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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安叼著幾包藥領著祈胖往山上走去了。到底是信任不夠,稍有風吹草動,必然受魏巡牽連。自從離開部族之后,墨瑾澤就沒有生出過要回去的心,親人忌日也不曾想過,現在他想了,那些迷霧中糾纏著的過去,他想知道?;蛟S只有回去之后,他才能知道更多的事情,從根源處治療祈胖的心病,同時——也徹徹底底地解開他和祈安之間的“過節”。自從那天祈安帶著祈胖上山后,就再沒下來過。不過墨瑾澤和他小小地達成了一個默契:墨瑾澤重新要藥物分包后,估算著祈胖的用藥量,定時將藥包送到半山處找一棵樹掛著,祈安晚些時候就會過來取走。時間長了,墨瑾澤試探地放了一條魚,第二天去看,藥包沒了魚還在,只是被山間鳥雀啃食的七七八八剩了一副破敗的魚骨架。思慮不周,也不知是鳥先來還是貓先來,這種試探只好暫時放棄。一個月后,又到墨瑾澤休假時間,他放好藥包,拿了銀兩就去了城里。在城里晃悠了一日,買了一個巨大的鳥籠子,又從小巷販子手里收了不少雜七雜八的書,回來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路過前街,正好跑去酒館吃飯。忙完也準備吃晚飯的杜玲瓏一看,碩大的一個鳥籠子,好奇道:“瑾澤,你要養鳥???”“嗯,有點兒心動,先買個籠子看看?!蹦獫烧f道。如果祈安和祈胖下山的話,家里還是不要養鳥的好,所以他說再看看。杜玲瓏:“我記得寺里的貓是祈安吧,常去你家,養鳥能行嗎?貓天生就愛吃鳥,不能并存啊?!?/br>天性如此……就一定會如此嗎?晚飯過后,墨瑾澤抱著今天買的書和鳥籠子回家,惦著腳尖輕松走過院內無處不在的梅花樁。雙手被占,習慣性用背去推門,竟然開了,門沒鎖。將鳥籠和書放進屋里,墨瑾澤回頭去門邊找了找,不出意料地找到一把被扔到地上的鑰匙,是他給祈安準備的備用鑰匙。祈安下山了。這是,關系緩和的意思嗎?墨瑾澤繼續四處搜索,然后他發現他的廚房仿佛遭了賊一般,亂七八糟卻沒有碎的鍋碗瓢盆,地下小倉庫開著,rou類食物全都不見了。昨天從酒館買的魚,一口沒動現在只剩下了魚頭和一身刺。然而并沒有貓。“……”看來關系并沒有緩和,墨瑾澤無奈地笑了一下,還得回去收拾祈安留下的一地殘局。突然外面小道上傳來一陣狗叫聲,起先時候還很兇狠,后期慢慢就成了嗚咽聲,緊接著就見張家養的大黑狗二黑,自己叼著牽引繩飛速從院外小道跑了過去,看起來很像是在逃竄。然后貓就來了。祈安躍過院墻,如履平地走過梅花樁,跳到屋門前的臺階上,繼而完全無視一旁站著的墨瑾澤,獨自進了屋,叼起角落里的貓窩放在床中間,探頭看了看就窩了進去,閉上眼睛開始打呼嚕。墨瑾澤:“……”祈安上的傷好了以后長起來一圈小絨毛,如今那圈絨毛又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小片血rou模糊。墨瑾澤匆忙找出上次裝好的醫藥箱,熟練地卡著貓腰將貓抱出來,點了燈,又找了一把小刀,準備把傷口周圍的毛發剃一圈,好敷藥。在摸上祈安貓腦袋的一刻,被祈安抬爪按住了,貓腦袋抬起來,陰惻惻道:“不許剃我毛!”