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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紅色眼瞳中,看到自己縮小的倒影。“你做的已經足夠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吧!”青年說著,然后像是安撫小孩子一樣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如果宇髄在這里,他也會這樣說的?!?/br>“.....天元、大人...”直到聽到了那銀發忍者的名字,女子才終于像是撐不住了一般抽噎出聲,“他、他也來了嗎.....”“是的?!毙訅劾梢贿吪闹暮蟊?,一邊任由雛鶴拽著他的袖口當手帕,然后想了想說道:“是宇髄托我來的,他現在正在花街中對付那只鬼,所以就由我來這里救援?!?/br>“....我明白,我明白的....非常感謝您,煉獄大人?!?/br>雛鶴是位善解人意且異常聰慧的女子,她從金發青年的話語中聽出了對方是想讓自己安心才如此解釋。黑發的女忍者終于露出了笑容,她感覺得到,這位煉獄大人非常的溫柔。因為就算是她在之前忘記了道謝,只是一味的埋怨自己沒有完成任務的時候,那人的眼中也沒有出現過任何的不耐。就像是那時的天元大人一樣.....雖然在表面上看上去是個陽剛大氣又雷厲風行的樣子,但卻能夠敏銳的注意到她的情緒變化。“煉獄大人,真是個非常會照顧人的人呢?!彪r鶴彎起眼睛,看著面前的青年緩緩說道,“您一定是,與天元大人的關系非常好吧?!?/br>如果不是被給予了絕對信任的人,那位銀發的忍者是不可能會讓對方來救她的。對于宇髄天元所相信的人,雛鶴也同樣會無條件的信任。她休息了幾分鐘后,便在煉獄杏壽郎的攙扶下站起來。黑發的女忍者鄭重了神色對青年說道:“我曾經聽到過那只鬼的自言自語,她的‘儲藏室’就在距離這里不遠的地方?!?/br>“如此,那就拜托你了!”杏壽郎聞言,對她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他居然沒有對自己剛才所說的話產生一絲一毫的猜忌和動搖?女子看著他呆了一瞬,然后不知怎的,耳根處突然熱了一下。她匆忙的回過頭,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臉。啊....真是的,就算她是個經過了嚴格訓練的忍者,也禁不住這樣純天然的直球啊。能夠被人毫無隔閡的信賴著.....這種開心的感覺。雛鶴干咳了兩下,然后在煉獄杏壽郎疑惑而擔憂的視線中,繃著身體,繼續默默的做一個合格的‘領路人’。黑發的女子說道,大概是為了隔絕萬一被發現的可能,鬼的儲藏室被建在了深深的地下。那里的入口非常隱蔽,如果不是她事先就在那鬼的衣袖上撒了些追蹤用的無色無味的藥粉,她現在還真的沒有辦法發現那入口。雛鶴從懷中掏出一個似乎是女人用來裝指甲顏料的小瓶子,然后倒出了些許涂抹到鼻子上。“這是專門調配的‘追蹤香’,我們走吧煉獄大人?!?/br>“哦哦!這就是宇髄常常說道的‘忍者手段’吧!真好用??!”老老實實的跟在她的身后,杏壽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就在他們離開后不久,那破敗的房屋中地面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漩渦。漩渦緩慢的擴大,直到能夠容納四五個人的大小后才停了下來。隨后,一個低沉的男性聲音響了起來。“真奇怪呢,那兩個膽敢逃過生死簿的兄妹靈魂的氣息確實是在這片區域啊......”“這個時代還真是麻煩,嘖?!?/br>“居然會有那么多利用生死簿的漏洞來逃脫命運的人類....”那聲音中蘊含著濃重的陰氣和煞氣,伴隨著那漆黑宛如深淵一般的漩渦猛然拔地而起。黑霧中便出現了一位男子的身形。突兀出現的人影一邊看著自己手中賬本一樣的東西,一邊不耐煩的揮動了幾下身側閃動著寒光的狼牙棒。“真是、欠/調/教啊?!?/br>.........另一邊。終于忍不住開始獨自行動的嘴平伊之助也緊追著四處游走的衣帶,找到了鬼的儲藏室。“我就知道!這東西在慌不擇路的時候絕對會逃回自己的老巢!”少年目之所及的,是一片被特意開發出來的巨大空xue。位于深深地下的洞xue中散發著幽幽的燭光,讓他能夠清楚的看到那層層疊疊,如同蛛絲帷帳一般纏繞懸掛的衣帶。伊之助頭套后面的翠色眼鏡警惕的瞇起,他看到在這些衣帶中,每隔一小段距離,就有著一位女子的身影。很明顯,鬼的能力大概是能夠用衣帶來儲存人類。突然他的視線頓了一下,在那其中的某一段上,失蹤的黃發少年的身影正在那里毫無自覺的呼呼大睡。“....笨蛋!居然還在睡覺!”這樣說著,嘴平伊之助還是迅速的斬下了那節帶子,然后用拳頭叫醒了我妻善逸。“嗚哇??!好痛啊——”被暴力喚醒的黃發少年捂著自己的臉,眼淚汪汪的一邊掙脫企圖繼續困住自己的衣帶,一邊控訴的看向不遠處還在專注于砍衣帶的小伙伴。“你就不會輕一點叫醒我嘛——”“吵死了!誰管你?。?!”被日輪刀砍到的腰帶像是人類一般的發出陣陣的尖叫。“啊——啊啊啊啊骯臟的臭小鬼??!”它們一邊飛舞著用利刃一般的邊緣朝著嘴平伊之助攻擊而去,一邊還在嘰嘰喳喳的吵嚷著。“隨便進去人家倉庫的小蟲子們——給我留在這里做食物吧!”腰帶扭動著在空中織成了巨大的網,猙獰的眼睛和嘴巴正在上面左右移動著。它是墮姬的分【身,她們的思維是共通的。就在剛才,遠在花街的上弦之陸已經知道了這邊的情況。她命令它,一個都別讓他們逃出去。“啊啊啊啊——”就在衣帶分神的那刻,帶著頭套的少年一個閃身便躍到了死角處,然后刀光閃動,便輕易的又割裂了幾條帶子。直讓那腰帶痛的大叫。殷紅的血液從衣帶的斷口處噴濺出來,染紅了一大片石頭的地面。“你到底好沒好??!”又一次的躲過刺來的攻擊,伊之助看向我妻善逸那邊,“掙脫個廢物帶子都要那么長時間嗎?!”“就快了就快了??!這東西太惡心了唔......嗚嗚嗚好可怕~~”哭唧唧的聲音中還含著隱隱的抱怨。伊之助:....我剛才就不應該叫醒他,讓這人一直睡才好!四面八方的飛舞衣帶讓他應接不暇,只有在這個時候,伊之助才發現,他已經沒有余力去保護那些已經被救下的女子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