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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足足昏睡了三年?!?/br>“三年?!”柳清弦幾乎和系統一齊大喊出聲。“怎么回事!系統!”系統也慌了:“我也不知道??!我之前作弊,一直被關在小黑屋呢!才被放出來就急著連接你了!”三年可不是個小數目,放在原書里,這個時間段刑衍燭都要準備和殷玄弋決戰了!也就是說,馬上就要到觸發誅殺天魔的劇情點!他在這三年期間一直昏迷,根本沒辦法修改劇情,那么這樣的劇情點是不是就要命中注定地發生?柳清弦緊抓住殷玄弋的衣袖:“你身上的天魔呢?煉化了么?”殷玄弋沒有回答。柳清弦心中一沉??磥硪笮]有煉化天魔。他急道:“現在不是所有東西都湊齊了么?你怎么不盡早煉化呢?”殷玄弋生怕他急火攻心,忙用真氣替他穩住心燈,才道:“師尊別急,我也想盡早煉化天魔,可是……現在墮魔塔碎片不在我手里,沒有辦法修復它?!?/br>“那墮魔塔哪里去了?”殷玄弋又是一陣沉默。“你快說呀?!绷逑抑钡貌恍?,結果心燈處霎時傳來劇痛,剩下的逼問都被堵回去,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捂著胸口再說不出話來。殷玄弋見狀立馬緊張起來,忙扶著他躺下:“師尊先好好養傷休息,這些事情,玄弋有把握處理好?!?/br>有把握處理好,結果還三年都沒處理好!柳清弦想瞪他,但現在目不能視,連針對的方向都找不著,只好憋屈地咬緊牙躺下,不答話。可能是見他生氣了,殷玄弋語調更加柔和:“師尊別擔心,我不是曾和師尊約定過么?我會完好無缺地陪在師尊身邊?!?/br>仗著柳清弦如今看不見,殷玄弋微微抬手,以真氣輸入對方心燈處,頓時安撫得柳清弦昏昏欲睡起來。“師尊先好好睡一覺吧?!?/br>柳清弦還是覺得不對勁,勉力想抬手拉住他:“你別走,我還有話……”但睡意像潮水般涌上來,根本阻擋不了。話還沒說完,他就無力地垂下手,沉沉睡了過去。·又不知過了多久,柳清弦再次醒來。“靠,殷玄弋這小子居然敢強迫用真氣讓我入睡,看我不教訓他!”系統現在也無法審視周遭,但聽完剛才的話后,秉著長期寫的敏感嗅覺,他總能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宿主,我覺得在這三年期間,估計發生了很多大事?!?/br>柳清弦聽后沉默了下,最后下定決心,迅速從床上下來:“我一定得問清楚,殷玄弋不告訴我,我就去找嬰寧,那孩子傻乎乎的,肯定很好套話?!?/br>系統也語氣正經起來:“事不宜遲,宿主最好盡早行動,我總覺得……這個位面變得越來越不可控制了?!?/br>柳清弦想到當初曾說過的干涉力量和額外規則,心里就有了不祥的預感,他再不敢耽誤,直接摸索著打開門走出去。外邊空曠又寂靜,沁風涼涼吹過,帶來草葉拂動的簌簌聲響。柳清弦茫然地扶著墻壁行走,嘗試著展開靈識,立馬發現有兩人正在靠近。他忙又躲進房間內,虛虛關門留了條縫,將耳朵貼在縫邊,屏著呼吸去聽外邊的動靜。那兩人漸漸走近,交談聲隱約傳進來。“小聲點,這里是那位大人的住處,千萬別驚擾了他?!?/br>“明白明白,聽說那位大人醒了?那我們要是之后遇見他,該稱呼什么?”“呃……這個,估計要看陛下的想法?”“陛下也是要看那位大人的想法吧……”柳清弦皺了皺眉,聽得不明不白的。他耐著性子往門邊靠得更近,外邊的對話更加清晰地傳來。結果下一句,就讓他如墜冰窟,震驚得幾乎忘記呼吸。外邊有一人以閑聊般輕松的語氣說道——“話說回來,下次攻打凜蒼派,是什么時候?”作者有話要說:系統():以我深諳套路的經驗來看,你這徒弟怕是要黑化。殷玄弋(委委屈屈):我不是,我沒有。柳清弦:發生了什么?我是誰?我在哪?現在可以公開的情報:殷玄弋沒有叛變,但凜蒼派目前正在上演碟中諜。章節目錄新王萬代第1章、新王萬代柳清弦手一抖,那道門縫頓時關上,發出聲輕響。外邊的談話立馬停住,氣氛凝滯下來。柳清弦屏住呼吸,整顆心都高高吊起。他現在在妖族領地,眼睛還看不見,殷玄弋又不在身邊,要是對方突然發難,豈不是束手就擒?他戳戳系統:“系統,我的積分是不是……”結果還不等他說完,系統就麻木答道:“沒了,真一滴都不剩了?!?/br>“……”好吧,現在是真的絲毫出路都沒有。不料比起他,反倒是外邊的人緊張起來。“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好像是……”另一人聲音顫抖起來,“好像是從那屋子里傳來的?”“我們是不是闖禍了?!”柳清弦滿頭問號,這屋子里是有鬼還是怎的,居然能把他們嚇成這樣?隨后就聽外邊腳步聲匆匆走遠,看來是那兩人忙不迭跑路了。柳清弦松了口氣,但隨即又緊鎖起眉。剛才外邊的交談信息量太大,妖族竟然也要進攻人族領地?按理說殷玄弋是他們少主,又是凜蒼派弟子,妖族就算是給殷玄弋面子,也不會跟凜蒼派過不去才是。他回想起鏡玉山林里遇見呼哲一行人,對他表現得也很友好,不似要與人族為敵的樣子。難道說……這個決策和那兩人所說的陛下有關?又或者是,殷玄弋也是被那個“陛下”扣在族內,還把墮魔塔也搶了去?柳清弦越想越覺得妖族領地危險萬分,愈發覺得應該先找到阮嬰寧問問清楚。正巧這時就遠遠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