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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學校!”項陽沖他一揮手,徑直下了樓。與此同時,李琦送完項陽和伽羅葉之后,就讓王叔把祁衫和玄空兩個人送了回去。跟郝德海簡單寒暄了幾句之后,他倆就鉆進了自己那輛超級“低調”的車里。車上依舊放著嗡嗡阿瑪尼的佛經,玄空也依舊在駕駛座上目不斜視的開著車。“師兄,我們現在是直接去你家呢,還是買點東西再去呢?我畢竟頭回見你家人,我覺得吧,我們還是買點東西的比較好,你說呢,師兄?”玄空問。“是買保健品呢?還是首飾掛件呢?”“保健品的話腦白金不錯,補血養腎也還行,”“額……首飾掛件呢,市面上的都太俗,說不定還會沾一些不干凈的東西,要不我就送他們我們寺里的佛珠吧?”“……”“對了師兄,你爺爺奶奶還在嗎?我怕我帶的佛珠不夠多,到時候麻煩”“……”“喂,師兄,師兄你怎么不說話了?”“你話真多??!”祁衫坐在后面,頭都沒抬,自顧自的在一張白紙上描繪著什么。“師兄,師兄?”玄空在前面又叫了兩聲,“你家到底有幾個人???”“五個!”祁衫依舊低頭在紙上畫著。“五個啊,”玄空犯了難,“東西不夠分???這可怎么辦?”“不夠分,就別送了,”祁衫接了句。“那可不行,第一次進你家,不帶點東西的話,顯得我很沒禮貌,”玄空說著說著,抬眼瞄了下車里的后視鏡,“師兄,我看你一上車就在紙上畫著什么,你畫的是什么???”“看路,”祁衫瞪了他一眼。“哦,”玄空撇了下嘴,不過也沒安靜多久,他就抬手調了下后視鏡,正好對著祁衫腿上的紙,當他看清祁衫紙上畫的東西的時候,明顯吃了一驚:“額,師兄,這不是那個……那個鬼屋里面見到的大怪獸嗎?”“對,”祁衫應了聲。“師兄你畫它干嘛,”玄空說,“長的也不好看,一看就是山古兇獸?!?/br>祁衫嘴角抽了抽,“怎么你還知道它品種啊,還一看就是上古兇獸?!?/br>玄空又露出了招牌的憨笑,“哈哈?!?/br>祁衫嘖了一聲,繼續低頭畫著。沒過多久,他就舉著畫,在后視鏡那里晃了晃。玄空看了眼,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連忙把車停在路邊,“師兄我終于想起來了,這個打怪獸我見過?!?/br>“怎么你之前在鬼屋里沒說?”祁衫問。“額……對不起啊,師兄我,我這不剛想起來嗎,”玄空抓了下頭。“你在哪見的?”祁衫問。玄空說:“在咱們師父的房間里,屋頂上有好多雕花,正中間雕的就是這個,那時候我還聽師父跟我說起過,這上面雕的全是上古兇獸,很危險的吧啦吧啦……”“行,”祁衫抬手打斷了他,“那我這個畫的像嗎?”“像是挺像的,但我總感覺少了點什么?”玄空瞇著眼,努力的想著。“少了什么?”祁衫把畫反了過來。這獠牙,這尾巴,這紋飾,這沒少??!玄空一拍腦袋,大聲說道:“少了女人!”“那畫中還有女人?”祁衫問,“我怎么不記得了?!?/br>玄空笑笑,“師兄你四大皆空,估計看完也就忘了。來,筆給我一下,我把畫上去?!?/br>祁衫想了想,還是遞了過去。玄空接過筆,閉著眼睛又想了一會,然后筆走龍蛇,沒用多久就壁畫中的女人給畫了上去,很形象。祁衫拿起手機就把紙上的畫像拍了下來,發給了出去。剛發過去沒多久。手機就“叮咚”一聲,是對面人的回信。祁衫想都沒想的直接就給點了。“在哪見到的!”“杭城,鬼屋的石壁上?!逼钌揽焖偾脫糁亓诉^去,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兩個嘉城中學的學生身上,也見到過?!?/br>這次消息發過去間隔了很久。手機另一頭的人,才回了一條:“帶上玄空,立刻回來?!?/br>☆、第四十五章:“第二人格”伽羅葉站在陽臺上目送著項陽離開,一直等到他徹底消失在自己視線里的時候,才退回房間,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小凳子上,愣了很久。直到阿耐被王姐抱回來的時候,他都沒反應過來。項陽這邊從伽羅葉房間出來之后,他回屋洗了個澡,換了套買了很久但基本沒穿過的衣服。低頭看了眼手表,時間不早不晚剛剛好。就在桌上留了個條:“我晚上出去下,不在家吃?!?/br>寫完項陽就揣著手機出了門,徑直走到小區口叫了輛車,便直奔下沙鬼屋去了。雖然是周末,但依舊存在晚高峰。花了足足五十分鐘才到了樂園門口,此時天空都黯淡了下來。這會兒需要光明的項目都關了,樂園里很安靜,項陽雙手插著兜慢悠悠走向最里面的鬼屋。晚風瑟瑟的,吹得人有些刺骨。走了大概五六分鐘,就到了白天玩的“鬼屋新場景”的入口處。詭異的是,項陽人剛到,那形似棺材蓋樣的門竟自動打開了。項陽揣著兜,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我來了,你人呢?”話音剛落,便聽不遠處傳來了一個略顯蒼老的男人的聲音,“在這里。真沒想到你居然會來?!?/br>項陽瞳孔一縮,雙眼瞬間適應了黑暗的環境。發聲的是個身著玄衣的老人,他正背對著自己,獨自站在洞里的一幅壁畫前。項陽沒搭理他,繼續慢悠悠的走了過去。老人嘻嘻一笑,轉過身來。項陽和他對視了一眼,發現這老人的一雙眼睜得老大,毫無焦距可言,內里更是一片虛空。這老人是個瞎子。項陽不知道自己今晚為什么會來這里,準確點來說他從白天進了這鬼屋出來之后就一直渾渾噩噩,思想和大腦全都變得異常麻木。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大腦里還住著另外一個人一樣,那個人在自己之前的歲月里一直都在沉睡,今天才正式蘇醒。他對伽羅葉有種說不出的保護欲和掌控欲。同時他還跟面前這個瞎眼的老人有著某種講不清理不清的千絲萬縷的關系。沒有過多的寒暄,項陽開門見山的問道:“干嘛把我喚醒?”“我這把年紀了,能有什么理由啊,”老人笑臉依舊,“想見故人了而已?!?/br>項陽皺了下眉,轉身就走。“等等?!崩先诉B忙伸手叫住他,“伽羅葉最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