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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的情人。這是事非常普遍,很多明星演員,有的哪怕結婚了,甚至有小孩了,身邊都會有情人,或者瞞著另一半,或者另一半知道。這些事如果放到網上,必然會引來很多口誅筆伐,然而也就網絡上那些網友們的道德標準高,實際上現實里,更多的人則是道德感非常低。韓盛在圈里這么些年,助理是清楚的,身邊男女都沒一個。外界還一致有人認為韓盛是不是身體方面有隱疾。包括韓盛身邊的,他團隊里的工作人員,私下也討論過韓盛是不是某些地方有問題。或者就是絕對的單身主義者。不管是哪一個,都已經認為韓盛不可能和誰在一起。可突然之間韓盛身邊就出現了一個人,還是個長相較為清俊的青年。對方不是娛樂圈里的人,怎么認識的沒人知道。有人問過司機,司機口風緊,絲毫沒透露。畢竟拿著韓盛給的高工資,給別人做事,還是需要一點工作責任的。因此沒有人知道韓盛和池鑰的認識是因為一次小意外。更沒人知道兩人之所以會同居,源自池鑰的特殊性。有他在,韓盛燥郁的情緒頃刻間就能得到緩解。只有在韓盛家才能遇到池鑰,助理是對池鑰充滿了好奇心,因此這次也有點他的私心,所以瞞著韓盛讓池鑰過來。坐地鐵仍舊得轉車,好在距離不是特別遠,很快池鑰就從地鐵站出來。來到陌生的地方,池鑰手機定位,定到助理給他提到的位置。一路走過去,池鑰方向感比較強,沒廢太多時間就順利找到了。找到后池鑰給助理發短信,說他在外面找個地方等著。直到這會池鑰好像才記得問一個問題:“韓哥還需要忙多久?”“應該快了,最多半個小時?!敝砉烂艘幌潞笳f道。“那好,一會結束了你聯系我?!?/br>掛了電話池鑰在附近街道逛著,沒有目的地,當來到一個大型商場的時候,池鑰走了進去。雖然不買東西池鑰還是打算逛一逛。逛到一個精品區的時候,池鑰記起來最近羅秀快過生日了。于是走進精品區打算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看了一圈,看到一個手工雕塑還挺好看的,本來想直接買下來,但轉念一想,他一會會和韓盛見面,要是他手里提個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準備送給韓盛的。池鑰把雕塑給放了回去,神色里不免有點小遺憾。半個小時時間轉眼就過,不等助理打電話過來,池鑰提前走了出去。站在路邊吹過來的風太冷,池鑰換了個地方。到一個被風的地方。在那里站了片刻,劉楊突然給他打電話,問池鑰要不要晚上一塊去山上露營。“我沒在學校?!背罔€眼瞳微微瞇起后道。“和你男友在一塊?”劉楊從朋友鐘擇那里知道了池鑰是同性戀,并且還有個男朋友的事。池鑰稍微一想就知道是誰告訴劉楊這個事的。他點頭:“是?!?/br>“要不把他也叫上?”“他還在忙,不知道什么時候忙完?!币簿褪钦f時間還不確定,哪怕這會韓盛不忙了,池鑰也會找理由不讓劉楊他們知道韓盛是誰。甚至不只是現在,以后同樣也是。如果韓盛不是娛樂圈的人,是別的身份,池鑰不介意讓其他人知道韓盛的情況,但韓盛偏偏就是一線明星。池鑰不可能讓其他人知道他所謂的男友是韓盛。“那行吧,下次,下次可別再推脫了?!蹦沁厔钫Z氣遺憾。池鑰回答了一個好字,心里卻想的是,見面是不可能的。結束了簡單的通話,池鑰手機揣兜里,兩只手也揣進了兜里。猜測著韓盛會從哪個方向出來,池鑰就一直盯著那里。他給助理發過短信,說自己大概站在什么地方。等了一段時間,沒看到什么熟悉的身影。難道沒有忙完,時間又往后延了。就在池鑰這樣想的時候,一輛黑色轎車開了過來,并停在路口邊。車窗搖下,露出一張冷峻帥氣的臉龐。池鑰感到有人盯著自己,尋著那道尖銳的視線看過去,下一刻和韓盛四目相對。對視的時候,有行人從兩人間路過,但誰都沒有移開視線。池鑰走過去,拉開車門坐進車里。車里開著暖氣,一坐進去池鑰身體就抖了抖。下一秒他的手被人一把握住。池鑰下意識想抽回手,對方握得很緊。“怎么不多穿點?”韓盛抓著池鑰的手沒有立馬放開,而是將那只骨節修長的手給兩手攥著,用自己的體溫溫暖掌心里冰冷的手。一股暖熱從手上往身體里蔓延,池鑰垂目盯著兩人握在一塊的手,心臟漏跳了幾拍。“出來的時候不覺得多冷?!背罔€控制著內心的悸動,沒有過多表現在臉上。韓盛朝池鑰的臉看去,池鑰的皮膚比一般人的還要白,且相當細膩光滑,韓盛微瞇眼,有點想碰碰池鑰的臉。“最近要降溫了,出來都多穿點?!标P切的話自然脫口而出,無論是司機還是池鑰都感到驚訝。司機悄無聲息往上方車鏡里瞥,他是可以清楚感知到韓盛這些天來身上的變化。因為池鑰的存在而有的那些變化。讓韓盛整個人周身氣息都溫和了許多,不會像以前哪怕是和韓盛是視線對上,都讓人心底下意識緊縮起來。池鑰眼眸里的驚訝明顯,片刻后他撤開眼睛。和韓盛目光對視,池鑰總覺得對方的眼眸像一個漩渦,能把人魂魄都給吸進去。和這樣的人在一塊,池鑰相信不管是誰可能都會輕易就沉淪進去。池鑰產生點害怕的心理。他覺得韓盛這個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會陷入愛情里的,而他自己,池鑰沒多少把握,繼續和韓盛這樣下去,他覺得可能到了某天他根本就沒法抽身。最好的選擇就是直接拒絕韓盛,回到先前他們純粹的□□關系。他的職責只是陪韓盛睡,等韓盛睡著了他就離開到別的屋睡覺。如果真回到那種狀態,池鑰知道自己是不舍的。能夠和韓盛這樣的人有一段的話,池鑰覺得那是上天給他的一種恩賜。他舍不得放開手,生活一直平淡平靜了這么多年,不說是死水,變化沒有。突然間有狂風海浪吹過來,池鑰內心里隱隱有挑戰和征服的慾望。他想征服韓盛。這是作為雄性生物的一種本能。所以池鑰不打算拒絕。無論將來會發生什么,這一刻他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