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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哭唧唧,總算是有個和我同樣覺得丟人的了,還是老二最好不枉我白疼他一場嗚嗚嗚!他從從容容地跳了下車,動作輕盈無比,卻見蒙錚用從來沒睡醒過的眼睛瞟了他一眼,道:“換你來蹬?!?/br>申詢:“……”我去你的哦!他認命地蹬著,宛如一名飽受壓迫的車夫,前面是一小段上坡路,向來不服輸的他鉚足了勁站起來蹬了幾下,奈何身不由己——后面幾個太重了,車掙扎了幾下,便順著小坡倒著溜了回去……幾人:“臥槽!啊啊??!”千難萬險終于回到了宿舍樓下,申詢偷偷抹了把辛酸淚,目光在這群沙雕身上轉了一圈,怎么少了一個人?“老三呢?”申詢問。蒙錚打了個哈欠,眼睛幾乎要閉上了:“剛剛回來的時候遇到了物理學院那叫許什么的,跳車就追過去了?!?/br>黃連山皺著眉:“三哥怎么經常和他一起走?飯都很少和我們一起吃?!?/br>蒙錚臉色困倦不堪,聞言眼睛睜大了點,一副這你就不懂了吧的樣子,高深莫測道:“唔…也許是他們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py交易吧?!?/br>黃連山:“……”申詢:“……”****體育課余浮他們一寢室都選了足球,又和其他人組了個球隊,這天趁著上課的時候來了場友誼賽,大家都是半吊子,雖踢不出什么水平來,但瞎幾把踢幾腳還是會的。在沙雕黃連山又踢了個烏龍球后,大家對視了一眼,唇邊露出了個和善而又猥瑣的微笑。黃連山看著不懷好意地向他圍過來的眾人,后背一涼,竟下意識地護住了自己的褲腰帶,抖著嗓子,弱小可憐又無助道:“你…你們要干嘛?”余浮笑了聲,對眾人挑了下眉毛:“動手?!?/br>幾人一擁而上,在黃連山撕心裂肺地慘叫聲中,把弱小可憐又無助但沙雕的他抬了起來,分.開.腿,向著球門的鐵桿走了過去……黃連山:“啊啊啊??!”五分鐘后,黃連山癱在地上,宛若慘遭蹂.躪的良家少女,面目惶然心如死灰地喃喃著:“禽獸!畜生!嗚嗚嗚我的清白……”他躺了一會兒,忽然發現感覺好像有些不對,菊花那里火辣辣地疼,就跟吃了一斤辣椒一樣,于是伸手到臀下摸了摸,摸到了一手粘稠,舉到眼前一看,眼睛瞬間瞪大:“啊啊啊我要死了!”眾人被他的大呼小叫嚇到了,趕緊過來王八翻身似的把他翻過來一看,他的褲子后面全是血,連足球場的草坪上都糊了紅紅的一層,看起來非??植?。大家給嚇得夠嗆,余浮驚得眉毛都快飛起來了:“臥槽!你是來大姨媽了嗎?”☆、隔壁班的暴躁學霸(二十三)一行人火急火燎地抬起黃連山就跑,在路上就跟血崩了似的,嘩啦啦簡直血流成河,地上滴了好長一串血跡,場面非常血腥,要不是被抬的人還在凄涼無比地扯著嗓子哭嚎“救我!我還年輕還不想死”,路過的人都要以為這是一個大型殺人拋尸現場了。等到了校醫院,黃連山都開始翻白眼了,看起來就要口吐白沫了,眾人頓時嚇尿,呆呆站著手足無措,直到醫生過來把他們轟了出去。他們捂著小心肝在病房外翹首以盼,搓著手不時踱著步,緊張得仿佛等待老婆生孩子的老父親,沒多久醫生就出來了,對著這群小崽子招手:“沒事,他就是痔瘡發了?!?/br>大家聽到沒事心里松了口氣,申詢作為一室之長,最先發言表示疑問:“痔瘡怎么會流那么多血?”醫生正低頭寫著什么東西,聞言抬了抬眼皮子,語氣很隨意:“摩擦加劇烈運動導致痔瘡裂了,很正常,嚴重的甚至會脫肛?!?/br>“脫肛???。?!”醫生頭也沒抬:“通俗一點說,就是掉了一截直腸出來?!?/br>他說著還伸出兩指比了個長度,眾人莫名菊花一緊,而后發覺在聽到摩擦加劇烈運動的時候,一邊的護士小jiejie詭異地看了過來,眼神飽含深意,大家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愣地不知道怎么接話。醫生“嗞啦”一下撕了張單子過來,“去繳費吧,轉到肛腸科,做個小手術就好了?!?/br>處理好一切后大家擁到病房里,黃連山正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看到床邊圍了一圈人,凄凄切切地抬了抬頭:“嗚嗚嗚……”蒙錚瞌睡都給嚇醒了,眼睛也不瞇了,低頭問他:“你感覺怎么樣?”黃連山哽咽了一下:“不太好?!?/br>蒙錚又把眼睛睜大了點:“你剛才怎么還翻白眼,是還有哪里不舒服嗎?”黃連山趴著不好動作,艱難地搖了下頭,“不是,是剛才你們太顛了把我頭晃暈了?!?/br>眾人:“……”手術安排的很快,大家去看他的時候正好有個護士小jiejie從病房里出來,打照面的時候對他們笑了笑,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完成一道好看的月牙。黃連山照舊是趴著的,轉臉過來的時候大家發現他居然滿臉通紅,看到人來,還頗為害羞地往被子里縮了縮。眾人再次無言,申詢直接上去把被子掀開,把他的腦袋扒拉了出來,“躲啥?你以為你是大姑娘啊?!?/br>黃連山皺著眉頭,語調哀傷:“我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完整的我了”蒙錚抱著臂靠在床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切的是痔瘡不是吊吧?”黃連山長長地“嚶”了一聲,捂住臉把頭埋進了被子里,悶悶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我的屁股都被小jiejie看光了,小jiejie要是不對我負責的話我以后都沒臉見人了……”眾人一聽他居然還敢肖想漂亮的護士小jiejie,紛紛上前敲他腦袋想把他敲醒,黃連山不堪其辱,憤憤地轉過了頭去,表示再也不想和他們說一句話,甚至連他們帶來給他吃的東西都不屑一顧。幾人見狀圍在了一起,往背對他們生悶氣的人身上看了一眼,拆開包裝袋:“真不吃?”黃連山氣鼓鼓的:“不吃!”聽到這話,他們做出勉為其難的樣子,惋惜道:“好吧,那我們就只能自己吃了?!?/br>那邊開始吃了,黃連山聽著他們咂嘴的聲音,他吸了吸鼻子,鼻間滿是食物的香氣,是他最愛的橋頭那家米粉,燙很濃,是用大骨熬成的,喝一口滿嘴生香,回味無窮,米粉彈牙,好吃的連舌頭都想一起吃掉……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個成年的男人,必須要有骨氣,于是強行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舔了舔唇,把臉埋進枕頭里,這樣就聞不到香味了!可那邊的人就像是故意的一樣,一邊吃還一邊不停地夸贊。“啊,爽,今天的湯尤其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