墨瑾澤舉起另外握著刀的手,把刀扔遠,重新換了一把鑷子,“不剃了,我清理一下傷口上的毛行嗎?”祈安盯著他看了半響,收回了爪子,換了個舒服的睡姿趴好,不反抗了。墨瑾澤小心翼翼地把傷口上的毛都鑷走,用藥棉清理傷口。祈安疼地忍不住抖動,最后干脆賴皮,試圖藏進貓窩里,被墨瑾澤按住了。“別亂動,我先消毒上藥,你傷口太深了?!蹦獫砂矒崞戆?,但是沒什么用,一會兒他換了個說法,“不上藥的話,會留疤,這片的毛可能就再也長不出來了?!?/br>祈安聞言立刻安靜了下來。傷口處缺了一小塊兒rou,之前蟒蛇都沒能傷害到他,這是……好不容易給祈安敷好藥膏,又給順了順毛,撓了撓鼻子和臉,墨瑾澤問道:“這傷是怎么弄的?”祈安倔強的扭過頭,伏在自己腿上,屋內貓呼嚕聲又響起,居然是熟練地假睡起來。不過聯想到剛才二黑不同尋常地舉動,墨瑾澤試探著猜測:“是跑走的那條大黑狗二黑?”祈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墨瑾澤:“……”那看來就是了。作者有話要說:祈安不是壞貓,小伙伴們聽我下一章解釋ToT最后兩段表達不太對,已經修改了遲到的加更菌~今天的更新估計也會遲到,我盡力12點之前~抱頭逃走第22章同床異夢墨瑾澤跑了一天,回來也是各種折騰,體能早就跟不上了,給祈安處理完傷口后,就困得睜不開眼睛。奈何祈安霸占了床鋪,他只好去柜子里找備用被褥準備打地鋪。抱著被子回來時候,突然發現一直占據床中心位置的貓窩不見了,細尋,貓窩不知何時被祈安搬到了床里側,留出足夠的空地讓墨瑾澤上床休息。再看貓,依舊閉著眼睛打著呼嚕,縮在貓窩里看似睡得很沉。墨瑾澤笑了一下,又將被褥抱回柜子里,脫衣上床睡覺。初冬慢慢來臨,打地鋪容易凍著骨頭,比不得夏天,現在還是在床上睡著舒服。墨瑾澤的訓練雖然初見成效,但體質的差是日積月累養成的,一時半載也不會有太大轉變。此刻躺在床上,裹著被子縮成一團,一會兒又想到祈安可能也會凍著,動作輕緩地撩起被子把貓窩整個摟進懷里,也蓋好被子。一片漆黑中他好像看見祈安睜眼睛了,再看又好像沒睜,也許是真的睡著了,整只貓團成一個圓球,受傷的頭枕著前腿,兩只前爪抓著尾巴。挨得太近,能夠聽見祈安一起一伏的呼吸。墨瑾澤就在這種呼吸中睡著了。夜半,他做了一個夢。夢見當初和meimei帶回家的不是兩只貓,是三只,一黑一白一貍花。其中貍花貓最通人性,又比黑貓白貓會撒嬌,喜歡窩在人懷里睡覺,后來慢慢長大,成功化形成了一位少年郎,少年眉目狹長,眼帶桃花,喜好調戲姑娘,愛吃魚愛吃雞腿疼弟弟還護犢子,meimei領出門去玩兒,被鄰居家惡犬欺負,忍著恐懼撲上去就敢打架。對了,還愛喝酒,但是又怕家中長輩發現,于是就拉著他一起作案。酒量不大,一壇下去就會醉得不省人事,然后像個扯不開的爬山虎,扒著墨瑾澤睡覺,要是夢里夢見吃烤魚紅燒雞翅,還要流墨瑾澤一脖子的口水。如此過了幾年,偶然得知山下的貓mama又生了一窩小貓崽子,就拉著墨瑾澤陪他去把弟弟meimei們接了回來。這些小貓崽子中有一只三花,毛色不好好分布,亂七八糟哪里丑就往哪兒長,永遠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