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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為秘境而來,弟子們都沒帶什么財物,哪里知道會遇見敲竹杠的?!?/br>柳清弦穩如老狗,揚眉吐氣地拍拍他:“放心放心?!?/br>刀笑我見他又要去同老板娘交涉,生怕他吃虧,正欲上前保護,卻被殷玄弋攔了一把。殷玄弋沖他搖搖頭,輕聲提醒道:“大選投注?!?/br>“?。?!”刀笑我驀地想起那次和柳清弦在投注盤前相遇的情景,瞬間就笑了起來,抱臂站在一旁,坐等打臉。老板娘懷疑地看著柳清弦,潑辣道:“沒錢就不要裝樣子!方才你們隊伍里的人都快把褻衣翻出來了,也不見一個子兒!”柳清弦因她極不尊重的言辭微皺眉頭,但隨后又笑道:“的確,我不想選這樣的住宿安排?!?/br>老板娘料定如此,又是冷哼一聲。結果柳清弦悠然道:“我要選十二間房?!?/br>十二間!那就是兩千靈石!這哪里拿得出來!有弟子急忙想攔他:“柳師叔,您不要打腫臉充……”不等他說完,柳清弦掏出個沉甸甸的錦袋,直接扔到了柜臺上。他挑挑眉,壕氣沖天:“數數,多退少補?!?/br>老板娘將信將疑地去拿過錦袋仔細數來,最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興奮道:“還差十靈石!”“哦,沒問題?!绷逑覛舛ㄐ拈e,又掏出個錦袋。眾人:“……”這到底是有多少錢!卻不知柳清弦表面風淡云輕,其實心里都快笑死了。“系統!快出來看老子裝逼!我的玄弋是全世界最好的玄弋??!當初投給他的一千靈石真是血賺!”系統:“……”凜蒼門派作為九州第一宗門,怎可能缺錢?弟子們平日的吃穿用度均有富余,幾人的零用拿來湊湊,一兩千靈石也能湊出來。這次如此窘迫,只不過是碰上對方故意刁難罷了。而當初大選前的投注,全門派的弟子都湊熱鬧投了各峰首席,偏偏大家都不看好殷玄弋,因此比賽結果一出來,上天臺的弟子無數。弟子們為自己的錢袋哀嚎時,也會忍不住想:“當初那個給殷玄弋投一千靈石的幸運兒,到底是誰呢?”當然就是殷玄弋“最敬最愛”的師尊啦!柳清弦覺得自己牛逼壞了,要是有尾巴能甩天上去。他從錦袋里掏出十顆靈石,豪爽地往柜臺上一排——“齊了。凜蒼派,不缺這點錢?!?/br>眾弟子如遭雷擊,俱以崇拜仰慕的眼神看著他。有錢能使鬼推磨,所有人都感覺這咸魚峰主的形象完全被顛覆了——土豪大佬??!難怪平日不在意別人詆毀,有錢人就是這么樸實無華!殷玄弋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被柳清弦挑眉飛了個眼色回去。一旁也有人朗聲大笑:“好!不愧是第一宗門凜蒼派!”柳清弦被嚇一跳,正想是誰來打擾他裝逼,轉頭便見一身著暗金裘袍的雋秀男子,正手持錦繡牡丹扇搖晃,手腕間寶石金鏈叮當作響,端的是一副富貴閑人作態。柳清弦暗道不好,被比下去了!卻見那人謙遜地朝眾人鞠禮,和煦道:“在下,風無晏?!?/br>風無晏!在場所有弟子都變了神色,看向他的眼中帶上了敬意。“風無晏?”柳清弦茫然道,“誰?”系統有點心虛,連忙給他解釋:“是作者大綱里的丹霞宮宮主,后來作者忘了這條故事線,就沒寫出來?!?/br>柳清弦忍不住吐槽:“掌門大大到底怎么回事,挖坑從來不填的?”系統一碰上作者問題,就沉默不接他話了。柳清弦也不再追問,鄭重神色和刀笑我對視,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謹慎之意。正如蘭因秘境靠近凜蒼派,涿龍秘境周圍也有宗門坐鎮,正是原書中一筆帶過的丹霞宮。在復城中央,光芒匯聚處的宮殿即是丹霞宮所在,其富貴奢華可見一斑。丹霞宮一手將復城打造起來,因此所謂宮主,被稱為復城城主也不為過。而如今丹霞宮宮主卻低調出現在城中客棧,要說是他一無所圖,任誰都不信。風無晏似乎看出他們的提防,解釋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無晏前年才成為宮主,如今涿龍秘境開啟,因此想盡東道主之誼罷了?!?/br>他為了證實自己的話,轉頭又去對老板娘道:“凜蒼派同丹霞宮多年交好,豈能如此無禮?”老板娘唯唯諾諾:“是奴家之錯?!?/br>“不過,本座也不能擾你生意,凜蒼派各位的住宿費用,都由本座付給你,且需安排天字最好的套房,明白了嗎?”老板娘有錢賺怎可能說不,當然是連連點頭。而后風無晏朝他們笑道:“還請各位勿怪?!?/br>從最開始的被敲詐,到現在免費入住豪華套房,這待遇可是一個天一個地。柳清弦立馬擺手,好聲好氣地和他交換名號。就連刀笑我也和緩神色,按照禮節同他互道姓名。“原是柳前輩,和刀前輩?!憋L無晏謙遜無比,自愿放低身姿,又朝兩人俯首,“在下雖身居宮主之位,但無甚經驗,若此次招待不周,還請兩位海涵?!?/br>刀笑我見他這番,舒展眉眼道:“好說好說,兩派向來交好,以后務必常往來!”他垂目一笑,眼瞼上的水紅點痣就露了出來,襯得容貌更加嫵媚。風無晏露出驚嘆神色,卻仍保持禮節,轉目避開對方的凌厲風情。刀笑我見狀,對他態度更好,拉過他就說要請他喝酒。柳清弦心知自家師兄是性情中人,也不攔他,轉身吩咐眾人先選房歇息,為明日進入秘境做準備。一路奔波,他也早已疲憊不堪,因此在選好房間后,就準備洗漱躺下了。這時卻聽見殷玄弋在門外喚他,柳清弦又只好爬起來替他開門。見柳清弦只著一件內襯就出來了,殷玄弋連忙拉著他進屋,趕緊把門關上。他數落道:“師尊怎這般大意?要是旁人敲門可怎么辦?”柳清弦笑著斟茶遞給他:“是你敲門,有何顧慮?”殷玄弋怔怔地看著披發散衣的柳清弦,再聽到這句,一下子耳朵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