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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嗎?”青年看著正在被扶上擔架的宇髄天元,不由得有些擔憂。畢竟即使是有著呼吸法作為緩解,但人類的身體還是太脆弱了。“???當然沒事啊,你當我是誰!”揮動著被裹成熊爪子一樣的手臂,‘木乃伊’像是要證明自己一般的抬起上半身。然后,下一秒就因為疼痛而摔了回去。“啊啊啊啊音柱大人啊?。?!傷口裂開了??!”“還請您不要再亂動了——”“請務必老老實實的躺著!音柱大人!”周圍頓時傳來了亂七八糟的醫療人員的聲音。煉獄杏壽郎:行吧,既然對方還能咋咋呼呼的說話,那就證明沒什么太大的問題。“啊對了!炎柱大人!”這時,一位來自蝶屋的隊員跑到金發青年的面前,他先是朝著杏壽郎行了一禮,然后才繼續說道。“主公大人讓您在完成任務后,馬上返回鬼殺隊本部?!?/br>因為是才回歸隊內不久,杏壽郎的鎹鴉還沒有被派過來。所以蝶屋的人才充當了一下傳話的任務。“這樣啊,辛苦你了!”點了點頭,青年表示已經收到了傳喚。不過...馬上返回本部....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做嗎?低頭想了幾秒后,杏壽郎便把思緒扔到了腦后。然而他卻不知道,產屋敷耀哉這么急著讓他回去,并不是為了遞交新的任務。而是,面對自己那已經忘卻了的親人們。......——鬼殺隊大本營——“主公大人....您所說的事情,是....真的嗎....”一個語氣中明顯含著恍惚與生澀的男性聲音響起。低低的語調在空曠的和室內久久的傳來,直到消散于寂靜的空氣中。產屋敷耀哉沉默的看著面前這個,上一任的炎柱,淺淺的閉上了雪色的眼睛。他知道,這件事對于面前這個內心早已千瘡百孔的男人是個多么震撼的消息。“您說的,杏壽郎,我的兒子....還活著?”坐在鬼殺隊的主公對面,有著金紅相間發色的中年男人目光空茫,臉上的表情中帶著不可置信和震驚的顏色。他的身軀雖然依舊挺拔,但卻能夠從袖口中露出的手腕上看出,男人的身形已經相當憔悴了。“是的,煉獄先生,杏壽郎還活著?!碑a屋敷耀哉淺淺的勾起嘴角,“雖然是以另外一種身份?!?/br>“另外一種身份....”中年男子的臉色猛地蒼白了下來,他幾乎在瞬間就猜到了對方的意思。多么諷刺啊...作為獵鬼人的兒子,卻最終變成了鬼。垂下頭,煉獄槙壽郎攥緊了手中的衣袖。作為父親,看來他現在也只有一種選擇了呢。“主公大人,請允許我——”剖腹謝罪。“啊請等一下,煉獄先生?!焙诎l的男子清潤的聲音依舊溫和,“關于杏壽郎的情況,我還沒有說完?!?/br>“雖然我最初也很擔憂,但那孩子卻沒有令我失望?!?/br>“煉獄先生,您能想象的到嗎?!?/br>鬼殺隊的年輕主公慢慢的說著。“杏壽郎他在全然沒有了記憶的情況下,依舊克制住了自己食人的欲【望?!?/br>“您的意思是說,杏壽郎他,還保有人類的心嗎?!钡吐暤泥?,金發的中年男子皺了皺眉,又勾了勾嘴角,卻最終不知要擺出一副什么樣的表情。“煉獄先生?!碑a屋敷耀哉喚道,“我以我鬼殺隊領導人的身份擔保,杏壽郎他,依舊是杏壽郎?!?/br>“請您相信他吧....現任的炎柱,是位真真正正的,出色的獵鬼人?!?/br>“況且...”黑發的男子溫柔的笑道,“他可是您的兒子啊?!?/br>杏壽郎的為人,煉獄先生您才是最清楚不過的不是嗎。低低的垂著頭,煉獄槙壽郎那原本挺直的脊背,在聽到了這番話后,開始了微微的顫抖。良久之后。他才緩慢的伏低身體,向坐在身前的主公行了一個鄭重的禮。“如此,多謝主公大人?!蹦锹曇舯戎斑€要沙啞。但卻多了一份堅定的色彩。“杏壽郎完成這次任務后就快要回來了,我想您應該會希望見到現在的他的?!?/br>閉上眼睛,產屋敷耀哉在感覺到中年男子的離去后,才看向角落里紙質拉門的陰影處。“還是不愿意出來嗎,千壽郎?!?/br>聞言,那陰影中的小小身影縮的更嚴重了。空氣中傳來了隱隱的抽泣聲,壓抑而微小,像是不想被任何人聽到一般。閉上眼睛,黑發的年輕主公吃力的想要站起身,然而卻因為身形的不穩而在中途磕到了案幾。那個陰影處的小身影見狀立刻跑了過來。還帶著水跡的冰冷手掌穩穩的托住了產屋敷耀哉搖晃的身體。“....還請您多注意身體?!鼻宕嘀袔е且舻穆曇羧跞醯膫鱽?。產屋敷身邊的男孩有著一頭與之前中年男人一樣的發色和相似度極高的五官。黑發的主公溫柔的擦了擦男孩的臉:“千壽郎,是不開心嗎?”“怎么會呢——”在他聽聞到兄長還活著的那一刻,無論對方現在是什么樣的身份,都不重要了。就算是變成了鬼物又如何。就算是失去了記憶又如何。——他的兄長還活著。他的哭泣,只是因為激動和開心。“既然開心,那就不要再流淚了?!碑a屋敷說著,摸了摸男孩的頭,“杏壽郎他,應該不會愿意見到你的眼淚的?!?/br>“帶著笑容去迎接你的兄長吧,千壽郎笑起來最好看了?!?/br>年輕主公的聲音輕柔而和緩,帶著如同流水般令人舒適的語調。令金發男孩的情緒逐漸穩定了下來。“是的,主公大人!”......煉獄杏壽郎在接近鬼殺隊本部的時候,就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不、說是心神不寧未免有些不恰當。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忐忑不安’才對。抱著這樣的心情,青年推開了鬼殺隊的大門。頓時,一種差別于任何人類氣息的味道傳入鼻腔。那淡淡的味道雖然不是很強烈,卻讓他的心臟猛地劇烈跳動了幾下。這是...什么呢。金發獵鬼人的腳步停在了大門口的地方,那不知不覺變為了鬼瞳的眼中帶起了一絲迷惑。如此的熟悉。如此的令人懷念。如此的...輕易的激發出了他身為鬼的本性。“....杏壽郎?”一聲輕喚將他拉回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