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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祈胖沒停穩,直接撞在了祈安身上,倒在地上,張著嘴艱難地嘔吐,嘴角的毛很快就被涎水浸濕。祈安往四周望了望,迅速叼起祈安躲進一處角落,隨即化形成人,一手熟練地抓著兩條后腿將祈胖倒提了起來,一手輕柔地按撫祈胖鼓脹的貓肚子,直至貓肚子趨于平緩才將貓抱回懷里。祈胖剛才吃下去的豬rou以及兩個雞rou包子都吐了個干干凈凈。“還吃那么多嗎?每次吃完都來這么一回,就不知道難受嗎?”祈胖癱在祈安懷里,虛弱的“喵嗚~喵嗚~”叫著,小聲的和哥哥撒嬌。再說另外一頭,貓群來去速度比人的腳程快的很多,先后離開后,人們才陸陸續續地過來。墨瑾澤的模樣實在是太過慘不忍睹,不知道的人都以為他又從山崖上摔下去了。有人幫忙去叫大夫,其他人幫忙將他送回小院,一路上紛紛叮囑他,“可別再到山上去了,你和咱們這山啊,犯沖!”墨瑾澤不能詳細解釋,只得一一應下。這次的傷與上次有所不同,未傷及雙腿,能夠下地行走,只是上半身幾乎就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了,青的、紫的、紅腫的還有擦破皮的。村里治療跌打損傷的老大夫,是翻著白眼來的,把人包裹成了一個粽子精,又留下口服的藥方,走之前十分不耐煩地說道:“今年之內我是不想再給你看病了,這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病情反復,責怪老頭醫術不行呢?!?/br>眾人等老大夫看完病,一見沒大傷,還能下地、能走路,也就紛紛散了回家去了。王大志幫忙去跟老大夫抓藥。墨瑾澤在屋子里走了走,還行,不是太妨礙。就是胳膊有些疼,提起筆嘗試寫字,看看傷到什么程度,看著桌上的白紙,琢磨了一下,寫下“藥方”二字。臂力不夠,字有些浮,不過還在控制范圍內,這次受傷可以算得上是并無大礙了。開了“藥方”的頭,自然要繼續寫下去。第一味藥:蛇草。“嘎吱——”是開門聲,不是臥室門,是廚房的門。墨瑾澤聽到動靜,放下筆,披了件衣服,出門去看——是祈安和祈胖。祈胖正趴在水缸上喝水,腳邊放著一個小包裹。祈安就蹲守在一側,看見墨瑾澤看了過來,叮囑祈胖:“喝慢點兒?!?/br>剛剛才吐過,祈胖暫時性地漲了點記性,“喵嗚~”應了一聲,低頭繼續喝水。祈安又看了一陣,確定祈胖能控制后,滿意地點了點頭,跳出門外,“我們去一旁談談?!?/br>一人一貓復又進了臥室,祈安到處查看,“你說的那個藥方,對貓的腸胃病有效么?”“藥給我meimei吃過,半年徹底治愈?!?/br>墨瑾澤說完之后,等著祈安地考量。祈安一躍跳到了墨瑾澤的書桌上,可能是沒控制好,一腳打翻了硯臺,墨汁濺了一桌子,剛寫了沒幾個字的藥方更是慘遭毒手。祈安看了看,十分平淡且沒有誠意地說道:“抱歉?!?/br>還不等墨瑾澤回復,又繼續有些疑惑地說道:“我記得,你沒有meimei。你是你們家里的獨苗?!?/br>“……我有兩個meimei,不是獨苗?!?