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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麻雀聽風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藍狐球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章節目錄深淵惡鬼第1章、深淵惡鬼風聲呼嘯,深淵中籠罩著漆黑迷霧,黑洞般要將其間事物撕碎吞噬。柳清弦御劍趕來,可當他剛看見前邊兩人的身影,就察覺到腳下長劍不聽使喚,飄飄忽忽往下墜去。他心頭一緊,連忙傾斜身軀去抓住重明劍。這深淵竟跟之前那湖一樣,設置了法術禁令,導致無法御劍飛越!他淚流滿面地質問:“系統!這真的是新手秘境嗎!真的是玄級秘境嗎!”系統生無可戀:“別他媽問我了,這題超綱?!?/br>“可是我快死了!”“你死還算好的?!毕到y絕望地在他面前組個箭頭,指向前方兩人,“問題在于,現在主角和反派都快死了。主角身死,本就會造成位面震蕩,而等到殷玄弋身死,天魔一出,可就無人能擋,導致位面崩潰?!?/br>“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柳清弦腦子轉得飛快,試圖在這絕境中想到存活之道。可越是想冷靜,腦海中就越混亂。他眼前飛快閃過不相干的碎片記憶,時而是一周目殷玄弋在鴉骨嶺護著他的畫面,時而又是二周目門派大選的畫面。不,等等。柳清弦猛地一個激靈。殷玄弋好像在一周目時……擅長的武器就是長|槍?而二周目中,他原本是長匕的本命法器,也能變幻為槍|形!按理說來,法器在出世那一刻起,就有著固定形態,但若是同命法器,是不是也可以像殷玄弋那般,因共鳴而使其變換形態?他轉頭去看手里的重明劍,只見在黑霧如墨的深淵,重明劍竟散發著瑩瑩白光,像是在響應他的呼喚。·此時在深淵更下方。刑衍燭咬牙望向深淵,深深后悔自己的疏忽大意。他的本命法器無堅不摧,就算他用卻邪劍往懸崖邊上刺去,也只會將巖石齊齊切割下來,根本起不了阻止墜落的作用。如今這懸崖深不見底,要是毫無遮擋地掉下去,勢必要粉身碎骨。他側目去瞧殷玄弋,見對方也遭遇著和他同樣的窘境。但就算是如此危急時刻,殷玄弋也不忘伸手抓住飄在空中的森羅乾坤網,不肯放開。都快死了,還在乎一個法寶做什么?刑衍燭想不通。可看到對方視若珍寶的模樣,他下意識就不想放開手里這羅網一角,便也緊緊攥著,兩人扯著法寶仿若競爭。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嗤笑,刑衍燭一怔,只覺有人附耳說道:“還有心情搶法寶?死在這里,不會不甘心么?”自然是不甘心的。刑衍燭想起飲風城內的家族慘狀,又想到辛苦修煉多年,好不容易走到如今境界,驀地就生出憤恨不平的情緒。天魔依存,他尚有大仇未報。要是和這半妖一同死在這里,天魔因此出世,自己豈不是再不能誅殺仇敵?他一向對這半妖厭惡,其原因也正在于此。當初飲風城一案,天魔乃罪魁禍首。但要不是這半妖封印天魔,還被選入凜蒼門下,他也不至于無法手刃仇人,為家族報仇。“可也不是毫無辦法吧?”耳邊的聲音竊竊誘惑。刑衍燭仿佛忘記周遭的危險,陷入沉思。對,沒錯。只要殷玄弋身死,而他還活著,就還是可以親自誅殺天魔。而且,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這樣的事情其實是發生過的。混亂又陌生的畫面出現在眼前,他看見狼狽不堪的殷玄弋被魔族擊殺,而后天魔出世,自己帶著諸多修士前往鎮魔。哦,對了,他倏地記起,自己的隊伍中存在叛徒,那個叛徒因為袒護殷玄弋,被自己一劍殺死。那個人……刑衍燭再想下去,竟看到自己將柳清弦殺死的畫面!但那聲音再次響起:“不,你再仔細想想,隊伍中的叛徒究竟是誰?”刑衍燭眼露茫然,竭盡全力回想。他看到自己擊碎柳清弦的心燈。平日總是溫和笑著的人,在瀕死之際露出絕望痛苦的表情。“徒兒啊……”于是他舉劍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他抽劍轉身,徑直朝著天魔走去。心底的聲音更顯急躁,吼道:“你且仔細看清楚,你該恨的人是誰?該愛的人又是誰!”畫面一轉。在他將天魔鎮壓,雷劫即臨時,有人從背后摧毀了他的心燈。他不肯置信地轉頭,看到的是,面容姣好的女孩譏誚又憎惡的眼神。以往的忠誠都變成惡意,他心里是真的痛啊。自己又曾做過什么錯事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擊殺天魔。為了這個目標,他疏遠幫不上忙的師尊,拒絕會牽累自己的妖族,一心一意,就是想在今日號令眾修士鎮魔。可為什么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局?接近封神的修為在心燈內暴戾沖撞,他寧愿自爆也不想便宜那群陽奉陰違的小人。而后他幸存封神,擁有了自己的神格,這才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除卻那一人,其他所有人都是叛徒!除卻柳清弦值得被他愛,其他所有人都應該被殺死!但以往錯付的一切,錯失的一切,都再不能挽回。被自己親手殺死的師尊神魂俱滅,縱是他摧毀所有仇敵,也無法令他復活。“師尊……”刑衍燭眼里涌起淚意,一抬頭,看到了柳清弦朝這邊伸手的模樣。那是幻覺嗎?師尊不是已經死了嗎?他一時陷入混亂,無法辨析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低沉聲音嘆息:“看來,不全部想起來還是不行。雖說現在融合會導致神格減半,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什么?融合?難不成自己要被什么怪物奪舍?深淵下方傳來詭譎輕笑,刑衍燭心中一凜,拿劍往身側斬去,不料卻只斬到一片虛空。但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