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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一次那只貓,不過那時候貓已經長大些了,很野,不信任任何人。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闖進了部落,被打獵回來的魏巡父發現后,狼狽逃竄,慌不擇路跑進了他的院子。而當時魏巡正拿著一堆問題來找他一起討論。最后還是他幫忙掩藏了蹤跡,同時拉著魏巡向魏巡父親求情,魏父才不再追究誤闖領地的貓。而那只貓沒有道謝,同樣戒備著他,最后離開了部落,此后再沒出現過。想來那時候,祈安應該是來找弟弟和meimei的,只是陰差陽錯去了錯誤的地方,救走了祈胖,卻沒發現養在他家里的大黑和小白。同時也應該是那個時候記混了他和魏巡的氣味,導致后來發生的誤會。天色漸晚,墨瑾澤開始往回走,半路上又一次感受到那股危險的氣息。雖然以他的武力值來說,戒備并沒有什么用,但還是緊張又戒備的看向四下,只有從前街忙碌完匆匆回來的村民。王大志從家里牽出來一只鴨子,逆著人群往前走去,看見他擺了擺手,“瑾澤,你怎么這么晚還沒回去?”墨瑾澤沒答反問,“王叔,你這是?”隨著王大志越來越近,那股危險的氣息就越來越明顯,墨瑾澤第一次對身邊鄰里住了半年多的人起了戒備。王大志:“嗨,別提了,我回來時候去了一趟小李家,就李家養的那只鸚鵡你知道吧,撲棱著翅膀直往墻上撞,我和小李按著給抓回了籠子,安生了沒一會兒又開始撞籠子,然后你猜怎么著?那鳥居然一口咬斷了一根編在籠子上的硬竹,沖出來一頭撞墻上撞死了。這會兒小李的孩子正哭得厲害,怎么哄都沒用,我這不,牽只差不多的過去哄哄?!?/br>墨瑾澤:“……”鴨子和鸚鵡差不多……危險的氣息突然淡了下來,沒有剛才那么濃烈了,顯然是帶著這股氣味的人已經走遠了。但是王大志還在這兒呢,墨瑾澤心下又為剛才錯誤地戒備感到愧疚。或許還有什么誤會是沒有解開的,他也和剛才一樣,冤枉了魏巡?也許是的。“你那什么眼神,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哄他說鸚鵡變成鴨子不就行了么?!蓖醮笾菊f道:“要不你也和我去吧,聽孩子說下午鸚鵡第一次鬧的時候,你還救了它,一起去哄哄孩子?!?/br>墨瑾澤:“也好?!?/br>確實如王大志所言,幼童還正是看不懂生死的時候,哄他變鴨子了,幾個大人一起說,也就信了,不再哭鬧,摟著鴨子說悄悄話去了。小李送兩人出來,拿了錢給王大志買下那只鴨子,王大志不和他客氣直接就收下了。見他神色不對,面上并不見哄好孩子得喜色,順口安慰了兩句,“人有生死,鳥也有,看開點?!?/br>“不是,”小李聲音發顫,“小鵡的尸首不見了?!?/br>王大志不以為然,拍他,“是不是沒看住被老鼠給叼走了?怎么可能……”“就是怕沒看住被老鼠叼走,我把它放回籠子里了,你也知道我家那鳥籠子,半空中掛著,老鼠怎么叼走的?這事兒不對,小鵡死的太蹊蹺,你聽說過貓狗預感到自己要死了離家出走的,還聽說過咬開籠子瘋狂撞墻抓都抓不住的?太不對勁兒了,感覺、感覺就像中邪了啊,偏偏尸首又……”“哎哎哎,越說越邪乎,咱們這山上還有一座廣仁寺鎮著,別胡思亂想,不行明天上山拜拜,請了喜大師算算?”墨瑾澤附和,“了喜大師是得道高僧,王叔的建議可行?!?/br>“也、也好,聽你們的?!?/br>“你說說這都什么事兒啊,唉……”離開小李家以后,王大志嘟囔,“不會真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要不要請大師下山一趟?”“應該不會,”墨瑾澤說:“就算有,這怪物也不住村里,應該在山上?!?/br>“為什么?”墨瑾澤又想起祈安,今天祈安下山了,明天群貓也會下山,每一次他看見祈安下山,都會伴隨種種動物異動,這次也是祈安干的嗎?“沒什么,就是感覺、感覺應該是在山上?!蹦獫煽慕O地撒了個慌,正好到家門口了,二人就此分開。此時天色徹底暗了下來,墨瑾澤打開屋門,就看見一只貓窩在他的床上打著呼嚕睡覺。額頭禿了一小片,左前腿的毛上沾著干枯的血跡。聽到聲音驚醒過來,瞇著眼睛朝著他“喵~”了一聲,正是他今天找了一晚上的祈安。作者有話要說:拒絕劇透( ̄~ ̄)第14章夜談“你又受傷了,怎么回事?”幾乎每一次,墨瑾澤看見祈安的時候,祈安身上都或多或少帶著點兒傷,但是都沒有這一次這么嚴重。是因為回來的時候他感覺到的那股異樣強大的氣息造成的嗎?好在家中常備有醫藥箱,墨瑾澤仔細地碾碎了藥草,混合老大夫上次過來給留下的療傷藥膏,又找出之前用剩下的半瓶酒泡著,等一會兒酒融進藥里,就能給傷口消毒敷藥膏了。祈安就趴在床上,腿上黏乎乎的血污令他感到十分難受,時不時地低下頭舔一舔。墨瑾澤拿了把用火烤過的匕首過來,先和祈安解釋,“需要把傷口的毛刮掉,這樣藥膏的效果會更好,好的也會快點?!?/br>祈安伸出受傷的左前腿,右前腿彎曲端在胸前,姿勢像個貓大爺,貓大爺說:“少剪點兒毛?!?/br>祈安的前腿很細,墨瑾澤大致比劃摸索了一下,傷口應該是咬傷,直接穿過皮rou從骨頭中間戳了過去。他下午在小李家抬頭看見祈安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他受了這么重的傷……“這是,怎么回事?”墨瑾澤的夜間視力非常好,能夠清晰地看到傷口甚至傷口上粘著的毛,卻因為傷口的這個深度而不敢掉以輕心,特意點了一盞燃油燈來,小心翼翼又耐心地一點點剪掉傷口周圍的貓毛。傷口穿透皮rou,部分貓毛早已脫離根部,卻沒有掉下來,而是整根粘在流出來的血液上面,血液混著貓毛半凝在傷口上。墨瑾澤清理的時候,都是拿鑷子盡可能在不觸碰傷口的情況下將貓毛鑷下來??v然如此,他還是能夠感覺到祈安的痛,被他握在手里的貓爪子正微微發著抖。奈何貓大爺面上半點不顯痛色,聲音依舊平淡冷靜,“時運不濟,去蛇窟時候被圍攻了?!?/br>“圍攻?山上還有多少蛇?”“不多,就兩條?!?/br>墨瑾澤:“另外一條蟒是不是成精了?”墨瑾澤每一次說話時候都是暫時停下剃毛動作的時候,只有在清洗匕首和鑷子或者調整燃油燈光照距離的時候才說話,他容不下自己半點的疏忽和不專心,高度緊張又謹慎的狀態簡直比受傷的這位貓大爺更像是傷患。祈安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動動了身體,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趴著,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又沒事干去后山了?”“沒有,是它下山了?!蹦獫烧f道:“你今天下午去過小李家嗎?他家養的鸚鵡死了?!?/br>“下山了?”祈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