/br>“不對,”祈安爪子踩在那張沒寫完的藥方的空白處,盯著“蛇草”二字,“那就是你meimei們還沒有出生之前,兩百多年前,你家收養了祈胖,還養著兩條狗,時常抓鳥雀回來養,不過大多數都活不過三天?!闭f到這兒,祈安嗤笑了一聲,“都被你弄死了?!?/br>下山路上,墨瑾澤就找祈安要過答案了,可是祈安說的和他完全沒有關系。他或者說他家只收養過兩只貓,一黑一白的雙胞胎,是二meimei詩琪從外面撿回來的,養了十幾年,后來突然離家出走再沒回來。絕對不是祈胖。如今祈安又詳細地解釋了一遍,兩百年前?墨瑾澤沒有立刻回答祈安的問題,他細細回憶了一番,“我沒有養過祈胖,按照你說的時間,兩百年前我的三meimei已經十五歲了,當時家里只養了兩只貓,都不是祈胖?!苯又行┎淮_定地說道:“你說的喜好養鳥雀,我倒是記得一個人,一眾都以為他是捉來吃的,沒想到?!?/br>“是誰?”墨瑾澤:“是同族少時的玩伴,叫魏巡。不過我也曾去過他家多次,不曾看見他有養貓狗?!?/br>祈安的目光一直盯著桌子上的“蛇草”,忽又問道:“這是那個藥方?”第10章故事蛇草,顏色呈墨綠色,能夠攀爬吸附在石壁、山洞上,因為生長在蛇窩外圍的石壁或者山洞上而得名。就在今天上午,墨瑾澤剛剛遭到了蟒蛇地攻擊。祈安:“所以,你上午是去摘蛇草去的?”“不是,只是上山去逛一逛……”不曾想到山上居然會有蟒蛇,“不過蛇草確實是治療祈胖的藥方里面必不可少的一味藥材?!?/br>祈安微微瞇了瞇眼睛,如果墨瑾澤沒有說謊,那么就是真的是誤會他了。祈安曾經潛入過墨瑾澤的族群,從籠子里救走被關了三天沒飯吃餓的兩眼放綠光的祈胖。這個獸群也對氣味十分敏感,所以他只是遠遠地見過那個喜好虐待寵物的魏巡。既然墨瑾澤說那個人是他的玩伴,那么就是當時他們身上沾染了對方的氣味,導致他記錯了。但是,既然他們是玩伴,物以類聚,眼前這個人又能是什么好鳥。“說說吧?!逼戆蔡鹭堊⒆雷由系K事的紙筆硯臺撥到一邊,心安理得地霸占書桌,蹲坐在書桌上,姿勢優雅。尾巴左右一甩,已經被撥到一邊的紙筆等物就都掉地上去了。墨瑾澤:“……”“對不起?!甭曇衾餂]有一絲一毫的誠意,相反,語氣跩到會讓人以為他是說“沒關系”的那一個。沒有半點自覺,若是有自覺,那祈安的自覺大概就是覺得這里他是主人他最大了。“說說你為什么一個人離開你們的族群?”這真是一個說來話長的故事了。并且,墨瑾澤不愿意去回想。墨瑾澤:“沒什么?!?/br>祈安的胡子倒豎,露出尖利的牙齒,示威性地磨了磨,接著很鄙視地上下打量墨瑾澤得狼狽樣,“是你覺得能打得過我?還是覺得我會允許你矯情?”“……”墨瑾澤憋了半響,耳朵尖都充血憋紅了?!澳氵@是強盜邏輯,再說這事有什么必需要知道的?”話音將將落下,一只貓頭就貼在了墨瑾澤臉上,人眼睛對上貓眼睛。豎瞳狀態下的貓眼睛,美得像一個陷阱,無邊的橙黃色大海里,中間是被撕開的黑洞,一不小心就會掉進去,再也出不來。“看來你的族群并沒有教會你什么叫做弱rou強食,今天我就替他們教教你?!逼戆驳呢Q瞳深不見底。墨瑾澤上身僅披了一件外衣,在祈安突然發作時候已經掉在了地上。此時,祈安一爪直接抓在墨瑾澤的肩膀上,一爪挨著自己的眼睛,一點一點、緩慢卻沒有遲疑地靠近對面那雙眼睛。那雙眼睛里盛放著放大數倍的貓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