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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姿態縮在自家走廊上的黑發少年,煉獄杏壽郎不由得頭疼的嘆了口氣。“風柱大人下手也太狠了吧....”躲在杏壽郎身后的千壽郎憂心的皺了皺眉,悄悄的說了一句。從此以后,金發的青年便再也不主動的讓對方去和(挨)解(打)了。開什么玩笑!這孩子本來就不會呼吸法,身體也沒有他們這些學過呼吸的人素質強悍,再這么打下去,他都懷疑玄彌最后會上不了戰場??!......等等。或許風柱就是這么想的也說不定。他不想讓玄彌上戰場?于是,玄彌這邊消停了。可他那位脾氣不太好,性格還別扭的兄長又開始了。“喂,煉獄,那個廢物正在你這里訓練吧!”大晚上不睡覺的不死川實彌一手拎著他的日輪刀,一手推開了煉獄大宅的....后門,然后對著早就察覺到他氣息的杏壽郎露出了一個張狂的笑容。杏壽郎:“哦哦!你是來看玄彌訓練的嗎!我這就去叫——”“不許去給老子站住?。?!”白發的男人咧開嘴角,臉上長長的傷疤也隨著他的動作而扭動著,給那張本來長相不錯的容貌上硬生生的添了一分猙獰,“別會錯意了煉獄!我來這里只是找你切磋而已!跟那個廢物沒有半點關系!”杏壽郎:???(懵)習慣于直來直去的金發炎柱和總是拐彎抹角死不承認的白發風柱之間,大概是有著不能共通的理解吧。于是,直到臨近凌晨,不死川實彌才像他來時一般的,帶著一身不重的傷,同樣氣勢洶洶的回去了。被對方占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連和鬼殺隊隊員對練都沒空的煉獄杏壽郎看著那逐漸遠去的身影,露出了一個納悶的表情。所以說......“他到底是來干嘛的?”搖了搖頭,他拋開了這連續困擾了自己好些天的疑問,金發的炎柱又看了看此時面前老老實實等著自己回話的黑發少年,微微的笑了笑。“唔姆!是單獨的任務呢!”杏壽郎習慣性的揉了揉不死川玄彌那雖然看上去硬/挺,但摸上去卻軟乎乎的頭發。“因為任務的原因,我這邊的訓練大概會移交給不死川?!?/br>說到這里的時候,青年明顯的感覺到手下的腦袋僵硬了一瞬。“唔.....”抿了抿嘴唇,少年微微垂下眼簾。看到他這個樣子,杏壽郎沉默了一下。“別多想玄彌,在這世上絕對不會有真正厭惡弟弟的兄長的!”“血緣的羈絆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弱,相信自己,也相信不死川吧!”最終,他能夠給出的話,也只有這句了,剩下的,就要靠他們自己了。畢竟心結這種東西,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開的。.........兩天后,煉獄杏壽郎便把訓練的事情移交給了風柱。然后他自己則趁著夜色,坐上了開往靜岡的列車。這次藤之家委托援助的地點——傳說中的偶人之城。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日輪刀藏好,金發的青年不由得呼出了一口氣。呼——列車上不能攜帶管制器具這一點還真是麻煩,但好在沒有搜身這一環節。不然他藏在羽織下的刀足以讓那個一直板著臉面無表情的乘務員把他趕下車了.....這個時候,他就開始羨慕起宇髄天元養的筋rou鼠來。如果可以的話,杏壽郎也想要養這么幾只能夠隱藏、搬運兩不誤的忍獸。嘶.....刀鞘硌著后背的感覺還真是不舒服。微微皺起眉,杏壽郎坐在不易被察覺的角落里,決定趁著距離到目的地還長的時間內,小睡一會兒。窗外的夜色深沉而濃郁,唯有他不遠處的昏暗燈光在閃動著,照亮了那不大的一片區域。因為是在夜間,所以考慮到列車上客人們的休息情況,車內的燈光也被刻意的調暗了。這就同時造成了除了青年面前的一畝三分地以外,其他地方什么都看不清的情況。不過也虧得杏壽郎不是人類,所以這點黑暗對他造不成多大的影響。因此,在一個混合著濃重夜間濕氣的身影消無聲息的靠近他的時候,青年便瞬間清醒了過來。他抿起唇,看著那直直的矗立在自己面前的黑影。那雙金紅色的瞳孔即使沒有變為鬼的豎瞳,在夜色下也分外明顯。這人的氣息不太對.....但貌似還有點奇異的熟悉感?明明自己對對方的外貌一點印象都沒有。一直站著的人影在杏壽郎看著他虛起眼睛的時候輕笑了一聲。那是個男人的身形,穿著能夠包裹起全身上下到脖頸的暗色正裝。棕黑色的頭發是最不容易在人群中凸顯出來的色彩。就像是故意把自己泯于眾人一般,這么看上去他身上唯一的亮色大概就是那雙淺金色的眼睛了吧。那人朝著煉獄杏壽郎的方向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不甚明顯的笑容。頓時,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金發的青年瞬間繃緊了身體。等等!這種感覺!他是絕對不會認錯的!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把自身的外貌連同氣息都做了變化。但是,就算是這樣!那也改變不了面前這個看上去能夠瞬間融入人群中的男人,是個鬼物的事實。而且,還是那個與自己有著血緣關系的惡鬼。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這層關系,杏壽郎沒準兒還真認不出來對方。是相當精細的高度擬態!“猗…——!”他剛要開口,便被面前的身影瞬間靠近,然后捂住了嘴巴。隔著輕薄的布料,冰涼的皮膚上是熟悉的溫度,杏壽郎睜大了眼睛,近距離的看向那張與自己之前見到的沒有一絲相似的臉。男人眉眼彎起,勾起了一個他異常熟悉的笑容。咧開的嘴角處閃過一瞬冷光,那是鬼物用來捕食的獠牙。“噓——”那人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指慢慢豎起,然后貼上了唇的正中間,做出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好久不見~”完全擬態化的上弦之鬼輕輕的說著,冰冷的氣息順著吐息,擦過青年溫熱的耳畔。“別緊張,我并不準備對這趟列車上的人類做什么?!彼⒅訅劾梢呀浌砘说难劬?,說道,“畢竟那些如白開水般乏味的食物對于我而言沒有一點吸引力~”“杏壽郎,你應該明白的吧?!?/br>金發的獵鬼人握上那捂著自己嘴巴手的手腕,然后扯了下來。“你來這里干什么,猗窩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