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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里組成了兩隊?!那自己呢?難道只能注定左手握右手嗎?這無家可歸的感覺,太難受了,難道自己又要回去要找阿水?三兒犯了難。……除了他之外,千里之外的西南腹地,同樣犯了難了還有一只膽固醇超標的胖橘阿耐。“小青姐,”阿耐問,“我們這是在盯誰???”“閔谷和就溫,”琴青的豎瞳逐漸放大,視線覆蓋住了整個永悲寺,說完害怕這只蠢貓不懂,又解釋了一句:“就是一只牛,一條驢?!?/br>“你們組合中的另外兩個?”阿耐又問道。“嗯!”琴青不痛不癢的回了句。當初火紋這小子讓自己去找鐵牛和就溫的時候,她就已經不樂意了,這兩個又臭脾氣又擰巴,煩都要煩死了??苫鸺y居然最后還讓她帶只貓,要不是他說這貓沉默怪言,她才不會帶上他呢。可這一路,這死貓嘴就根本沒聽過,這能叫沉默寡言?!火紋你是在驢我吧!這不,安靜還沒三十秒,阿耐又喵了起來,“小青姐,項陽是火紋嗎?”“是又不是,”琴青那核桃大的腦仁想了半天,給出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什么意思?”阿耐不懂。“就是說,項陽他是火紋,又不是火紋,”琴青說,“這都不懂嗎?!?/br>“不懂,”阿耐繼續搖頭,這解釋跟剛才有什么一樣啊,但他不敢說,因為貓喜陰,跟蛇在一起,阿耐有種天然的親近感,這種感覺跟遇到項陽不一樣,是春天的味道:“我之前跟伽羅葉一起上來的時候,就覺得項陽好熟悉,如果他不是火紋的話,我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呢?”“那是因為他身體里有一部分的確是火紋,所以你才會覺得熟悉,”琴青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但火紋化人之后,不知道為什么他居然把自己妖性強制深埋心底,搞得好像是在逃避一樣,然后一直用項陽這個人的身份活著,久而久之,項陽是項陽,火紋是火紋,彼此分開又彼此融合,這下懂了嗎?!?/br>阿耐瞪著大圓眼睛,往琴青身邊湊了湊,冰冰涼的感覺好舒服:“那……那我們要怎么辦,才能讓我爸徹底覺醒呢?”“你爸?”琴青一愣,火紋什么時候娶妻生子了,他不是一直都是妖中的特類嗎,就像人類里的那個形容詞——gay?“對啊,”阿耐不明就理,直接點了個頭。我日他個仙人板板,火紋這是形婚了?這是娶了鸚鵡還是麻雀,能生出這么嘰嘰喳喳的貓來?。?!“火紋跟誰生的你?”琴青壓制心中怒火,追問道。“什么……跟誰……生的我……?!卑⒛桶⒛拓堁坜D了幾轉,恍然大悟:“不是的,小青姐你誤會了?!?/br>琴青一對豎瞳盯著他。“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阿耐說道,“我說的意思是他是我師父?!?/br>“嘖!”☆、第七十七章:人心毒,毒過妖。永悲寺內。桑慈法師依照慣例,每月五號這一天,進了后山的山洞,閉關修行。山洞里有什么。沒人知道。因為這里是全寺上下唯一一處被下有禁令的地方。除了桑慈本人之外,沒人可以進去。桑慈一臉慈悲走到洞口,虔誠的五官不自覺地開始扭曲,露出了一個近乎是邪性的猙獰,不過并沒有持續多久,回頭望了一眼,就進去了。一縷青煙伴隨著一縷黃煙在在他進入山洞后沒多久,也出現在了洞口附近。青煙化成一個綠衫蘿莉,黃煙化成一只肥大的橘貓。“喵……”“說人話!”“這里味不對,”阿耐鼻頭嗅嗅,“戾氣很重?!?/br>琴青點點頭,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孺貓可教?!?/br>阿耐咧嘴笑笑。“嘻嘻~”“收!”琴青白眼一翻,“傻死了都?!?/br>阿耐低頭“哦”了一聲,長長的胡須微微顫了一顫,像是失望。“走吧,我們可以回去了,”琴青沒去理會這只精神狀態變化過快的死貓,直接掉了頭。“小青姐,”阿耐喊了一聲。“干嘛!”琴青回頭,小聲說道。“我們這就……回去啦?不進去看看嗎?”阿耐不解,項陽不是讓他們好好細查下永悲寺,可以的話,再去找另外兩個嗎,怎么這就看一看,總共到這里才一天不到,就回去了?“不用,”琴青內心再次翻起白眼,你都說了這里味不對,戾氣重,要進去也要等項陽體內的火紋徹底覺醒啊,不然就我倆,找死啊……“回去跟火紋聊聊,這里我全部都記下了?!?/br>說完,琴青看到阿耐還是有點遲疑,也不知道他到底懂沒懂,就又補充了句,“笨牛和蠢驢,也在這里面,不用再去其他地方?!?/br>“喵~”……偌大的山洞,一層又一層的鐵門,將洞外的光亮徹底隔絕了干凈。桑慈一臉佛相的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洞內,但他卻如履平地,什么時候該拐,什么時候該抬腳,他都了然于胸,腳都不帶磕絆的,可見這條路,他到底走了多少遍……左拐右突,桑慈重重推開最后兩爿鐵門,一股殷紅的光亮直接將他整個人都罩了進去。黑暗到光明,總會有那么幾秒的致盲。桑慈站在原地沒有動,朦朧的視線沒用多久就恢復了大半。這里很大,很空,四周的石壁都是經過特殊打磨和雕刻,置身其中有種畸形的壓抑。洞內最中央的地方懸掛著四根巨粗烏金鐵鏈,其中有兩根倒吊著體型龐大的怪物。一頭像牛,一只頭驢。他們兩個都被捆著腳踝,倒吊在半空,頭頂散開的毛發很長,自然垂下都沒能觸到地,牽長的血絲從發尾到地面還沒完全斷開,侵染的地面都變成了絳紅的血色……兩頭龐然大物,看見桑慈進來后,兩只眼睛瞪如銅鈴,平緩的胸口劇烈起伏……桑慈滿臉慈悲相不改,回身砰的一聲,將兩扇鐵門關上,緩步走到一處石臺,拿起上面那把造型詭異的細刀和一個暗紅色的容器,來到鐵牛面前。鐵牛皮厚,撲撲兩下,桑慈才將細刀深深扎進鐵牛心口,暗紅色的血泛著黝黑色澤從創口處流下沿著細刀上的紋路,不斷匯進桑慈另一只手端著的金屬容器,起初滴答滴答,而后慢慢變急,不斷匯入容器里,鐵牛臉上的rou簌簌顫抖,帶動著身體的晃動,讓心頭血左右搖擺,沾滿了桑慈整雙手……旁邊那只像驢的就溫雙目猙獰地咆哮著:“桑慈,我要殺了你,要殺了你……不要再放他的血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