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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話,方尋反而沒有陸源想象中的驚訝疑惑或者羨慕,他只是把手抬起來,張開五指在自己眼前看了會兒,語調平平,不高不低,“是嗎?那真好?!?/br>陸源想問他為什么切了腺體,為什么病的這么重,為什么變成了現在這幅風一吹就能消失了的某樣,最重要的,他想知道當年被他扔下的小方尋又經歷了什么,是被救走了,還是怎么?陸源張了張嘴,他突然發現自己和方尋之間的聯系其實并沒有想象中緊密,他們只是共同經歷過生死,但是沒有過生死與共。方尋的手指張了又縮,最后胳膊沒了力氣軟軟的垂到一邊,陸源幫他把胳膊放回被子里,方尋對他笑了笑,累的睡著了。陸源輕手輕腳的離開病房,丁一白在門口靠著墻等他,陸源握住他的手,丁一白看了看白色的病房門,“說完了嗎?”陸源笑,丁一白這是還有點不放心,“沒有,他太累了,自己睡著了,改天我再來?!?/br>出軌的事情在丁一白這還沒洗干凈呢,丁一白想頂嘴,但是陸源一點都不心虛,這么干脆的就承認了,他又覺得自己有點胡鬧,“他、他是誰啊……”陸源拉著他往外走,“一個弟弟,之前我們經歷過一點事情,”丁一白亦步亦趨的跟著進了電梯,聽到陸源方尋他倆中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故事就又急了,“他、他是不是喜歡你?他是omega吧,剛才病房里我也沒多看?!?/br>電梯里上來的人有點多,陸源把丁一白圈在懷里,用下巴碰了碰他的額頭,“你這小腦袋里整天想什么呢,除了你還有誰喜歡我?”陸源就擅長這個,三言兩語就能把丁一白哄的挺高興,丁一白有點興奮,出了電梯掰著手指頭數,“一個、兩個、……好多個!”陸源接話,“好多個丁一白?”小omega就被逗的蹦蹦跳跳,陸源拉住他,“走吧,找個地方,給你講故事?!?/br>十一歲時候的經歷其實不應該這么深刻,可是陸源在對丁一白講起那場綁架的時候就好像又回到了那個骯臟潮濕的車廂,腳上踩的變成了濕軟危險的泥地,“……我當時為了救他,把他扔下了車,本想著我逃了就能去救他,但我回到那里的時候,他已經被人帶走了,今天是我們分開之后第一次重逢?!?/br>丁一白眼睛濕濕的,他眨了眨眼,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想哭。陸源坐過去把他抱到懷里,安慰他,“怎么還要哭了?我這不是也沒事兒嗎?”丁一白反手抱住陸源的脖子,聲音帶了點哭腔,但是沒有掉眼淚,“我都不知道,你這么危險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在哪里?!?/br>陸源親了親丁一白的耳朵,“這么危險你也要去,不怕我把你也扔下車?”丁一白在他懷里惡狠狠的威脅,“你不許扔下我,得帶著我!”兩個人一起笑了起來。陸源扶著丁一白的腰,突然問,“小白,你沒什么事情要告訴我嗎?”丁一白一整天只顧著約會和“捉jian”,這會兒被陸源冷不丁的一問,也沒想出自己有什么事情瞞著陸源,想坐正了,陸源卻箍著他不許他動,“方尋其實不算是omega,他的腺體切除,移植給別人了?!?/br>丁一白瞬間就僵住,身體也硬了,他手忙腳亂的從陸源懷里爬出來,和他隔了四五個座位坐好,顫巍巍的抬起手指指他,“你你你、你知道了?”第23章陸源也不急,托著腮看他,“我應該知道什么?小白?”丁一白沒怎么見過陸源這種似笑非笑的模樣,有一丁點兒慌。——他在說什么啊他是不是知道我是omega了我瞞了他這么久他不會生氣了吧丁一白你這個傻子你為什么不早說現在怎么辦!丁一白摳著奶茶店的凳子,強顏歡笑,“就、就移植omega,不是,omega移植,腺體,挺危險什么的……”他的聲音越說越小,頭越來越低,裝作自己眼睛不舒服的樣子到處亂看,就是不看陸源的臉。陸源拍了拍身邊的座位,哄小omega上鉤,“小白過來,跑了一天腿酸不酸?我給你捏捏腿?”——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絕對絕對知道了!丁一白覺得自己應該是飄到陸源身邊的,他頭頂上這會兒大概是有個白色的、近乎透明的魂魄,試圖逃離這個殘酷的世界。他慢吞吞的從高腳凳上下來,慢吞吞的理了理衣服,一步三回頭的盯著這個安全的座位,在他眼里這鐵架子不是鐵架子,是高級紅木椅,硬木頭不是硬木頭,是頂級鵝絨墊。他苦著臉坐到陸源旁邊,中間隔了一拳頭的空隙,小心翼翼的問,“你、你知道多少?”陸源挺想告訴丁一白他全都知道的,但看丁一白這幅仿佛要被自己捏著脖子弄死的樣子,要是真說了他恐怕得當場炸毛,“沒多少,你說就行?!?/br>丁一白試探著開口,“那我說了啊,其實吧,我、我和方尋情況有點兒像……”丁一白自己的腺體是怎么受傷的,他不記得,丁致聞和白銘也從來不在他面前提起,所以他只能含含糊糊的說自己是受傷了才切掉的,“但是、但是omega得有腺體,不然身體就會壞掉,所以我就被移植了新的腺體,信息素味道沒有變,還是梔子花味,但是我后頸骨發育的不好,就沒移植在后頸?!?/br>丁一白左右看了看,見者沒人,就拉著陸源的手,按到了自己大腿內側的腺體上。那里的rou格外柔嫩,哪怕隔著抑制貼和褲子,被別人觸碰的刺激還是有點大,丁一白軟了嗓子,“在這里?!?/br>陸源第一次觸碰到自己omega的腺體,在柔軟的布料下面藏著丁一白所有可愛與招人喜歡的源泉。那里幼嫩無比,陸源手有點僵,丁一白也忍到極致了,拉著alpha的手碰自己腺體完全可以成為omega不雅行為第一名,他移開自己和陸源的手,夾了夾腿,臉很紅,“就、就這些了,你別生氣啊,我不是故意瞞你的,你、你自己誤會的……”陸源覺得自己手上好像還能感受到丁一白腺體的熱度,他有點無恥的握了握拳,腦子里下流的想象著真正和那塊軟rou緊密貼合的觸感。丁一白看他不說話,以為陸源真的生氣了,顧不得羞,急急忙忙的拉他的手解釋,“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好不好?”陸源生氣倒是談不上,丁一白是o是b都不影響他喜歡,要說唯一有點擔心的,是丁一白對他的感情里受了多少方尋的影響。但是陸源也是十幾歲的少年,被戀人瞞了這么大的事情還是有一點氣悶的,他把丁一白的手拿下去,裝出一臉驚訝、才消化完丁一白的話的樣子,“你竟然是omega?騙了我這么久?”“我是問你怎么跟的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