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勢洶洶地往中心廣場趕。他帶著軍隊強行把被綁在柱子上的人救下來時,紅衣主教被攔在一邊,氣得渾身發抖,顫聲道:“你、你竟然敢違背主的旨意,你這是褻瀆神明,終有一天會受到懲罰……”奧斯頓早就看教會不順眼,此刻更是連個眼神都懶得賜予,淡漠地吩咐屬下安撫好幸存者,然后轉身,路過主教時,還故意扯下了脖子上的純銀十字架吊墜,把主教氣得差點當場心臟病發。奧斯頓看到主教吃癟的表情,壓抑的心情愉快了些,他步伐邁得很快,穿梭在密集的人群里,此時光線還十分黯淡,唯有東方泛起的一縷殷紅顯示著黎明已至。倏而他的目光定在一處,有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他視野。蒼白的皮膚,血紅的嘴唇,半邊臉映著搖曳的火光,詭異而惑人,這不詳的俊美,不像是人類該有的。奧斯頓心里那顆名為懷疑的種子在這一刻生根發芽。*余浮癱在床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床簾,低聲喃喃:“完了,我不該出門看熱鬧的,那家伙看我的是什么眼神,不會以為是我干的吧?”系統涼涼道:“前提是他要知道你是一只吸血鬼?!?/br>余浮心里一緊,問:“系統,你老實告訴我,這城里除了我和特蘭西外,到底還有沒有其他吸血鬼?”系統有些支支吾吾,似乎也不太確定:“原則上來說沒有,因為在這個世界的設定里吸血鬼是珍稀物種?!?/br>余浮鄙夷,心想我信了你的邪:“那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吸干血挖掉心什么的,還真像邪教的作風?!?/br>系統:“…………”教會的那場鬧劇在民眾們的激烈反抗下終于消停,然而微笑詭尸還在持續不斷地出現,死亡的威脅猶如懸在眾人頭上的一把大刀,不知哪天就會落下。一旦心里有了懷疑,一切蛛絲馬跡都將變成不可放過的證據,奧斯頓派人秘密觀察著斯賓塞的住宅,每天按時向他稟報情況。余浮老實地在家里呆著,每天睡睡覺看看書,聽莉莉絲拉小提琴,偶爾去自己的商鋪的轉悠一圈,刷刷他作為老板的存在感,或者參加些慈善宴會慷慨疏財,勤勤懇懇地做一名遵紀守法有愛心的五好公民。然而系統偏偏不要他好過,才沒過幾天好日子,他的預感就成真了。這晚他洗完澡上床準備睡覺,系統冰冷的電子音忽然響起:“支線任務一,【誰是兇手】,任務進度0%?!?/br>余浮垂死病中驚坐起:“臥槽!”*凌晨一點的威特蘭斯城寂靜無聲,夜色如化不開的濃墨,只有夜空吝嗇地灑下一絲半縷的星光。余浮根據系統的指引,來到這處位于城西的平民區,許是因著最近的慘事,家家門戶緊閉,連以前熱鬧的地下賭場都關上了大門。他面色凝重地走著,腳下幾乎沒有發出聲音,在轉過一處拐角時,聞到了一陣隨風而來的血腥味。他心底一沉,循著味道找到事發地,可惜來遲一步。角落里躺著個人,明明手腳在痛苦地痙攣,可臉上卻詭異地笑著,余浮快步上前,伸手摸了摸他頸部,還是溫熱的,可胸口的大洞顯示這個人是不可能救活了。這血液的味道實在太濃郁了,對余浮來說不吝于一種精神與身體上的雙重折磨,他幾乎是把持不住地俯下身,想要舔舐那甘醇甜美的鮮血。“別動!”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余浮眸中的赤紅瞬間退去,警惕地抬起頭。幾步遠外,奧斯頓手里的槍瞄準了他,神色陰沉,“再動我就開槍了!”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寫禱告詞……☆、TheBlood(8)余浮站直身,緩緩舉起手,眼看著奧斯頓帶領屬下,謹慎地將自己包圍起來。奧斯頓緊緊盯著他,面色肅穆,扣著扳機的手一刻也不放松,而余浮倒反而輕松的多,甚至還有心情對他一笑。一個屬下檢查完地上的人,對奧斯頓搖了搖頭。奧斯頓的臉色立馬變得非常難看,銳利的眼光幾乎要將余浮射穿。余浮環視一周,對方大約有十來人,個個如臨大敵,黑洞洞的槍口整齊地對準了他,身上的肌rou繃的很緊,似乎只要他有一點反抗,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把他射成篩子,于是頓時就有些頭痛,這種情形下,他大概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然而他外表卻顯得很淡然:“你們不會以為是我做的吧?”眾人不語,默默端穩了槍,看他的眼里明明白白寫著“變態殺人狂”幾個大字。余?。骸啊焙冒?換做是他可能也不信,他剛才的行為實在太容易讓人誤解了。余浮還想垂死掙扎一下,依舊保持著彬彬有禮:“我只是偶然路過,看到有個人躺在地上,正準備仔細檢查,你們就來了?!?/br>奧斯頓冷哼,顯然是不想聽他狡辯,手一揮:“把他鎖起來,帶回軍營大牢里,小心一些?!?/br>*軍營大牢,余浮隨意地坐在地上,看著兩手間那條粗粗的鐵鏈,無奈地挑了下眉。這不足十平方米的牢房相當簡陋,衛生狀況也堪憂,只在地上鋪了些稻草,大多已潮濕發霉,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甚至還有老鼠從他腳邊躥過。這糟糕的環境使得他渾身發癢,不停地抓撓手臂脖頸,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抓痕,看起來觸目驚心。不多時牢門打開,奧斯頓神色冰冷地走進來,他本就過于年輕英俊,此刻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樣子,顯出一種超乎年齡的穩重,開門見山:“你總共殺了多少人?”余浮挑起一邊眉梢,有些好笑:“閣下為何認定是我殺的人?”奧斯頓冷嗤,“那么多人親眼看見,莫非你還想抵賴?”“那請問各位有親眼看到我放他血挖他心嗎?”奧斯頓反問:“我們來的時候你在做什么?”余浮直直地看進他眼中,不閃不避,強調道:“我說過,我只是路過,發現人之后,想檢查一下他的狀況?!?/br>奧斯頓瞇起眼:“哦?這么說的話,除此之外你有沒有看到其他人?”余浮搖頭:“沒有?!?/br>奧斯頓勾唇冷冷一笑,這讓他俊朗的臉上多了幾分邪氣,但卻意外的和諧:“先生的話真是令人難以信服呢?!?/br>余浮無奈嘆氣,調整了下坐姿,雙手搭在膝蓋上,鐵鏈叮當作響,垂下的雪白手腕布滿紅色的抓痕:“第一我不是變態,沒有抽人血挖人心的癖好,再說我和他們并無仇怨,甚至連人都不認識,我為什么要那么做?”奧斯頓看了眼門外的下屬,湊近余浮,凝神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