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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了。第二厲染是誰?就算他再怎么落魄也是個皇子,他能被你壓嗎?第三,這是重點?;适依镱^的皇子,哪個不是娶了皇妃,后頭立馬就找情人,皇室成員納妾是被公開承認的,當然厲染的情況特殊。但以后,我是說假如厲染要養情人,你半個不都不能說。進了皇室,立了婚書什么概念?你就是厲染的所有物了,別說床上這點事了,你不愿意又能如何。他要,你就只能給,這就是皇權!當然了,從你們兩情相悅的角度出發,厲染這事情的確做得cao蛋。我覺得是你的反抗刺激了他,他在伽藍殿一待十來年,現如今這性子議會幾個老頭子都還沒摸透呢?,F在看上去無欲無求的樣子,早年間也是個不容別人說不的主?!?/br>應扶林說的這些,楊鳳霖都明白,可他就是生氣。厲染這人從他初遇到現在,也就近段時間偶爾在自己跟前會袒露一點真心,其余時間還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東門初遇,見他擰雞脖子擰得毫不留情,自己的脖子也差點被他擰斷過,他就知道厲染內心深處的暴戾,那是長年囚禁伽藍殿,多年痛苦浸染出來的怨恨。他在自己跟前一直藏得很好,淡然冷漠是他一貫的保護殼,到了太原道之后對他是很好,好得有些過分小心。就拿錢這件事情來說,他認為自己理所應當要為他負責開銷,可他楊鳳霖是誰,就算啥都缺,也不會缺錢?;适业膬裙┒际俏覘罴夜┲?,我怎么就不能給你花錢了。我打條金鏈子,錢要給我,買個硯臺也要上趕著付錢,啥啥都要搶著,害得他在太原道都不敢放開了買東西。說得好聽是疼他,難聽一點就是身為皇子的面子,內里那點霸道不妥協是不可能改了。好吧,不改也成,可不是互相喜歡嗎?互相喜歡你和我分得這么清楚干什么?特別是這段日子,自從看見他穿女裝,知道他是珊娘,厲染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如果眼神能變型,厲染看他的眼神絕對能變成一個籠子,將自己鎖在里頭。楊鳳霖向來自由灑脫慣了,他一個大男人,不是作為你厲染的附屬品存在的,一天到晚盯著,搞得龔全和陳震都不敢正眼看自己。礙著他的面子,護著他一點自尊心。以前沒承認喜歡他還不覺得,這一喜歡上才發覺這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樣。厲染的這種好,讓他有些喘不過氣。楊鳳霖這段時間積壓的不高興,終于是被厲染的忍不住刺激得爆發了。應扶林見他臉又黑了,怕是又氣上了。“他要是當了王呢?你還想和他提民主自由?皇族骨子里的霸道和專制是改不了的,鳳霖啊,你想待在他身邊就要折了自己的翅膀,乖乖住進他給你安排好的鳥籠里頭,你可想清楚了?!?/br>花樓里頭,自從親王一瘸一拐的從房間里頭出來,就沒人再敢進去?;飦韱栠^幾回,沒人敢搭話,直到趙長松得了消息悄悄告訴她,楊鳳霖回了皇城,花娘才恍然大悟,這是鬧別扭了,而且這問題還有些嚴重。趙長松問了龔全和陳震許久,這兩個人就如河蚌,緊咬著嘴是一個字都不敢說。趙長松也急啊,這七殿下不出來接下去的事情他也不好辦啊。陳震就是個死木頭,想從他嘴里套話白費力氣,只能拉著龔全問他到底怎么回事。龔全也急,眼看著日頭都快落山了,這殿下還不出來,又從趙長松那處聽來楊鳳霖回皇城的消息,急得都快跳腳了。拉著趙長松到了一處沒人的角落,壓低聲音把自己看見的和趙長松說了一遍。趙長松聽得嘴巴都快合不上了,腦袋里頭就像拉了個戲班子,咿咿呀呀亂得很。龔全苦著臉,“你也覺得不能相信對吧。七殿下,你我又不是不清楚,他不是……不是那種在床上亂來的人?!?/br>“不亂來能弄成那樣?”趙長松緩過神來,心里頭更加不是滋味,楊鳳霖他認識多年,什么脾氣還不知道嗎,這一聲不吭的就回皇城了,是真的氣大發了。這段時間,他隱約也覺得厲染有些不對,喜怒無常比剛出伽藍殿那時還厲害。他跟在他身邊看得明白,有時候他看著楊鳳霖的眼神那股占有欲都有戾氣。趙長松坐到一邊的石凳上,“還記得七殿下以前和馮炎在一塊的時候是個什么光景?”龔全一想,還真和現在有些像,那時候他們連馮炎的肩膀都不敢搭,馮炎一天到晚的行程,七殿下都盯得牢牢的,但凡馮炎多看了姑娘一眼或是多說一句話,七殿下和馮炎必定要吵架。從小一起長大,尚且如此,何況是親王呢。這幾天看下來,以為七殿下這十幾年性子和以前不同了,沒想到是七殿下藏得深,他們沒發現罷了。“那怎么辦?”龔全也沒法子了,說到底這也是七殿下和親王之間的事情,他們這些外人也不好插手,話就更加不能多說了。“花娘提梁羨頤,我就知道七殿下要怒。本來他就十分不喜,更何況梁羨頤對親王目的明顯。梁羨頤這回寧愿折了在太原道的暗線,廢了這么多力氣引我們入局,就為求一個答案。他現在已經知道親王的身份,今后還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七殿下本就心下不安,這回掉以輕心進了梁羨頤的局里,這是恨自己無能?!?/br>兩人臊眉耷眼的,連嘆氣都無力了。龔全皺著臉,“總得有人進去勸勸,還是你去吧,你和七殿下最親近。不管怎么樣,也得把親王追回來啊。他這一個人回皇城,要是被梁羨頤盯上豈不是更加危險?!?/br>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可不是,他怎么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趙長松趕緊起身,快步走進房間。房里頭一片狼藉,厲染靠在床柱邊,眼睛盯著床上鮮紅的血跡不知道在想什么。趙長松脫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他身上,眼睛都不忍再看那床,彎下腰輕聲叫了一聲七殿下。厲染沒應,趙長松半蹲下來,“親王回皇城了,跟著執行長走的?!?/br>厲染垂在床上的手,陡然抓緊又突然分開。“他怕是恨死我了?!?/br>清清冷冷的聲音里有絲自嘲,趙長松聽著難受,“當年我逼得馮炎離我越來越遠,現如今變成鳳霖了嗎?”“我已經努力克制了,總有一天鳳霖看清了我的本性,也會離我而去的?!?/br>這話不知道是說給趙長松還是說給自己。“那您打算怎么做?放手嗎?”厲染抬起頭,那張臉沒有半分血色,“你覺得我放得了嗎?”趙長松握著厲染雙肩,“親王不是馮炎,您在乎他,要與他說明白。不要把自己不好的一面努力掩飾著,您想生活一輩子掩飾一輩子嗎?這樣太累了。您不和親王說明白怎么就知道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