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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戒指拋向空中。玉戒指在空中啪地一聲碎成兩半,紫色的濃煙從中發瘋似地往外冒。明明只是這么小的戒指,可紫煙卻源源不斷地往外冒,它們在空中凝結聚集成了一個個披著斗篷的怪物。天突然黑下來了,有的修士抬頭,一下愣在原地。不知何時,空中出現了一堆披著斗篷的怪物,數量龐大甚至超過底下人修兩族修士的總和,密密麻麻遮住了天日,看得人頭皮發麻。葉清和看著這些渾身散發妖氣的怪物,與之前的斗篷怪相比他們不會說話,但周身的不祥之氣更加顯,氣勢更加嚇人,葉清和抬手打出一道白光,面前的斗篷怪斷成兩半,下一秒卻又拼合到一塊。這個地方沒有血池,那么能為其提供力量的就只能是鷹養廉,可鷹養廉卻偏偏站在最中間,被這些怪物護得死死的。“他們殺不完也不會累。時間一長,你覺得那邊會先倒下?!柄楌B廉又道:“葉盟主若是改變主意把東西還回來,我們妖族可以既往不咎?!?/br>既往不咎的肚量他們妖族還是有,只是到時候葉盟主倒霉被人暗殺、暗算,那也跟他們沒有關系。“你的天賦,按道理至少還需要五百年才能到此境界?!?/br>面對葉清和沒頭沒腦的話鷹養廉一笑,這些年很多人都這么說,或羨慕或嫉妒,但說的人無一例外都忘于刀下。他的人生分為一半,一半是追隨夜不歸謀殺玄鳳,另一半則是現在的呼風喚雨。他們妖族早該這么做了,所謂上古玄鳳,就是個笑話。不過如今我強敵弱的狀態下,他勝券在握,到有心情閑聊,“這個世間除了天賦,還有機緣。得了天大機緣境界提升,也不是沒有的事?!?/br>他這邊說著,那邊斗篷怪中的一半飛到了地上,只是一半但也是數量巨大,短短幾個回合,人修便招架不住,特別是在發現這些斗篷怪不懼死亡能夠無限復生后,更是士氣大跌。失了信念,再鋒利的法器也會黯淡無光。原本還是不是閃爍的白光徹底沒了影。“機緣?”就像是沒有看到下方的戰局,葉清和依舊站在原地,他看著鷹養廉,淡淡道:“殺人奪物,也能算機緣?”“弱rou強食,我既能奪,便是證明我有這資格?!?/br>“是嗎?”葉清和看著下巴上揚的鷹養廉,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只怕這不是機緣,而是你的催命符?!?/br>對面黑白頭發的男人突然捂住腹部,后退半步,鮮血連著rou末一起吐了出來。身子就如同火燒,丹府內部絞痛不已,鷹養廉下意識地捂住嘴,可鮮血還是源源不斷從指間流了出來。周身的妖氣先是攪成一團在他靈脈中橫沖直闖,后來又是齊齊倒流,巨大的痛苦下,周身的妖氣亂成一鍋粥。怎么會這樣?葉清和什么時候動的手?鷹養廉又驚又懼,他低下頭,不光是他,帶來的那一堆妖族精銳眼下狀況也全都同他一般,個別的甚至倒在地上化為原型。怎么可能?發生什么事?鷹養廉拼著最后一絲力氣抬頭,卻見對面的紅衣男人還是那邊面無表情眼神冰冷,從頭到尾他的表情就沒怎么變過,看著自己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死物。鷹養廉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這一刻他終于想起這個眼神自己曾經見過,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當他還是個普通妖族時,跟著夜不歸去請見妖皇,那個坐在高位上頭戴帷帽的男人,透過面紗落下的眼神,也是這般。冷氣從尾椎骨一路冒到大腦,鷹養廉還想說什么,但卻沒了力氣,身邊凝結而成的斗篷怪一個接一個的消失,他頭向后一仰,整個人直接從空中摔了下去。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世間哪有這么好的事,只不過是還沒到該收取代價的時刻罷了。葉清和打了個響指,無數鐵鏈憑空出現在空中。“殺!”他吹響了反擊的號角。作者有話要說:鷹養廉有點可憐老實說,人家文中的反派都是運籌帷幄逼得主角上躥下跳,我文中的反派每次都是出場兩章就開始吃癟。說到底還是我文筆和能力不夠,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寫出可怕的反派第63章雖然人修總體實力弱、人數少、平均修為低、看著也沒有妖族厲害,但是我們有葉清和!血統逆天人帥修為高,他不怕妖族磕了他的血實力大增,就怕妖族不磕血!上古玄鳳,血脈相連。哪怕只是一滴,只要吃進肚中,玄鳳就能控制那滴血液,可以讓吃者身體分筋錯骨、斷經脈毀丹府,甚至還能靠著血液灼燒吃者的身體和魂魄。就是這么逆天、就是這么不講道理。然而這正是天道的憐憫,覺醒血脈本就困難又人丁稀薄,覺醒前還有這么漫長的虛弱期,偏偏玄鳳又是世間至寶,要不是有著點能力,玄鳳早就在幼年期被一鍋端了。鷹養廉和夜不歸是看著葉清和自爆,整個人連炸得連巴掌大的rou都沒有,親手將血沫rou泥一點點收集起來,他們認定葉清和已死,才敢如此。事實也是,畢竟在修真界一般自爆,基本上是rou身靈體一起爆炸,靈魂都得碎成一片片消散于天地的那種。然而葉清和是男主,是的主角,所以就是這么不講道理。這一戰,贏得毫無懸念。畢竟你不能指望一個二個被折磨得痛不欲生,丹府潰爛的妖修還能咬牙站起來繼續攻擊,沒痛死在地上都要叫聲硬漢了!一時之間人修們都覺得自己不是在戰斗是在切菜,一劍過去刷刷刷倒一片,沒有抵抗,毫無成就感!弄得他們都有點失望。當然,失望是失望,該動手還是絕對不含糊。這不叫乘人之危,這是對手自己吃壞了肚子,不能怪他們!白卿云沒有加入最前方的戰斗,因為他目前是靈萱手下醫修小分隊的戰地醫修一枚。就是那種在戰場上抬個血rou模糊的修士下來,催動靈力一秒治好人的傷再將伙伴亂跳的修士丟回戰場的那種,要是戰況不佳,他們偶爾也要提著淬滿毒藥的靈劍宰人。當然,白卿云沒有學過醫人之術,所以他的工作就是查看傷勢,具體cao作就是坐在前方,輕傷的讓人抬到左邊醫修那,重傷的抬到右邊醫修那,不治之癥的蓋上白布讓人抬到后方。這個工作不簡單,重點在于如何面一堆血rou模糊的修士面不改色,從中分清楚他身上的血究竟是他的還是別人的,他身上的傷口究竟是真的還是偽造的。畢竟曾經有過膽小的修士臨陣害怕,自己撒了身豬血隨便割了道口想要借口受傷逃離戰場。白卿云這樣的人,為其也是準備了好久,天天挑燈熬夜,就怕自己出錯。然而他白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