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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要緊事……就是,今天是我生日,想有人陪陪我……你如果有事的話沒關系,反正生日嘛,年年都有的……”項澍就吃他這一套,這下沒辦法了,他看了看時間,說道:“我出去送點東西,你等會兒?!?/br>祝苗立馬精神抖擻,變臉都沒他快,屁顛屁顛地跟著:“去哪兒,我陪你!”項澍身邊的朋友大多是咖啡圈的,還有一部分是紅酒圈的,其中又有很大一部分重合??Х葞焸兾独倜舾?,品起酒來也格外挑剔。他鐘愛紅酒的朋友們都特別喜歡一款咖啡豆:危地馬拉黑天使。因為它特殊的咖啡豆處理方法,讓他的風味中帶上了醇厚的酒味。項澍剛剛烘好了一批,養了幾天,裝了幾十克送給朋友嘗嘗,另外附帶的還有今年的一款云南咖啡豆,厭氧處理,帶有威士忌風味,少有的讓人驚艷的亞洲咖啡豆,他也帶上了一點。項澍其實并不想帶他,因為自己的朋友祝苗都不認識,怕他不自在,但話還沒說出口,當他見到祝苗一臉期待的表情,眼睛亮亮地眨著,話也說不出口了,想想也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就把祝苗也帶上了。他們鎖了門,一塊兒出發。夏天太陽下山之后,有涼爽的風穿越街巷,鼓起他們薄薄的衣服。祝苗就這樣和項澍并肩走著,覺得腳步都輕快起來。項澍和朋友約定碰頭的地方就在上次那個紅酒會所,項澍明顯是熟客了,前臺一句話都不問,直接領著他去包廂。還是上次那個包廂,上回祝苗來的時候發著燒,心情也糟糕,沒來得及細看。細看之下,這包廂真是處處流露出雅致,特別是門外的日式庭院,讓人看著心情就好。項澍的幾個朋友都很友善,可能也是礙于項澍還在,他們最多也就是向祝苗投來幾道揶揄和探究的目光。郁凝也在,但他最多也就是哼了一聲,也沒多說什么。祝苗一眼就分出了項澍的朋友里哪些是咖啡師,手上有大花臂紋身的肯定都是咖啡師。項澍拿出幾包分裝好的咖啡豆,還帶了幾個掛耳包,打算現場各沖一杯給他們試試,祝苗就乖乖地坐在沙發上,不去摻和,有人給他遞紅酒他也不敢接——雖然他的酒量應該是有長進了,但他今天還有大計劃呢,還不敢喝酒。幾道探究的目光中,就數郁凝的最刺人。他眼睛圓圓的,眼尾上挑,就像店里的貍花貓似的。他上下左右來回打量祝苗,就差沒把“我看看你到底哪里好”寫在臉上了,旁邊幾個人都用看好戲的目光看他們。祝苗坐直了,挺直胸膛,不動聲色地在反光的黑色柜櫥上看自己的倒影。今天還算帥吧!項澍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吩咐祝苗說:“我接個電話,你坐在這里別亂跑?!?/br>祝苗乖乖點頭,倒是旁邊的幾個朋友揶揄道:“得了老項,我們還能把你的小朋友吃了嗎?”“你的小朋友”,祝苗一聽就臉紅。他正是年少勃發的年紀,長得濃眉大眼,這一下臉紅,羞窘難耐,睫毛不住地撲扇,清甜可口的模樣。也有不少喜歡這一款的人去看他,電話鈴聲催得緊,項澍眉頭微皺,到外頭廊下接電話,目光時不時往里看。去亞齊的簽證不好辦,項澍是和一個朋友結伴,拜托了他認識的一個頗有門路的生豆供應商,幫他們做簽證找向導。供應商想借項澍這次走通的路子,找更好的、性價比更高的曼特寧,兩方一拍即合。這一個電話是項澍同行的朋友打來的,說是家里有了急事,沒法成行。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項澍嘴上安慰他,心里也有些為難。但聯系的那一邊,一切都是按照兩個人的行程去計劃的,住宿什么的早已安排好,簽證也要提交材料了,這一下倒是麻煩了幫他疏通的那位供應商。幾句結束了電話,項澍心里想著事,一回頭,發現祝苗手上居然拿著一杯紅酒,杯子都空了。項澍額角一跳,快步過去,一把將空杯子拿過來,說道:“誰給他喝酒了?”作者有話說:嘿嘿嘿第41章酒壯慫人膽祝苗臉上已經有點紅了,臉頰上薄薄的一片,眼神有點迷茫。郁凝就坐在旁邊,一下子被項澍格外嚴肅的表情嚇到了,然后又惱羞成怒。“他自己要喝的!”祝苗適時地打了個酒嗝,一臉無辜。項澍想起上回祝苗喝了一杯啤酒之后的狀態,無奈地嘆了口氣,捏了捏鼻梁,說道:“他酒量差,我先帶他回去?!?/br>怕?!ひ槐埂っ缯静环€,項澍還一手托著他手肘,一手扶著他腰。誰知道祝苗比起上次醉酒,出奇地聽話,一下子就站穩了。項澍疑惑地看過去一眼,祝苗嘟嘟囔囔的,迅雷不及掩耳就歪倒在他身上。項澍:“?”沒辦法,祝苗腳下發軟,項澍只好半摟半抱地帶他出包廂。項澍的朋友是第一次見他這樣照顧別人,原本還看好戲,這下都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轉移郁凝的注意力,生怕郁凝面子上過不去。項澍沒管,扛著祝苗就出去。祝苗更是沒法管,因為他“醉了”。他一開始沒想喝的,但他坐在那兒,見到旁邊的人都在品紅酒,有人來逗他,說他面前這款紅酒是項澍最喜歡喝的。祝苗見高腳杯里裝的紅酒也就一口的量,堪堪沒過杯底而已。他看了看外頭正在講電話的項澍,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入口很香甜醇厚,他沒多想,剩下的也一口悶了。當下臉就熱了,但意識還清醒,比上次好多了。但祝苗見到項澍一臉緊張地奪走他杯子的時候,他心里頭的想法就突然拐了個彎。借酒裝瘋。借著酒意說不定更好說話,而且萬一尷尬了,酒醒了裝不記得就好了。想到這里,他全身的勁又卸了三分,整個人扒在項澍身上。外頭天熱,倆人身上立馬就出了一層汗,皮膚相觸的地方都濕膩膩的。祝苗的心跳越來越快,但他不怕露餡,畢竟喝醉了,臉紅心跳都是正常的。“想吐嗎?”項澍問道。他們倆靠得近,項澍說話的時候的熱氣全部噴在祝苗耳根上。他感覺自己從后腦勺一直連到尾椎骨的這一段都過電似的,酥麻酥麻的。他想抬肩蹭一蹭,耳朵根那處癢得難受,但他又怕露餡,只能借著酒意,往項澍肩膀上蹭了蹭。祝苗本來頭發就不算短,學著項澍的樣子留長了一些些,可以扎起小揪的程度,發梢掃得項澍皺了眉。“別亂動?!?/br>他有些生氣,聲音沙沙的,弄得祝苗耳朵更癢了,一直癢到心里去。項澍像上次那樣,背著他往家里去。上回是因為臺風大雨,只能兩個人擠在店里,今天的話還是把祝苗背回去好,也不能讓醉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