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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還殃及魚池呢!黎俊哀嚎:“媽!我才初三!我還是個孩子??!”“知道你初三就好。老老實實給我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的?!?/br>黎?。骸?.....”行叭!您高興就好。“知、道、了?!崩杩脩玫膽艘宦?。黎母見敲打的差不多了,這才滿意。正好阿姨端上來最后一道湯,便招呼二人趕緊吃飯。這一場家庭的談話便就此終結。放假的日子總是會過的很快,最后三天,黎歌幾乎都是在各種作業和試卷里徜徉過來的。等著刷完假期布置的作業,也就到了返校的時間。到了六月中旬,京城的天氣明顯開始燥熱起來,出門走一圈回來那都是一身的汗。黎歌哥倆壓根都不想出門,一直捱到下午五點多,這才坐上家里的車去往學校。到了學校,匆匆去宿舍放了行李,便又趕往了教室。教室里開著空調,一踏進教室門口,就被迎面吹來的冷風爽的一聲舒嘆。在教室門口站了片刻,直到周身的熱意全都降了下去,黎歌這才抬腳繼續往座位上走。放假幾天假,同學們的情緒都顯得很亢奮,耳邊到處都充斥著嘰嘰喳喳的說笑聲。還有之前一起去過農莊的同學特意帶了摘的荔枝給班上的同學們分享,一群人邊吃荔枝邊說著在農莊里游玩的事情,看起來似乎都很感興趣的樣子,甚至還有人懊惱這回沒能跟著一起去湊熱鬧。“這荔枝味道真的好好,比超市里那種進口的味道也不差了,還能體驗一把親自采摘的感覺,??!越說越想去看看了!”“那農莊里的魚真那么蠢?一釣就上鉤?”“還有那個溫泉!魚療是不是特別好玩?”“啊啊啊,你說的我更懊悔了。早知道就報名跟你們一起去了!”......看著眼前一片的歡聲笑語,黎歌也忍不住心情愉悅,這才是高中該有的正常模樣,而這樣的美好也更是稍縱即逝,等著高中畢業后便全都只能成為心底的回憶了。正出神間,忽然有人拍了他一下,扭頭就見正跟人討論的體育委員笑著問他道:“黎歌,我們商量等期末考試以后再組織一場全班的農莊游活動,你也一起來吧?”黎歌看了他一眼,也跟著笑了笑,“到時候看吧。如果有時間,我就去?!彼緛硐胝f可能會沒時間的,但看著對方一臉真誠又期盼的模樣,還是沒忍心說出口。“好叻,那就這么說定了啊?!斌w育委員得到他的回復頓時笑得更歡了,轉頭又開始詢問起了班里的其他學生。黎歌見狀便也收回了視線,走回了座位上坐好。吳遠和余暉永遠是個踩著上課點兒進教室的狠人,這會兒自然不會在,杜巖希這會兒也稀罕的還沒來。黎歌把作業和練習冊整理了一下放在桌上方便一會兒各科課代表來收,便重新拿了套試卷出來打算刷題。正這時,他忽然感覺到身后有道視線在盯著他看,頓了頓,下意識的轉頭尋過去,就見最后一排的楊池正好轉頭將視線移開看向別處。那種被盯著的感覺也隨即跟著消失了。黎歌看了楊池一眼便又收回了視線,沒再理會。經過農莊的事情,楊池是越發敗壞了他的感官,他現在連多看一眼都不愿意。他甚至在心里想,對方最好從此以后都乖覺點別來惹他,否則他可能真的會忍不住把人拖到角落里狠狠教訓一頓。杜巖希過來時看見的就是他一臉兇狠的模樣,忍不住拿手肘壓著他的肩膀,笑著打趣道:“這誰這么不長眼惹著咱梨子生氣了?”“起開?!崩韪杓绨蛞换尉鸵阉o甩下去,“自己多重心里沒點兒數是怎么的?”“嗨呀,那哪能是我重呢?!倍艓r希嘻嘻笑著放開他,順手將手里提著的一小盒蛋糕放到他桌上,“喏,你的?!?/br>“什么東西?”“嘖,千金啊?!倍艓r希一邊側著身子鉆進自己的座位,一邊挑眉道,“情意重千金嘛?!?/br>黎歌不說話,瞇起眼睛看他。杜巖希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老實了:“某些人學來親手做的,讓帶給你?!?/br>這個某些人是誰,兩人自然都是心知肚明。黎歌挑了挑眉,倒是沒想到居然會是杜寒崢親手做的。腦海里不由自主閃過之前在農莊時候對方說過可以學習做飯給他吃的話,黎歌笑了笑,沒想到那人竟然真的記在了心里,還特意學著做了出來。他拿起桌上的蛋糕打量了一眼,盒子有一側是透明材質的,從這里往里頭看,蛋糕是做成三角形狀的,一層又一層的疊加上去,最頂端撒了黑色巧克力碎屑,邊上還用白色巧克力做了裝飾,中間放著半顆新鮮的紅草莓。“是不是看起來賊好看?”杜巖希觀察著他的神色,打算為某個悶葫蘆博些好感,“你知道有些手殘為了做出這樣的成品,浪費了多少蛋糕食材嗎?”“你再看看我?!倍艓r??鋸埖呐牧伺亩瞧?,“為了讓它能完美的呈現在你眼前,希哥這幾天吃蛋糕都快吃吐了!現在聞著味兒都覺得膩得慌?!?/br>黎歌聽到這里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希哥?”杜巖希:“......”“黎哥,你是我哥!”杜巖希心塞的長嘆了一聲,“我昔日的兄弟啊~~~他就這么突然壓在了我頭上,成了我無法翻閱的高山?!?/br>“行,那咱們正好來聊聊這個,”黎歌輕哼了一聲,將手里的蛋糕放進桌肚里,隨即側身看向他,一副要跟他長談的架勢:“說說吧,什么時候叛變的?!?/br>若說之前在南韻農莊里看到杜寒崢還能說是巧合,但后面荔枝園里的事情,如果說是沒有杜巖希摻和一腳,他是怎么都不信的。尤其后來再回想,不管是拽著他單獨去了果園,還是后面故意自己一個人去拿果籃,怎么看都是他趁此機會去跟杜寒崢密謀了。當然,可能還不止這些。一想到這個,黎歌看向他的眼神就越發危險了。杜巖希:“......”大意了!“那什么,”杜巖希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怎么能說是叛變呢!”“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兄弟不是,別看他跟我有點血緣關系,這要是你不高興,那我肯定第一個出來護著你!”“對。其實我就是想先替你考察考察他!”杜巖希越說越有底氣,到最后更是挺著胸脯回視黎歌,真就像那么回事兒似的。黎歌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還不等他說什么,下一秒就見杜巖希又瞬間慫了下來,而后湊近他:“哥,我錯了?!?/br>“這事兒的確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