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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威脅什么的……根本沒看懂。瑪曼琳因為太興奮一夜沒睡,她迫不及待想要見同鄉一面。在泥板上,她寫了:我知道你的秘密,穿越者,你所有一切,你的金手指。如果我對人說,你的一切都是人造產物,你以為,你身邊的人還會待你如初嗎?好好享受你現在的生活吧,我會再次和你聯系。但是她不會輕易再次聯系,她會讓云澤等待和糾結,然后在他的心理最脆弱的時候找到他。一夜未睡依舊精神奕奕的瑪曼琳等待北國王的傳喚,可是左等右等不到。“陛下還沒起床?”看著正午的太陽,瑪曼琳有點奇怪,就叫人去打聽。結果北國王早早就醒了,一大早洗了澡,摟著他的姬妾在玩。是的,北國王所有后宮都叫了,就是沒叫她。“不可能!”瑪曼琳大聲道,“陛下怎么會忘記我?”是她臉不好看,還是身材不好?總不會是第一次帶了陰影吧?她的侍女猶豫了一下,小聲把自己問回來的消息說出來:“陛下說,您昨天笑得不、不好看,掃興?!?/br>瑪曼琳的臉啊,一瞬間就綠了。暫不提留守后宮的瑪曼琳,就說在前面,北國王邀請了使者來享用正餐,他們在庭院里烤rou。使者們在院子里走來走去,三三兩兩交談著。云澤在座位上吃著葡萄,美尼斯離開了一段距離,他指揮人烤rou排。昨日一直沒有機會靠近云澤的伊休斯這一次終于決定行動,他走過來。他真的很想把自己的怪異沖動處理掉,莫名其妙想去親近異國的神子,簡直不像是他會干出來的事情。他們之間甚至沒有見過幾次,更沒有說過幾句。“神子殿下,我是伊休斯,您現在居住的宮殿,曾是我幼年居住的地方?!币列菟箿蕚湟苑孔訛樵掝}和云澤交談。云澤點點頭:“我知道你,你去過庫里?!?/br>他記得自己?一種隱秘的喜悅襲上心頭,伊休斯按捺住自己的情緒:“您還記得我?”“是的?!痹茲稍谀X子里補上下一句:你和你的王兄,曾經高坐尊位,如今一個被殺一個被貶,放在影視劇就是苦逼男N號,記憶深刻。“神子殿下喜歡悉德嗎?”伊休斯問,不知道為什么,他有點在意這個問題。云澤一愣,接著便是一笑:“悉德是個美麗的城市,不愧是北國的桂冠。而王宮就是桂冠上最閃亮的一顆寶石?!?/br>伊休斯笑了一下:避開了,沒有說喜歡。伊休斯正要說更多,美尼斯走過來,微微俯身:“殿下,您該用些食物,早上的一點面包和牛奶不足以果腹。我叫人烤了些甜口的rou排,多少吃一些?!?/br>云澤苦著臉:“涂了糖的烤牛rou?”這是糟蹋rou還是糟蹋他的味蕾?忒反人類了。美尼斯忍不住伸手扶著云澤的手,捏捏手心:“不是糖,是我們自己帶的甜口烤rou醬,配著薄麥餅和青菜?!?/br>云澤這才高興起來。伊休斯在旁看得仔細,明明是正常的畫面,他卻愣是看出了些無法被人插足的親昵。心里的酸水涌上來,伊休斯臉上擠出笑:“神子殿下似乎和這位祭司感情極好,如兄弟一般?!?/br>“祭司為服侍神族而存在,殿下便是我要服侍終身的人,自然親密?!泵滥崴剐χf,“我與殿下要去那邊,伊休斯王子請自便?!?/br>美尼斯和云澤走到另一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br>“無論他要做什么,我們不接茬、不摻和,就不會有什么事。何況行李都收拾好了,明日就能啟程,他再多的心思,耐不住我們走呀?!痹茲尚χf,突然他想到了一個關鍵,臉色一變。“那個烤rou真的是烤rou醬的吧,不是抹了糖的吧?”美尼斯終于忍不住笑了:“是特意讓他們用烤rou醬烤的?!?/br>云澤吃的烤rou是自己帶的醬料,但是其他很多人還是選擇了北國那種甜死人的糖漿。甜是奢侈的味道,就像是菜肴里的金箔,其實吃起來沒有味道,但就是覺得加了這個會非常美味。這年頭的糖也一樣,涂上厚厚糖漿的烤rou真的不好吃,但是因為涂了厚厚糖漿,它附帶的價值就遠遠超過了美味。云澤吃了一點這種褐色的糖漿,他確定這是甜菜熬制的糖漿,但是沒有脫色也沒有結晶。看來北國弄到甜菜種子了,并且知道從甜菜根里提取糖分,只是他們不知道要怎么制作成白砂糖。中午的烤rou派對進行了很長時間,長到云澤都要懷疑他們的生活是不是就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然后,中間休息片刻,臨近傍晚的時候,一艘艘小船帶著各國使者從王宮到岸上,那兒已經有馬車等著。“鱷魚?”站在小船上的云澤看到水底下游過一個陰影,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尾鱷魚。鱷魚云澤不陌生,泰錫的神靈中就有一個長著鱷魚腦袋的,黑夜女神殿甚至還有個鱷魚池,那里的鱷魚吃人,罪人會被丟進去。“鱷魚是北國的守護神之一,悉德的王宮附近養著很多鱷魚。某一處有個淺灘,他們會用雞鴨和生rou投喂?!泵滥崴菇忉屨f。“那我們站在船上不要緊嗎?”鱷魚不會打翻這些船?“北國人在船底涂上特殊的涂料,鱷魚不喜歡這種涂料。這種涂料被王室把持,其他人不知道具體配方,這就是北國王宮易守難攻的原因?!?/br>這年頭的王宮果然沒有一個簡單的。泰錫王宮在山上,順著山勢,除了進出口,其他地方都是陡峭斜坡,又沒有樹木借力,無法攀爬。并且泰錫王宮地勢高,士兵居高臨下,可以很容易擊退敵人。而北國王宮在湖心島上,四周圍養著鱷魚,只能用特殊的船通行,這種船只掌握在王室成員手上。除非來一波空軍,或者有足夠毒死整個湖的鱷魚的毒藥,否則陸軍水軍都對它無可奈何。云澤板著下巴開始思索,如果是自己,要怎么樣逃離這個水中小島呢?他看著石頭和木料混合的建筑,如果是他,大概會使用油作為燃料,點燃這個王宮,吸引所有人注意力后,下藥毒死水里的鱷魚,然后坐船離開。不過他為什么突然想起來逃離北國王宮?北國又不敢強制留下他,除非北國的王瘋了。云澤拍拍自己的腦袋,北國這個地方有毒,總是讓他有一堆奇奇怪怪的聯想。馬車搖搖晃晃,把使者團們送到了悉德最大的建筑之一——一個斗獸場。比羅馬斗獸場小一號,直徑百多米,比云澤的小劇場大了一點點,可容納的人也就多一點點。這時候劇場已經滿是過來看斗獸的人,但是這些普通觀眾都在二三四層,距離中心最近的第一層是留給權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