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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自以為最溫柔最和善的笑容,但在丁一白視角里,就是一群散發著可怕味道的人不懷好意的沖自己笑,他咽了口口水,“我,我找陸源,他不在嗎?”陸源從廁所出來,王晨星追著他,還在不停確認他確實沒有出軌以及那個護手霜味道確實是丁一白用的,他推了推王晨星的頭,想讓這個聒噪的家伙離自己遠一點,王晨星卻撥開他的手,突然說:“哎,老陸,那不是小丁嗎?”陸源順著王晨星的視線看過去,發現自家小白被圍在一群虎視眈眈的alpha中間,淚眼汪汪的沖自己揮手,“陸源!我!我在這兒呢!”陸源沖過去把丁一白拉到自己面前,揮揮手把他身上沾的各種味道趕走,“怎么來了?”剛才的情況對丁一白這么個未經過標記的柔軟omega實在不太友好,他臉有點白,陸源以為他是嚇壞了,牽著他的手找了個沒人的角落,“靠一下?嚇壞了吧?”丁一白把額頭靠到陸源肩膀上,緩了一會兒,覺得腿間腺體慢慢舒緩下來,才抬頭,“我下午要去趟醫院,上次病了去的時候檢查結果出來了,要去拿一下,我爸爸過會兒來接我,今晚上你就不用等我啦?!?/br>陸源說好,丁一白看要上課了,要走,陸源拉住他,敲了一下額頭,“這種事情電話說不行嗎?跑過來還嚇了我一跳,那幫臭小子……”丁一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冒冒失失跑過來,但是……“那,那我晚上又見不到你,今天就少見你一次了啊?!?/br>第17章白銘接到丁一白,就直奔醫院去了。omega腺體中心在三樓,上次的omega陳醫生笑瞇瞇的接待了父子倆。那笑容太熟悉了,丁一白想了很久都沒想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這位陳醫生,“叔叔,我又怎么了嘛?”陳醫生看了丁一白身后站著的白銘,白銘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是這樣,你之前移植的腺體在你腿側長的還不錯,雖然發育還不夠,但是穩定度達標了,我看過你的數據之后建議你,最好是做手術再把腺體移植回后頸,畢竟那里才是對腺體最好的地方?!?/br>丁一白的腺體數據分析并沒有那么容易。他是醫院唯一一例移植成功的患者,腺體科的醫生當年為了救他的命耗了很大力氣,還專門特聘軍區醫院的李醫生給他做手術,現在情況變好,丁一白也健康了很多,醫生們都想了了這樁陳年舊事。可是丁一白很猶豫,“移回去?不會有什么影響嗎?”丁一白的擔心不是沒有理由的。他小時候腺體沒發育完就受傷被移植,搞得記憶亂的要命,那個他很想記起的,和他一起被綁架的哥哥也只隱隱約約記得個輪廓,現在要是再做手術,他直接忘了陸源該怎么辦。陳醫生解釋,“腺體連著的神經太多了,對你的記憶多少都會有影響,但是移植腺體回后頸是好的,至少這會讓你的身體健康一些?!?/br>丁一白還想說話,卻被敲門聲打斷了,進來的是另一個omega醫生,“這就是丁一白?你好啊小丁,我姓李,我可是專門為你來的啊?!?/br>白銘跟李醫生握了握手,李醫生從陳醫生的桌子上拿走了幾份資料,走之前對丁一白和白銘說,“這手術還是做的好,小丁好好想想?!?/br>李醫生拿著丁一白的資料回了自己在四樓的辦公室,一進門就發現陸源坐在沙發上,“陸源?你怎么來了?”“想你?”陸源他爸和李醫生是戰友,陸源被帶到部隊里總跟著李醫生,和他親近,也敢沒大沒小的說話,李醫生拿資料夾敲陸源的頭,“臭小子沒大沒小,你不就是想看那個小omega嗎,資料在這兒,剛拿回來?!标懺唇舆^來,“我能看嗎?”“你也就看個照片看個名字,看唄,”李醫生頓了頓,“這孩子也真是命不好,沒多大,腺腺體遭罪遭不少?!?/br>陸源手有點抖,那個他曾經不確定自己的行為是不是在救他的小孩子終于被找到,上次他太激動,甚至忘了問李叔叔名字,不和丁一白在一起的時候他幾乎全在想這件事。這次只要翻開這張紙,就能看到,就能解開心結,甚至能去見見那個omega,陸源這么想著,掀開了資料夾。“丁一白?”看到姓名那欄的時候陸源以為是同名同姓,然后陸源又看那張照片,圓圓的眼睛小小的臉,嘴角掛著點元氣又俏皮的笑,可不就是陸源認識的那個丁一白,“他、他不是beta嗎?”李醫生拿過資料夾看了看,“哦,拿錯了,這是要做手術的omega,”他換了一個又遞給陸源,“你那個小朋友是這個,方尋?!?/br>陸源沒反應過來,他那個聰明絕頂的腦袋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關注丁一白做手術還是丁一白十個omega,他表情卡頓,身體卡頓,李醫生看了直想笑,“你怎么了?方尋對你刺激這么大嗎?”陸源心想不是啊,我和我的小寶貝beta談戀愛談著談著他變成omega了,這刺激不比找到方尋小??!李醫生還嫌陸源腦回路不夠精彩,又補了一刀,“當年方尋的腺體捐給丁一白了,他倆信息素匹配度很高,方尋受了大刺激非要摘除,丁一白又正好受傷需要移植……”“陸源,你和方尋當年到底經歷了什么?”陸源腦子里嗡嗡的,丁一白是omega,他腺體受過傷,現在需要手術,當年那個omega叫方尋,摘了自己的腺體,移植給了丁一白……好多事情在他眼前不停上演,好像回到被打暈了綁上車的那一天,他好像看到車的角落里,還有個小孩子,正抱著腿看他。第18章陸源迷迷糊糊的出了李醫生辦公室,他只請了半天假,還要回學校上晚自習。回去的車上他想了很多,丁一白是omega,身上帶著方尋的腺體,要做手術了。而方尋當年和自己一起被綁架經歷過生死。腺體柔嫩脆弱,確是連接著神經和記憶的重要器官,丁一白早就說過他喜歡自己,那么這份喜歡是來自哪里?是丁一白?腺體?還是……方尋?那時候的記憶太混亂了,卡車里是不是只有他和方尋兩個人被抓,綁匪真的是隨機綁了他嗎?陸源腦子里亂糟糟的,什么也想不清楚。晚上和丁一白打電話,那邊又糯又甜的聲音順著電話線爬進陸源的耳朵,搔的他耳朵癢癢的,他才反應過來,眼下最容易處理的事情。“小白,你看omega畫報嗎?”丁一白被他問的一愣,翻了個身,“不、不看啊,”他其實有點心虛,手術的事情幾乎板上釘釘,等腺體移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