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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著?對!祈安伸出胳膊攔在墨瑾澤腰上,學著老板娘的模樣和墨瑾澤說道:“相公,我們快下山吧,中午熱起來就不好走了?!?/br>墨瑾澤:“……”就見墨瑾澤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臉,說話都結巴了起來,“好……好的?!?/br>又是一路的安靜無話,卻與在地下長廊中不同。也可能是距離太近的緣故,祈安能夠清晰地聽到屬于墨瑾澤的每一下心臟跳動的聲音。一下比一下熱烈,速度很快。但是看墨瑾澤的樣子又是一副什么事也沒有的樣子。祈安又琢磨了起來,好像瑾澤之前也有過這種情況,那是什么時候呢?他想了想,上一次?似乎是去苗疆的路上,馬車里,他們接吻了。祈安不好描述那種感覺,味道很甜,明明是最討厭的和人接觸卻感覺很舒服,和撓下巴一樣舒服。他只吻過笨徒弟一個人,是接吻這件事讓人感覺很舒服呢?還是笨徒弟這個人讓人很舒服呢?祈安在思考。墨瑾澤想起了上一次在馬車里的吻,又想著他們相遇后的點點滴滴。其實他不是對每一個人都這么好的,再溫柔的狼也是有脾氣的,怎么可能任人試探底線,不知好歹?如果說有一個人是例外的,不是說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踩他的底線,而是他對著這個人就沒有底線。這個人,就是祈安。墨瑾澤想,等眼前的事情處理完,他就和祈安坦白。他的師父也是他的意中人啊。祈安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暗戳戳地想著:等一會兒進了城到了客棧,他要找個機會試驗一下。兩人就這么各懷心事的一路走到了城門口,卻意外發現城門守衛的盤查比上一次他們來的時候嚴格很多,究竟是哪里暴露了?兩人小心謹慎的隱藏在進城的隊伍里。巡城和其他城市不同,這里是一座人妖混居的城市,在這座城市里一妖一人的夫妻組合有很多,而妖類最多的便是狼,所以墨瑾澤版的杜老板攔著妻子過檢查的時候,就容易了很多。為了方便找到原因,兩人住在距離城門最近的一座酒樓里面。無論是往來商客還是暫時進城小住的狼人,有一大部分會選擇住在這里。這里是非常好的打探消息的場所,也是一旦被發現,最容易逃離這座城市的地方。因為兩人扮演的是夫妻,所以小二理所當然的給墨瑾澤和祈安安排了一個房間。祈安習慣了以貓形窩在墨瑾澤懷里睡覺,兩人早已習慣,所以對于住在一個房間也沒有太多其他的想法。相反,兩個人想的是,住在一個房間里,更方便他們行事。這間客房窗戶面朝城門,更是方便了兩個人觀察城門處的一舉一動。兩人在房間里一點一點的回憶著從他們到南疆再回到巡城發生的一點一滴,卻一直沒能名阿比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讓魏巡下令加強巡查。祈安問道:“老巫婆是不是死了?墨瑾澤想了想,“不可能,我下的禁制能保她十天不死,若是死了,我應該會知道才是,而且陣法目前也沒有任何被破壞的跡象?!?/br>難不成是他們多想了?戒嚴并不是因為他們,只是湊巧有其他的事情發生?兩人一個坐在桌前,一個半靠半躺在床上,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是店小二。墨瑾澤和祈安對視了一眼,去開了門。小二手里端著一壺茶,熱情道:“這是咱們酒樓新出的茶品,掌柜的說,免費請所有客人們品嘗一壺……”祈安從床上坐起來,來到桌前,膽小又依賴的往墨瑾澤身上一靠,雙手抱著墨瑾澤一條胳膊,小聲道:“小二,今天我們夫妻進城,感覺比以往盤查更嚴啊?!?/br>小二:“哦,聽說啊,咱們城主百年前收伏的惡犬逃出了牢籠,這惡犬會化形、會偽裝,還特愛吃人,這兩天就是為了這個事兒才戒嚴的。聽說城里的守衛全都出動了,挨家挨戶的盤查,怕這狗東西混進百姓里傷人?!?/br>果然第二日,兩人出來吃飯,就看到有巡邏正在挨家挨戶的盤查。兩人假裝是來深山里出來,沒見過人間景色的鄉下小夫妻。在城里四處閑逛,借機摸清整個巡城的地形、巡邏守衛換班時間以及城主府的位置。城主府位于巡城正南,兩人曾偷偷潛入城主府,發現這里原來早就成了一座空城,只有一個老狼仆人守著城主府,每日打掃庭院,養護花草。偌大巡王府,竟然空無一人。傍晚時分,兩人從城主府溜了回來。當天夜里,墨瑾澤和祈安就發現,客棧被包圍了。墨瑾澤和祈安對視了一眼,耳語道:“我們是不是低估了他的實力?”狼是夜行生物,他們特意白天去探查,一對四處游玩的小夫妻并不會引人注目??v使是祈安也沒發現兩人身后有追兵,這些人……來此何意?無論是何種目的,今晚都注定了不會太尋常。墨瑾澤試圖出門給妻子買點夜宵,被守衛攔下。說是今晚實行宵禁,除去巡城守衛,所有人不得夜間出行。就在兩人準備強行突圍的時候,包圍在酒樓四周的守衛攻擊向隔壁房間。祈安聽動靜,隔壁共有三個人,準確說是三只狼,祈安貼著墻壁,仔細聽著隔壁的動靜。隔壁很快就變成了二對多的局面,且二人逐漸不敵。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就算不是朋友也肯定不能讓敵人好過的原則。祈安看向墨瑾澤,他低聲說道:“要不要過去幫忙?”墨瑾澤:“我們貿然過去,可能會擾亂他們的計劃,也會暴露我們,再等等看看情況?!?/br>越是到了關鍵的時刻,墨瑾澤就表現越加冷靜。祈安扭頭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其實他很擔心墨瑾澤的狀況,總覺得這一刻還非常冷靜的人,下一刻就會走火入魔。墨瑾澤越冷靜,他越覺得墨瑾澤不正常,非常不正常。很快,隔壁二人不敵,破窗而出,祈安和墨瑾澤對視一眼,同時從兩個方向沖出,趁機帶著那兩個人離開。四人在巷子狀似無頭蒼蠅一般亂逛,實則借著祈安對這片區域的熟悉,很快甩脫巡城的守衛,避在一個久不住人破敗的小屋子內。祈安四下查探一番,確認這四周沒有任何守衛。這時才注意到面前這兩個人,都很眼熟。其中一個中年人,左臂肩膀上包扎著傷口,沒有左手,是那天在大巫院子里,第一個清醒過來的蠱人。另外一個是個年輕人,看著比墨瑾澤還要小點,臉色蒼白,看上去比墨瑾澤還要弱不禁風,大概他隨便揮一爪子,這人就得躺地上。墨瑾澤拉著祈安的手,介紹道:“這是我師父,祈安。小師父,這位是我二叔,這位是二叔的孩子,墨瑾文?!?/br>“文?還真是一族的書呆子啊?!逼戆残南掳底酝虏哿艘痪?,明明是一群狼,卻一個個都像是書呆子。墨瑾文向祈安拱了拱手,說道:“是大巫看到屋子……”“大巫?那個老巫婆怎么了?”一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