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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我今天想要彈的是,希望…有個人…能聽懂?!?/br>這開場白一聽就很有故事,周圍的人都開始起哄,何況這是首告白的歌,說的是喜歡上了一個人,總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偷偷看他,終于有天鼓起勇氣想跟他告白,希望那個人能聽自己訴說自己心里的愛意。眾人歌聲響起后就安靜了下來,她的歌聲實在是和她甜美的長相完全不符,很清爽的聲音,尾調有些微微的沙啞。一曲末了,眾人回過神來,女孩抿著唇注視著一個方向,這代表著什么不言而喻,大家的目光轉到了另一個主角身上,都拍著手,異口同聲地起哄起來,好不熱鬧。“社長,你聽懂了嗎?”“在一起!在一起!”許銘侑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他站在人群外,看到的是女孩子因期待和羞怯而通紅的臉,場中的兩人面對面站著,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周圍所有人都在開心地笑著,“般配”、“郎才女貌”這些令人討厭的字眼強行鉆進他了的耳朵里,在那個他日思夜想的人對著女孩走過去的時候,他幾乎就要呼吸不過來了。余浮抱著吉他走到了女孩前面,對她笑了笑,然后轉身對大家道:“我也有首歌要送給這位學妹?!?/br>女孩的眼睛亮了起來,可當前奏一響起,她的目光便一暗,到最后,一點點完全熄滅了。這是一首婉言拒絕的歌。音樂會結束了,對于這段小小的插曲,大家都沒有放在心上,最多又感嘆了下高嶺之花果然可望不可即,不過要是他們知道背地里的顧同學是怎樣的一名沙雕,估計眼珠子都要彈出來。學妹似乎是哭了,不少人圍著安慰她,余浮雖然心里有些過不去,但是既然無意,就不要給人以希望,否則只是徒增煩惱罷了。他把吉他背好,今天從頭至尾都沒有看到許銘侑的身影,這廝最近的面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請都請不動。他氣憤地給他打了個電話,接通后,正想罵人,那人說了句話就掛斷了:“東三樓頂天臺,我在這里?!?/br>靠!他以為他是大爺嗎?讓我去我就去?十分鐘后,余浮背了吉他憋著怒火來到了天臺,那人背對他坐著,身邊是幾個空啤酒罐。這里是全校最高的地方,從這里看過去,能看到方圓一片的靜謐夜景,周圍萬家燈火,朦朧又溫馨,心情總會莫名地平靜下來。他走過去坐下,把那人正送到嘴邊的啤酒接過來喝了一口,擦了把從嘴角流下來的酒液,問:“今晚怎么沒來?”許銘侑垂著眸,語聲淡淡:“臨時有事,沒時間?!?/br>余浮又開始鬼扯,相當惋惜地道:“那你太虧了,知不知道現在外面的人都在排著隊聽我的彈唱,都排到東明渠盡頭了,我這行程都排到后年去了,以后你要是想聽都得去領號碼牌了?!?/br>許銘侑沉默了好一會兒,忽然說:“我不會彈吉他?!?/br>余浮把酒喝完,將罐子堆成了一座金字塔,聞言自然而然道:“沒關系,我可以教你啊?!?/br>他從吉他包里把吉他拿了出來,給他做起了示范:“你看我,吉他要這樣抱,左手按和弦,右手撥弦,要是掃弦的話,拇指和食指要這樣……”許銘侑靜靜地看著他,身邊的人面龐柔和,看過來的目光認真澄澈,扣在吉他上的手指修長勻稱,好看的人,連手都萬里挑一。他覺得心里的弦似乎也在被撥動著,或者是他醉了,連腦子也不太清醒了,一句話沒進過思考就從齒間溜了出來。“你想談戀愛嗎?”余浮抬頭:“嗯?”許銘侑凝視著他,破釜沉舟般:“我說,你要不要和我談戀愛?!痹捯怀隹?,他就有些懊惱地抿住唇,心也高高地懸了起來。余浮足足愣了半分鐘,才反應過來他到底說了什么,看著對方摻雜了懊惱、期待、別扭的五味雜陳的臉,他竟然控制不住地笑了出來,越笑越難以自抑。許銘侑的眉慢慢皺了起來:“你笑什么?”余浮抱著吉他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許哥,你們暴躁小白兔告白都那么簡單粗暴的嗎?”許銘侑看他笑成這樣,有些炸毛了,咬了咬牙:“不準笑!”余浮笑得更大聲了:“你這簡直跟惡霸強搶民女一樣!”許銘侑惱羞成怒了,臉一直紅到了耳朵根,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鼓著眼睛好半天才說出話來:“那你到底……”余浮慢慢收了笑,轉臉看向他,眼里的星光亮起來,輕聲道:“許哥發話,小的莫敢不從?!?/br>作者有話要說: 嚶~大家康康孩子的預收叭,貧困的家庭苦求各位大人添磚加瓦,戳專欄可見:簡大明星一朝穿書,成了狗血娛樂圈文里的炮灰糊咖,和他同名,也叫簡繁。可惜此簡繁空有外貌業務辣雞,只能靠綁cp炒熱度,結果cp紅了,他越炒越糊。全網嘲他狗皮膏藥,見誰貼誰,黑粉連起來可繞地球三圈。簡大明星:我覺得我還可以搶救一下。升級工作狂,發歌拍電影,黑粉去無蹤,糊咖變寶藏。可原文里那些渣男為什么盯上了他?生化博士季衍:“同性sex不符合人體工學,可我想和你試?!?/br>三料影帝江寧:“小簡,下部電影你能和我搭戲嗎?”流量愛豆蔚新卓:“學長,我特意為你寫了首歌,聽聽嘛~~”沙雕霸總程頌野:“我不管,老子今天就要包養你!”眾cp粉:“啊啊啊繁繁和我家哥哥才是一對!拉瓜拆cp滾粗!”簡繁冷漠臉:“搞事業,勿cue!”四位大佬:“由不得你!”簡繁:“渣男們,拔刀吧,誰贏我跟誰!”助理小馬:“可是簡哥,最渣的……明明是你啊?!?/br>☆、隔壁班的暴躁學霸(二十八)至那次簡單粗暴的告白后,兩人的親密相處變得理所當然起來,有空就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泡圖書館。S大的圖書館里有研修室,就是那種單獨的隔間,有大有小,用來提供給學生討論或者開會用,他們每次都會預定一個小隔間,門一關上,就是兩個人的天地了。臨近期末,圖書館里人滿為患,余浮去開水間打了杯熱水,回到研修室的時候許銘侑已經來了,正盯著電腦屏幕改論文,他坐到對面,把杯子放下,摸出一包咖啡就要往被子里倒,就聽許銘侑說:“困了?”余浮打了個哈欠,最近不僅要忙期末考試還要忙課程設計,昨晚凌晨才睡的,現在困得要死,便點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