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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棄著衣服跟各種垃圾。屋子里面有家具,但這些家具一看就知道是垃圾場里面撿來的,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唯一看得過去的,可能就是屋子里面墻角里面的一張席夢思,上面隨意地鋪著一張毯子。“你怎么知道我是‘蘭斯’?”蘭斯索性直接問了出來。殺馬特詫異地看了一眼蘭斯,他又喝了一口杯子里面的液體,一張口,就是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行啊你,直接問。我發現我現在喜歡你了,你這個直白的樣子,可比他的彎彎繞繞要好得多?!?/br>蘭斯挑了一下眉。有意思,面前的人,似乎對他的惡意并不大。蘭斯環視了一下四周,并沒有發現照片之類的東西。整個屋子里面只有一個人生活的痕跡。“我呢,也直白點吧?!?/br>殺馬特上下打量了一下蘭斯,很明顯,他被蘭斯精致的外貌所迷惑,以為對面的人是一個特別好解決的人,“你用的身份呢,曾經是我弟弟的,要是我去告發的話,你說,你會怎么樣?”“是嗎?”蘭斯笑吟吟的,他早就猜到了,“你想要什么?”“不多,就一百萬吧?!?/br>殺馬特說,“過幾天,審核團會來審核,一百萬,封口費,我絕對會給你說好話?!?/br>蘭斯歪歪頭,說:“可是,我沒有一百萬?!?/br>“少來,在黑市里面買一個最起碼也得上千萬,你既然買了一個芯片,怎么可能沒有區區幾百萬?!?/br>殺馬特從懷里掏出一把小刀,放在桌子上,擺明就是威脅,“你要是沒有的話……唔,我看看,你的這張臉,最起碼在黑市里面能賣個幾百萬?!?/br>“你為什篤定審核團會來審核我?”蘭斯并不著急,他早就通過之前預備兵跟溫喻之間的挑戰知曉了,他對于普通人,幾乎是碾壓的存在。而碾壓的級別,也暗示著什么陰謀詭計,對于蘭斯而言都可以無視。更何況,蘭斯對于殺馬特十分好奇:“我猜猜……‘蘭斯’的要求,是要你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我吧,你竟然就這樣跟我討價還價?他知道嗎?”就算對方是個殺手,哪有殺手會跑到目標任務面前,告訴目標任務你要死了,然后讓目標任務跟雇主拍賣標價吧?職業道德沒有嗎?殺馬特“噗嗤”一聲笑出來:“我為什么不能跟你討價還價?”“那好吧?!?/br>蘭斯聳聳肩,說,“你告訴審核團就告訴吧,讓他們查下去,你說,到最后,究竟是我有事,還是你弟弟有事呢?”殺馬特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其實,這件事不難想。在殺馬特眼里,蘭斯能搞到一個身份芯片,還能進入預備兵兵團,那說明什么?說明他家里有背景還有錢,所以,殺馬特想從蘭斯這里騙一筆錢。但是如果審核團如果知道了蘭斯的身份有問題,順藤摸瓜的話,摸到真正的“蘭斯”身上……殺馬特的弟弟,可是沒什么背景。一個有背景的,跟一個沒背景的,到最后,誰會受罰,結果不言而喻。下一秒,殺馬特突然暴起,他拿起桌上的小刀,快準狠地朝蘭斯的脖子那里劃過去——“啊啊啊啊?。。?!”銹跡斑斑的小屋里面,忽然傳來了慘叫聲。……蘭斯還是跟往常一樣,回到了溫喻的宿舍里面。門一打開,蘭斯就看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的溫喻。溫喻的臉色很差,面無表情地看著蘭斯,就像是一尊門神。蘭斯眨眨眼,他走了進來,把頭盔放下,然后跟茶幾上面的海龜打了一個招呼:“我回來了?!?/br>【回——來——了——就——好——你——們——小——兩——口——不——要——冷——戰——啊——】海龜咕嚕咕嚕地泡在一個透明箱子里面,還不忘做金牌調解員。溫喻忽略掉海龜的話,質問道:“你今天去干什么了?回家的時間晚了三個小時?!?/br>蘭斯坐到沙發上,從腰間取出一個小袋子,從里面拿出小魚,喂海龜:“你猜?”溫喻:“……”【出——軌——嗎——】海龜一邊吃魚,一邊火上澆油。蘭斯手一抖,差點把整個袋子的小魚都倒了進去。“我呢?”溫喻忽然問道,他的語氣還有點委屈,“我還沒吃飯?!?/br>這段時間里面,雖然溫喻并沒有必要吃飯,但是為了兩人之間的小情趣,他總是在家等著蘭斯回來,然后和蘭斯一起做飯,最后一起吃。如果不是不想戳破最后的一層馬甲,溫喻甚至都想跟蘭斯在廚房里面玩一場廚房py。“冰箱里面有營養劑,自己解決?!?/br>蘭斯十分冷酷無情,“你只是我的長官,而現在是我的下班時間?!?/br>除非你承認你就是溫瑟,否則下班時間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溫喻張張嘴,最后什么都說不出來,最后只能暗自生悶氣。【他——只——是——犯——了——一——個——年——輕——的——魚——都——會——犯——的——錯——,你——要——學——會——包——容——】海龜慈祥地勸慰溫喻,不斷拱火,【不——就——是——綠——帽——子——嗎——】溫喻:“……”綠什么綠,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算得上戴綠帽子嗎?“在你說清楚誰跟誰究竟是誰和誰之前,我們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br>蘭斯說,“我今天回來就是看看海龜,順便收拾行李。長官,我還是回集體宿舍比較好?!?/br>說完,蘭斯就站起來,往房間內走去,等他從臥室里面出來,手上拖著的,赫然是他的小行李箱。這下來,溫喻才慌了,他連忙站起來,一把抱住蘭斯,阻止他往外走:“不許走……你尾巴露出來怎么辦?”蘭斯氣哼哼的:“露就露,我把自己給賣了算了,順便還能還你的錢?!?/br>“我不許!”溫喻急了,什么冷靜自持,什么足智多謀,統統被他拋之腦后,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幼兒園的小孩子一般,抱住蘭斯的腰,委屈極了,“你尾巴只能給我看,你的歌只能唱給我聽?!?/br>說完,溫喻就不管不顧地扛起蘭斯,大步流星地朝臥室里面走。“砰——”臥室的門關上了。里面傳來打斗的聲音,不消一會兒,打斗的聲音消失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