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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人的身上也做了保護,并不擔心他們出什么意外,但這大皇子要是連綿不絕的一直派人來也確實是麻煩。當然了,也就是暫時借梁相擋擋風,之后他是沒準備跟著人去干壞事的,他還想著自己要么教書,要么做一方縣令,庇佑一方百姓闔家歡樂呢。為此,他在書院還專門和陳入山這個梁相的老丈人多親近了一些,就讓誤會來的更深一點吧!沒多久,祁林就發現這些人果然是把他當梁相的人,那扳指是梁相幾十年前給人的這事也不是什么人都知道,那些人猜測頗多,以為他是因著陳入山才和梁相搭上的關系的,還有認為這是陳入山給自己外孫選的孫女婿的。至于江虞,被他們自動忽略了,這不就是個農家哥兒嘛,沒準等這人考上就會休棄了,這事也不是不可能。具體如何,他們準備是先回去找大皇子問問,有梁相老丈人插在其中,不好隨便做決定的,尤其他們又去過方家一次,被那劍術高超的劍客給打的落花流水,想殺也殺不了啊。至此,祁林也迎來了府試,他一考,巧了,又獲得了頭名,接下來的院試,也同樣是如此,他榮獲了“小三元?!?/br>這一回可比之前的縣試第一要熱鬧許多了,報信的衙差敲敲打打的給家里報喜,就連縣令都還專門接見了他。祁林又是給書院夫子們表達感謝,又是去看望鎮上自己以前的夫子,還要接待村里來看熱鬧的熟人,忙的不亦樂乎。倒是奇怪的是,在這期間,蔣飛一直沒來找他的麻煩,原本他還以為對方會讓他考不成試呢,沒成想倒是他自己想多了。考上秀才,是可以到官方開的書院去上課的,但鑒于這些書院水平參差不齊,不去也是可以的,至少祁林是沒打算去的,要說起教學水平,富錦書院恐怕不輸于任何一家書院,反而還有過之,里面的名家可不少。知道了他考中小三元,即三場都靠了第一之后,江虞已經高興了許久了,天天睡覺都是掛著甜甜的笑的。這段時間他們在村里住,江虞可算是賺夠了面子,回來見祁林忙過了,他才問道:“之后的會試,你要去考嗎?還是再等三年比較好?”會試就是考舉人,每過三年才考一次。祁林對此沒有壓力:“今年就去考吧,感覺應該能考中?!痹俚热昃陀行┨昧?,沒那么必要。但是再想考第一名,憑著祁林的謹慎倒是沒把大話說出口。能撈個小三元,他已經很滿足了,不追求那么多。“好?!苯蔹c點頭,他現在對祁林的任何決定都沒有意見。一晃來到了八月,而祁林和江虞也早早的到了考會試的地方,會試考點距離他們那里并不算太遠,但是這時代靠馬車趕路,所花時間也不會少,他們兩人感情熱烈,并不想分開那么久,就干脆一起過去了。他們去的早,一路上游山玩水的過去,倒也不覺得累,到了地方,才又在客棧早早定好了房間。鄉試比起之前的考試要更深很多,臨近考試,客棧里住滿了人,或早或晚都有人在大聲的背著書。很快,考試要開始了,祁林帶著自己的包裹去考試,這地方的鄉試也是連著考三天的,跟祁林前世的古代鄉試倒是有些不同,前世古代是分三場考,考完歇一天再繼續考下一門,好在之前他也適應了,沒什么意見。考完出來時,江虞正在外面等著,老遠一看到他,就向他沖了過來,扶著他的手臂嘰嘰喳喳的問道:“考的怎么樣?你這幾天還好吧,有沒有分到茅房附近?”要是分到茅房附近那可就慘了,得聞著臭味考試吃飯睡覺。江虞從知道有這么個位置之后,每次都為祁林擔心這個。祁林好笑的看著他道:“沒有,我這回運氣還不錯,離那邊遠著呢?!?/br>“考試的話,應該考的還不錯?!?/br>聽他這么說,江虞覺得這回的排名應該至少也是靠前的才對。其后,果然不出所料,祁林考了第七名,他們都沒去紅榜那邊看名次,那邊人太多了,結果沒一會兒報喜的人就來了。因著大多學子都是住的客棧的,報起來倒也快。回到房間,祁林捏了捏江虞有些失落的小臉:“你這得失心還挺重啊,拿了第七你還不高興?!?/br>江虞這才意識到自己竟下意識的撅著嘴,他說道:“我這不是以為你還能拿第一嘛?!?/br>現在的祁林有多厲害他是知道的,在書院里,更是差不多算是第一人,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確是覺得祁林肯定能第一。祁林笑笑:“現在朝中這形勢,處處出頭可不見得是好事,我跟你說過我的打算的,到時候考完了,就看看謀劃個縣令之類的官職當當,到時候天高皇帝遠,咱們日子過的照樣好?!爆F在的皇帝昏聵無能,并不值得人去用心輔佐。至于下面的皇子,祁林沒想過這些,他從來志不在此。他的目標從一開始就很明確。他要考個好名次,但并不是要最好的,縣試院試那些也就算了,其他地方考好的也不少,但鄉試就省省吧。之后會試也同樣是如此。江虞壓在他伸手,抱著他,拖長了調子:“是是是,我知道,你都說過好幾遍了,還不許人想想了,誰讓你之前考那么好的?!笨剂诉€不許他想。兩人又鬧成一團。中了舉了,也就該回家了,會試要過了年二月份才會舉行,這次是直接去京都了,他們家那邊距離京都其實算不上特別遠,否則富錦書院也不會開在他們那了,也因此,書院里那群學生才可以直接跟著那邊的試考,學生考試,除了原籍,還有就是現在的戶籍所在地。京都這邊的,可跟他們那一起考。考中秀才和考中舉人在祁父和周氏的眼中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反正都很厲害,祁林回到家后又是上次的那一套cao作,到第二年二月份照例是帶著江虞到京城考會試,會試成績最終為第五,而后便是殿試了。坐在金鑾殿上,祁林用精神力悄悄看了一下皇帝,不愧是被罵為昏庸皇帝的人,可能是昨晚沒睡好,面色看起來很是蒼老,眼袋大,有烏青,精氣透支過多,看著就讓祁林忍不住想琢磨這國到底啥時候玩完。走了片刻神,祁林就恢復原樣,拿著到手的白卷,看了下題目,心里醞釀著解答思路。殿試的人不算多,全國選下來也就一百多號人,能走到這里的,才華大多是沒什么問題的,在祁林知道的人中,還有好幾個是名氣頗大,也是有真才實學的人,門第也不低,因而這場考試祁林倒也沒再抱有其他的小心思,他天賦再好,到底學的時間有限,他怕自己玩脫了,考的太差的話,他又沒什么后臺,要補個縣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