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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怎么不和我說啊,今天這日子都過去了?!?/br>陸小時一癟嘴,“我昨天不是還抱了一線希望嘛,一直在等,還安慰自己你可能是準備晚點再給我驚喜?!?/br>“結果等睡著了都沒有……”“所以你今天早上才會說困嗎?”荊牧開始愧疚了,他昨天根本就沒想到這層。陸有時在心里說,并不是這樣,不過他哥開始上套了,歐耶!“嗯——”荊牧想該怎么補償他這粘人精弟弟,“要不我現在去給你買個蛋糕吧,剛剛過八點,商場里肯定還有在營業的蛋糕店。你等等啊,我騎車過去馬上就回來?!?/br>“不用!”陸有時趕緊捉住他行動力超群的哥,“我又不是缺蛋糕吃了,一個生日沒吃蛋糕不會怎么樣,這么晚別處去了,你澡都洗過了?!?/br>他弟好像挺真誠的不希望他現在出門,那怎么辦?“那哥補償你個禮物吧,去年說每年都給你畫畫,這個今年肯定也有,你還有其他什么想要的嗎,能給的我都給你雙手奉上!”“真的嗎哥,什么都可以!”“當然,我能拿出來的都可以!”第59章茉莉所以自己究竟是怎么被陸小時一把卷到床上的?還被他這樣給壓制了???荊牧大腦卡殼了三秒鐘也沒搞清楚這兩個問題。“哥,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br>此情此景再搞不清這是什么狀況,他荊牧就是智障了。“你……”“哥,”陸有時將雙手撐在他哥雙肩兩側,相隔咫尺地直視著荊牧的眼睛,“我,只想要你?!?/br>身下是剛剛接受過太陽洗禮的柔軟衾被,新換上的床單被罩還帶著清淺的柔軟劑的味道。床頭的茉莉花在玻璃花瓶里漂浮,隨著細小的水波晃動。那盞精油燈還在默默工作,香味四溢。“荊牧,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一輩子多么漫長,多么……美好。陸有時看著他,滿心滿眼只有他,依賴他,也讓他有所依存。十八年的時光走馬觀花一般地在荊牧的腦海里盤旋分離,影影綽綽之間他勾住了陸有時的肩頸,狠狠地吻了上去,不是敷衍更不是淺嘗輒止,他好像無聲無息地燃燒了,熱量滅頂一般地聚集。——有什么不好?被親吻的陸有時居然懵了,明明是他心機費盡,這會兒要如愿以償了他倒反而不可置信了起來。“怎么,傻了嗎?”荊牧松開他,往后仰了仰,幾乎是好整以暇地看著一臉懵逼的陸有時。陸有時猛然捉住荊牧勾著他脖子的手,不讓他松開。“我就是太幸福了!”夜晚才剛剛開始,少年終于再一次與此人世勾連了起來。黑暗中,小小的床頭柜被撞移了位置,玻璃花瓶里的茉莉被翻涌的水花卷下了瓶底,周身裹挾著的細小氣泡又靡靡搖搖地將那弱不禁風地花蕊托出了水面。如此循環往復,原來含苞待放的花兒在水浪中漸漸開到了奢靡。那些或清淺或濃郁的香氣交織在一起,共同昭示著這是個無法復刻的夜晚晨光熹微,陸有時猛然驚醒的時候才不過六點,他像是在夢里一腳踏空了,睜開雙眼時眼中具是悵然若失的惶然,可當他看到懷中的人,那些惶然就在頃刻間化成了無法言喻的滿足與幸福。然后他摟緊了懷里的人,就這么一眼也不敢錯開似的看著荊牧——從今天起,你就是百分之百屬于我的了,我們永遠在一起。以至于荊牧醒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直勾勾地盯著他的陸有時。“你……”他想問你什么時候醒的,一開口卻發現自己的嗓音沙啞得幾乎變了聲。隨后,無法形容的不適感自腳趾尖席卷而上,他不禁皺緊了眉。荊牧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被陸有時重新卷進了懷里,“再睡一會吧,還早呢?!?/br>頭重腳輕的感覺叫荊牧有些近乎惡心的眩暈,他突然覺得昨天晚上的自己簡直就是個精蟲上腦的大煞筆,現在渾身上下都黏糊糊的難受極了,還繼續睡呢,躺著都嫌難受。這些姍姍來遲的怨氣被他盡數算到了陸有時這個罪魁禍首身上,沒好氣又費力地推開了他。然后咽了咽口水,覺得嗓子稍微沒那么干澀了,才開口道:“我要去,洗澡?!?/br>“松開?!?/br>陸有時一僵,他這才意識到昨天晚上他滿腦子都被得償所愿的快感攪成了guntang的漿糊,結束以后居然忘記給他哥洗澡了,這簡直就是男友失格,嚴重失格!荊牧好不容易坐起來,想撿起地上的睡衣先穿著再說,可那白T恤卻被卷成了咸菜干,袖子還虬結在一起,一看就不是隨便就能解開的結。他看到腳邊有個盒子,盒子里放了些,放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吹竭@些荊牧就氣不打一處來,敢情陸有時那混賬東西前幾天趕著收的快遞就是這些東西,昨天晚上折騰得他夠嗆。哪兒來那么多的花樣。“我抱你去浴室!”陸有時手忙腳亂地爬起來,一把就將荊牧撈進了懷里,三兩步跑進了浴室將人放進了浴缸里。溫熱的水沖刷上皮膚時,那清爽的感覺終于將四肢百骸都從難受的感覺里解救了出來,荊牧覺得很疲憊,腰還疼得厲害,他實在是沒什么力氣,就干脆閉上了眼任由陸有時給他洗漱。陸有時小心翼翼地給眼前人擦洗,那滿身的痕跡叫他喉頭一緊,喉結不自覺地上下一滾,他趕緊移開了目光。“嘶——”荊牧覺得鎖骨上有點蜇,撫手摸上去,摸到了挺明顯的一圈痕跡,是牙印。他都沒勁兒生氣了,心道陸有時真當自己是條狗嗎,咬人是什么毛病,還下這么重的口。“行了,你也去洗澡吧,我自己吹頭發?!鼻G牧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坐在沙發上擦著頭發。他說著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陸有時,然后默默地移開了目光。陸有時注意到他的視線,也打量了下自己,發現他現在跟“當街遛鳥”也沒多大差了,臉上一熱,轉身跑回了于是。現在小孩精力都這么好的嗎,荊牧一臉復雜地看著陸有時的背影,然后就在他的背上看見了好幾道破皮見血的紅痕。……荊牧同學默默看了眼自己的手指,這幾天光顧著月考沒怎么畫畫,忘記剪指甲了。陸有時沖完澡出來的時候,他哥半躺在沙發上,看模樣像是睡著了一般。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哥?”磕著眼睛的人,微微顫了睫羽。“這里冷,我把床單被套都換好了,我們去床上躺著好嗎?”荊牧睜眼看著他,然后用眨眼代替了點頭。于是陸有時馬上收拾好了房間,把荊牧抱了回去。起先他以為荊牧是昨晚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