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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學習,不斷參加各種公開比賽,也積極參與各種典禮節目。唱歌跳舞他都會,朗誦外語也都可,但自從明澄走了之后,他就忽然沒了超越的方向,便逐漸咸魚了。后來又因為想要與江雨雪靠近一些,逼著自己重新撿起那些東西,死命讀書。為了追逐江雨雪而努力考上了A大。邢月忽然發現,好像自己活了二十年,有16年都在追逐別人。小時候為了讓mama少念叨一句“澄澄多好”,他真的是挑燈夜讀,除了讀書、跟著爸爸去武館訓練之外,他還自己給自己找了特別多的事情做。而做這些,就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無比優秀,然后超越明澄,得到mama的贊賞。后來呢,后來因為明澄走了,頹廢了,開始打架學著抽煙,可回家之后,他還是那副乖乖的樣子,拿起紙筆水彩,又學習畫畫。紙繪、板繪,素描、水彩,他都學。因為讓這些事情占滿了時間,他便不會傷心,不會想起那些又氣又酸還偶爾帶點甜的日子。然后,遇見了江雨雪。乖乖收斂了一身狂躁戾氣,又開始向著一個人而努力,去追逐。追到大二下期,卻發現自己追錯了方向,轉而又圍著明澄轉,跟著明澄走。他好像,從來都沒有想過,如果沒有人可以追逐,以后到底應該怎么過。他的心理,似乎一直都是那樣。一定要有目標可以追逐。如果一個離開了,就換一個追逐。可是追到最后,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追逐,似乎沒有什么意義。于江雨雪,他的追逐,只是炫耀的資本。而對于明澄,這個人,似乎一直都站在原地。無論邢月走得多快多慢,明澄都紋絲不動,站在那一處,以長輩的姿態看待邢月,給他最疏離的關心與毫無下限的包容。明澄,從來沒有主動向他走近一步。可偏偏這樣不遠不近的距離,最最讓人沒有安全感。邢月其實一直知道,或許,有一天,自己離開了明澄,那個冷淡如水的人,也照樣可以活得不驕不躁。反倒是他自己,永遠用著最敏.感的方式折磨自己,讓自己不能好過。所以,這一場兩個人的感情戲,總是他一個人在唱。他主動表白,他主動去親吻擁抱,他主動一次又一次的靠近明澄。嘴上不說,但其實他的心里,萬分期盼著,明澄也能稍微挪一下腳步,稍微向他這邊靠近一點點都好。于是,他便這么盼著,然后在期盼的心情中,不斷主動靠近。他不怕受傷,且也確定明澄不會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來傷他??捎袝r候,明澄本身的態度性子,就是最大的傷人利器。或許是因為明澄的家庭原因,使他性子變得如此冷情孤僻,可邢月能看見他溫柔可愛的一面,所以邢月一直堅持相信著,明澄會為了他改變,會像自己愛他一般熱烈情切。可是,一直等一直等,也會等得疲倦呀。邢月將電話舉在耳邊,與明澄說著話。他說:“澄澄,我想你,你想不想我啊?!?/br>“嗯?!?/br>“嗯是什么意思???”“想?!?/br>“想誰?”“想邢月?!迸c思念中無差的綿軟嗓音在聽筒內輕輕響起,聽得邢月心中一漾。“既然想我,那你什么時候來找我呢?”“開門?!?/br>“嗯???”明澄敲了敲門,說:“現在來找你,給我開下門?!?/br>邢月是話都來不及會,沖的就跑出了房間,去開了門。門一開,就見明澄站在門外,穿著寬松的衣褲,本該帥帥的,卻被臉上幾處破開淤青的傷口破壞。因他穿著長袖長褲,邢月倒是暫時看不見他身上還有沒有傷。邢月嚇了一跳,喊道:“怎么回事??!你快進來,快進來!”邢月拉著明澄進了門,反手將門推著關上,便引著明澄到沙發上坐下。湊近了仔細看看他的傷,邢月便去翻出藥箱找出酒精擦擦消了毒。明澄疼得止不住皺眉。將臉上的傷擦了之后,邢月二話不說便撈起他的衣服,檢查身上。果然,身上也到處都是淤青,還有好些口子。邢月抖著手給他的傷口消毒,心里擔憂著:“你怎么回事??!老是弄得一身的傷!痛不痛???!”明澄皺了皺眉,隨后趕緊舒展眉心,淡淡搖頭,“不痛?!?/br>邢月聽著就來氣,手中的棉簽稍稍使勁往傷口上一按。“嘶——”“不是不疼?”邢月瞪了他一眼,又將動作放輕柔了一些。將傷都擦好,再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之后,邢月才問:“怎么回事?”“沒事,遇見一點小麻煩?!?/br>“小麻煩你搞成這樣?”明澄的身手如何,他雖然沒有真正試驗過,但他的底,邢月大概還是能夠摸得到底。要真是小問題,他根本不能受這些傷!“真的沒有什么?!泵鞒握f著,頓了頓,轉了話鋒,溫溫柔柔地說:“邢月,我很想你?!?/br>“嗯?”邢月一怔,這正談正事呢。明澄這是搞什么!“想你?!泵鞒屋p輕抱著他,仰著頭望著他,眼神軟軟的。邢月心中一動,一個沒忍住,便將明澄撲倒壓好。邢月雙手捧著他的臉,親昵的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怎么個想法呢?嗯?”“就這么想,忽然很想見到你,想抱一下你?!?/br>“哦?!毙显聭臅r候還笑著,下一秒卻變了表情,嚴肅著面色說:“別想蒙混過關,告訴我,你這些傷哪兒來的?”“我……”明澄說著,忽然伸手將他后腦勺按住,主動與他親吻。邢月被親了個措手不及,一時沒反應過來,更是被明澄那生澀的吻技撩得沉淪,不自覺變成了他在主導這一個深吻。這個吻,溫柔,纏綿。因為兩個人,都在用力回應對方。這個吻,也異常持久。因為明澄總是在有意無意拉扯著邢月,不讓他離開。邢月知道,明澄這是想轉移他的注意力。他很高興。可也有一點點的傷感。明澄難得主動,可他的主動,卻伴著一定目的。邢月緩緩閉上眼睛,盡力配合著明澄,可心中也有不甘,于是便將那不甘發泄在明澄的唇上,在親吻時用牙齒啃咬他的軟唇。一吻過后,邢月沒有再問明澄什么話。倒是明澄,出乎意料的抱著他坐了起來,將他的腿擺弄擺弄讓他好生生地坐在自己身上。邢月有些不習慣,但,這是確認關系以來,明澄第一次在頭腦清醒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