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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著腐爛樹木的氣息。找到了!對方估計是被富岡傷到了吧。勾起嘴角,他邁開步子,朝著那個方向疾馳而去。絲毫沒有察覺到獵鬼人正在接近的妖鬼還在大發脾氣。他縮在自己的地盤內,眼睛死死的盯向那些瑟瑟發抖成一團的,被抓來的鬼殺隊聯絡人員們,然后緩緩的虛起了眼睛。“本來不想吃掉你們的~”“不過....真遺憾啊,要怪就去怪那個膽敢打傷我的獵鬼人吧?!?/br>他走近那其中一個聯絡人員,然后在他驚恐的視線中,伸出利爪,劃向了那脖頸的位置。聯絡隊員眼睜睜的看著那尖銳如同刀片般的指甲刺向自己的脖子,但卻因極致的恐懼而沒有移動身體的能力。他的家中還有妻子,還有女兒。他還有....未完成的事情啊.....耳邊充滿了同伴們嘶啞的吶喊聲。聯絡人員死死的閉上眼睛。他還不想死??!誰來....誰來——救救他??!就在那閃動著寒光的爪尖幾乎觸及到男人皮膚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一道明麗的炎刃,以精確到絲毫不會灼傷到聯絡人員的微妙距離,擦著對方的喉嚨,削掉了那鬼物的半個手掌。直到炙烤般的灼熱消去,那個倒霉的聯絡人員才敢慢慢的睜開眼睛。他呆愣愣的摸了摸自己還完好無損的脖子,然后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扭頭看向自己的同伴們。同伴們的表情也是清一色的呆滯,他們全部直直的望向自己的身后,眼神中帶著顯而易見的詫異和激動。“.....那、那是——”“是‘柱’吧!那樣強悍的力量,絕對是‘柱’吧!”基層的聯絡人員很少能夠直接見到‘柱’級的獵鬼人,因為一般像是這樣的任務,鬼殺隊都會派遣普通的獵鬼人來執行。所以,對于他們來說,見到了處于鬼殺隊力量頂端的‘柱’,實在是件令人興奮的事情。更何況,還是在這樣生死存亡的瞬間。“你沒事吧!”身披白底火紋羽織的金發青年朝著他快步走來。他看向還在地面上木愣愣的聯絡隊員,眨了眨眼睛詢問道。“.....沒、我沒事....”捂著脖子的男人終于回過了神,直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手腳因為之前的極度害怕,還在不停的打著顫。“唔姆,那就好!”青年點了點頭,然后示意他的同伴把他搬到角落的地方,“請盡快到安全的地方去吧?!?/br>因為他不敢保證待會兒和鬼物戰斗起來時會不會傷及無辜。“啊....好的?!甭摻j人員在恍恍惚惚的被同伴們架走時,回過了頭。只見那背對著自己的身影挺直而堅定,就像是毫不動搖的松竹。金紅的火焰纏繞著他的刀身,映襯的那上面仿佛流動著的紅色紋路更加的奪目了。看著那青年攔在他們身前的身姿,不知怎的,他突然產生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安心感。——只要對方站在這里就不會有問題。——放心的交給他吧。這就是,鬼殺隊的‘柱’。......“怎么,沒有人rou吃,你的傷口恢復的好慢??!”煉獄杏壽郎的表情似乎帶著隱隱的笑痕,但語氣中卻沒有絲毫可稱為玩笑的意味。對面被他剛才的那一招逼退的惡鬼緊緊的抿著唇角,眼角的青筋正因為驚詫而不自覺的鼓動著。他不知道對面的獵鬼人是如何找到自己費盡心思隱藏起來的據點的。妖鬼明明記得,他已經在這片區域的周圍,布滿了能夠致幻的瘴氣和不易察覺的空間斷層,對方到底是怎么在這些的影響下精準的找到自己的?!但是不管他怎么想,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想方設法的避開那直面自己的刀鋒。就算他之前因為吃掉了那只藤妖而實力大增,但那也不足以支撐他和這個明顯善于近戰的獵鬼人正面戰斗。“想逃跑嗎?!?/br>清楚的看到了妖鬼那四處亂飄的眼神,杏壽郎迅速的抬起日輪刀,根本就不準備給他逃走的機會。少年模樣的鬼物見狀立馬調動起周身的瘴氣,使得全身都融進了灰黑色的濃霧里。他的血鬼術也隨之發動了起來,杏壽郎感覺到自身周圍的空間被割裂成一塊一塊的。妖鬼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雖然我的空間斷絕沒有攻擊的能力,但是——”“若是你不小心被傳送到其他的地方,那可就說不準了~”是的,妖鬼的血鬼術非常的無趣。沒有任何的攻擊力,也沒有任何的迷惑性。但是,它卻可以把誤入的人送到其他的地方去。作者有話要說:此時的義勇還在提刀趕來的路上。以及,這章里出現的新人物和之后的劇情有非常大的聯系哦~·感謝在2020-03-2220:26:23~2020-03-2320:13: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翎上、知非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卑微小s20瓶;黎邇、知非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6章變成鬼的第三十六天一路上跟隨著煉獄杏壽郎留下的記號,富岡義勇感覺到自己從未有過像如今這般的,迫切想要斬殺鬼物的心情。男人俊秀的面容冷漠而僵硬,嘴角直直的抿成一線,那雙透徹的藍色瞳孔微微虛起,像是裹了一層尖銳而鋒利的冰殼。他很憤怒。那持續跳動的心臟中仿佛被潑灑了一桶硫酸一般,滋滋的發出酸楚的疼痛。‘錆兔’是他從不肯觸碰的傷口。那個人的存在就像是他的逆鱗,富岡義勇一直牢牢的隱藏著,保護著那與他一同經歷過的記憶,并固執的想要把那份珍貴的情感死死刻印在腦海深處。他知道,這樣的做法只是自欺欺人。但卻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去回憶那人的笑容和聲音。一遍一遍的,直到自己的眼眶內充滿了酸澀。可是就在剛才,心底那道仿佛永遠都不會結痂的傷口,被那只鬼狠狠的挖了出來,然后肆意的利用了。就像是在本就潰爛的患處撒上了一把鹽,重新喚起了他那早已麻木的神經。他怎么敢......他怎么敢這么做——??!——不可原諒!呼吸法在黑發獵鬼人的體內高速的運轉著,支撐著他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