輕人貪玩,開個小玩笑上面靠就行了。鐘父這樣抱著慶幸的心想著。同時鐘父知道突破口不是在韓盛那里,而是在韓盛的人上面,也就是那個叫池鑰的人身上。鐘父想法很好,確實這個事從池鑰那里更好下手,反而是韓盛那里,估計會直接碰個硬釘子。但池鑰和韓盛住一塊,目前住在韓盛家里,想接近池鑰目前沒那么容易。韓盛最近其實挺忙的,突然池鑰出了狀況,池鑰的事他不可能交給其他人來辦,自然得自己經手。那些試圖傷害池鑰的人,韓盛不打算發過。這不是個人容量的問題,要是直接冒犯到韓盛,說不定韓盛會網開一面,偏偏對方不長眼,敢去動池鑰。他放在手心都還來不及寵的人,居然有人膽大包天。韓盛從來沒有這樣憤怒過。甚至于某個時刻他想將那個動過池鑰的人,那里碰過池鑰,就把哪里給砍斷。那股突然冒出來的嗜血和暴戾,是韓盛自己都驚訝的。他努力克制著,沒有真的去做。哪怕他真做了,也不會有任何事,但他知道那肯定是池鑰不愿意看到的一面。韓盛失眠伴隨有躁郁癥,手上沾染了血,找個醫院開個精神方面的證明,要逃脫責任輕而易舉。不過韓盛控制著怒氣沒有真的那么做,他不想池鑰知道然后疏離、遠離他。早餐做好,韓盛端著上樓,直接端到床邊,池鑰還在睡,韓盛注視池鑰柔暖的睡顏,有點舍不得叫醒池鑰。他一會還有出去一趟,怕池鑰起來太晚錯過早飯,韓盛還是輕輕將池鑰給叫醒。池鑰做了個,只是被叫醒后,忘記了那個夢是什么。睜開眼面前一張染著柔情的俊臉,這張臉不久前還是一臉的冷肅,現在似乎像是變了個人。池鑰是被叫醒的,本來就睡得迷迷糊糊,睜開眼時還不太清楚,以為可能是在夢里。他手從被子里伸出來,往韓盛脖子上摟。韓盛沒動,想看池鑰要做什么。池鑰摟住韓盛后把人往下面拽,韓盛撐著床,沒有真的圧池鑰身上。池鑰湊上去在韓盛嘴角親了親,然后他滿目的小開心。跟偷了腥的狐貍一樣。韓盛被突然露出這一面的池鑰給引誘到,抬起池鑰的下顎就打算吻上去。池鑰突然轉過臉,導致韓盛嘴唇落到池鑰臉頰上。韓盛抬起頭,眼瞳驟然一緊,顯然池鑰的拒絕讓他臉色冷了下去。池鑰轉過臉,一對上韓盛那雙冷肅的眼睛就知道男人在想什么。“我沒刷牙?!背罔€咕噥了這一句。然后他自己臉頰有一點紅。因為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我刷了牙就可以隨便親。韓盛目光順著池鑰的往下移,池鑰昨晚睡的時候就是倮睡,自然不可能中途起來穿衣服,這會也就全身都倮著。而他此時摟著韓盛的頸子,兩只白皙的胳膊還有肩膀都露在外面,韓盛目光于是定格在了池鑰光倮的肩膀上,白皙的皮膚仿佛反光般,那股光澤令人心顫。韓盛沉默盯著池鑰的肩,好一會沒出聲。池鑰覺得奇怪,順著韓盛的視線看過去,看到自己的肩。似乎才意識到自己是倮睡著,池鑰抓著被子往上拉,不只是把肩膀給蓋住,連臉都遮了大半。這個行為怎看都像小孩子,韓盛怕池鑰捂著,將被子往下移了點。飯放在床頭柜,韓盛轉身去拿池鑰的衣服,不能讓人倮著身吃飯。拿過衣服后韓盛在遞給池鑰的時候停了瞬。“要不要我給你穿?”韓盛一臉的善意溫和。如果他目光能不那么灼燙就更好了。池鑰拒絕:“謝謝,我手腳沒問題?!?/br>池鑰抓過衣服,一邊韓盛似乎沒有出去的跡象,這個臥室也是韓盛的,對方還給他把早飯都端了上來,讓人離開他換衣服似乎不太合適。好在不是夏天,身上有被子。池鑰在被子里快速換上衣服。頭還有一點暈,不過穿自己穿衣服是完全沒阻礙。換過衣服后池鑰扣扣子,前面韓盛一直盯著他,池鑰驟然有種好像兩人有過什么然后這是事后的念頭。將這種有顏色的念頭給丟開,池鑰坐起身。旁邊飯菜飄來香味,池鑰拿過來在吃之前向韓盛道了個謝。“謝謝?!彪m然兩人睡一起,池鑰也在外人面完說過韓盛是他男友,但似乎兩人沒有明確說過這個事,當初是韓盛在提請求,讓池鑰給他機會,好讓他追求他。那時自己沒拒絕。不過沒拒絕好像不表示他就同意他們交往了。都睡一塊還沒交往,池鑰覺得他們間這種關系,可能其他人不可能再復制。池鑰吃飯的時候韓盛就等在旁邊,等池鑰吃過后,韓盛抽了紙巾給池鑰,韓盛做這些似乎是一種習慣,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做了。池鑰靠坐在床頭,看著韓盛轉身離開的峻拔身影,要是這會韓盛問他能不能在一起,池鑰想自己肯定會點頭。韓盛下樓去吃飯,他先給池鑰吃了自己才做到餐桌邊吃飯。吃過后韓盛上樓,他還有點事得處理,以往可能直接就走了,出了昨晚的事,韓盛其實內心深處是擔心池鑰的,他到屋里,池鑰靠坐著正拿著手機和人聊天。過于專心,韓盛走到面前了池鑰才發覺到。池鑰把手機放下,見韓盛盯著他,他解釋說:“羅秀給我發短信,問我情況怎么樣?”“你怎么回的?”韓盛走過去。“我說沒什么事,讓她不用擔心,手機臨時落到水里,導致關機了,這個事請你也被和羅秀說?!背罔€不想羅秀替他擔心。“行,今天別去學校,就在這里休息,我會找兩個人過來?!表n盛神色恢復了一些嚴肅,不過仔細去看他眼底的話,可以看到絲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