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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是沒心思去摻和的,還不如逗悅悅好玩。他提不出好的建議,許懷軒就自己絞盡腦汁地想。但無論他怎么找傅凜麻煩,傅凜都絲毫無動于衷,一點也沒被許懷軒擊敗。許懷軒對此倍感挫敗,找到林曜訴苦:“你說我要怎么做傅凜才肯離開?我該說的狠話都說了,一點沒給他留情面,他怎么就不知道放棄呢?”他邊說邊抓著個枕頭死命抓揉,暴躁道:“我都快被他氣死了。我每次說一頓狠話,讓他趕緊滾,我跟他絕無可能,他就只回我個‘哦’字。你知道那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了。我現在真的都恨不得掐死他。他是專門來跟我作對的吧?!”“但我怎么感覺你最近還挺開心的?”林曜說這話的時候認真審視著許懷軒,想想又多加了句:“還長胖了。最近沒少加餐吧?”“……”許懷軒略感心虛,旋即又義正言辭地道:“對,他明知道我抵抗不住誘惑,還用那些美食來誘惑我。我其實一點都不想吃的,但他放到我房間就走,我總不能扔掉吧?我覺得這肯定也是傅凜的陰謀,他是不是想把我喂胖,然后就沒人能看得上我了?”他越想越覺得極可能是這樣,頓時譴責道:“傅凜實在心機深沉,太陰險可怕了?!?/br>許懷軒譴責發xiele番,卻也拿傅凜沒辦法。林曜看著許懷軒就知道他表面憤怒,心底對傅凜卻早就沒先前那么抵抗反感。他若真厭煩傅凜,不理對方就是,何必費盡心思地對著干。所以他們倆的事林曜也沒準備干預。傅凜的確犯過錯,但好在他還有彌補的機會,至于能不能打動許懷軒,就得看他自己的了。緊接著,林曜又跟許懷軒說起回宮的事。轉眼他在藥谷已經住了二十多天,身體基本恢復如初,并無大恙。先前他跟秦摯通信,對方曾說起給悅悅辦滿月宴的事。林曜便準備趕在滿月宴之前回到皇宮。“延州剛好在藥谷跟京都的中間,繞路走一趟也耽擱不了什么。你這幾天準備準備,我們過些天就出發?!?/br>許懷軒聞言愣了下:“這么快啊?!?/br>他這段時間忙著跟傅凜斗智斗勇,都沒察覺這么快就半個多月過去了。但提到回延州的事,他瞬間又期待滿滿、斗志昂揚:“好啊,我這就去準備。我早迫不及待想給許澎他們好看了?!?/br>敢趁他不備套他麻袋,還栽贓陷害他,他一定要讓許澎跟黎蕓血債血償。林曜命令吩咐下去,三日后,他們跟許峴辭行后,一行人便正式出發前往延州。此次去延州林曜并沒帶那么多人,否則不用他說,別人也能刺探到他行蹤了。他只挑了幾名精銳,偽裝成商隊一路出發。藥谷距延州約三日車程,他們并不急著趕路,也沒特意加快速度。林曜現在身體雖已恢復,但還有很多需注意的,臨走前,許峴也叮囑他許多。因此行路途中,他基本都跟悅悅待在馬車中,沒怎么下去過,以免吹了涼風。悅悅這段時間長的很快,現在跟足月生的寶寶已經沒什么差別了。皮膚不那么皺巴巴的,肌膚也白皙嬌嫩,看著很是乖巧可愛。林曜不時地逗悅悅玩會,倒也不覺得無聊。現在的寶寶正是開始思考的階段,會吮吸手指,也會被林曜手里的玩具吸引,有時候還會被林曜逗得咯咯直笑。許懷軒也很喜歡悅悅,雖說有兩輛馬車,但沒事就會到林曜的馬車里一起逗悅悅玩。趁著還能逗的時候就多逗會,等回到皇宮,這位可就是身份尊貴的皇子了,他到時候想逗也沒得逗了。林曜看著做鬼臉逗悅悅玩的許懷軒,這一路沒見到傅凜的身影,便好奇問他:“傅凜沒跟來?”許懷軒搖頭,提起此事還挺得意:“我臨走前找他談過,把話說的清清楚楚。他肯定是聽進去我的話,知道沒有希望,所以就決定放棄了。雖說讓他放棄挺耗費精力,但好在結果如我所愿,沒白費功夫?!?/br>林曜對此并未懷疑,畢竟他的確也沒再見過傅凜。既然傅凜決定放棄,許懷軒又樂見其成,林曜便也沒再多說什么。那之后,許懷軒逗了會悅悅,趕在馬車出發前,回到了自己那輛馬車里。然而他掀開簾子進去,卻赫然看到原本空無一物的馬車里竟放著只香噴噴的烤雞。許懷軒對著那烤雞發了會愣,又去問趕車那人有沒有看到誰進出過他馬車。“我一直在這?!蹦侨丝隙ǖ溃骸皼]人進去過?!?/br>許懷軒聞言只能又回到馬車里,隨后對著那只烤雞愁眉不展。他想起今早自己曾提起過想吃烤雞的事,又琢磨究竟是誰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只烤雞進來。最終思來想去,除了傅凜也實在想不到還有第二個人選。許懷軒一時好氣又好笑,沒想到傅凜竟還一路跟著他,簡直是陰魂不散啊。他兀自生了會氣,想著傅凜沒準能聽見,又憤憤表述了很久他強烈的怒意。發完火許懷軒有些累了,低頭看著那烤雞,在吃跟不吃之間猶豫了會,最終還是咕咕叫的肚子替他做出了選擇。他決定把燒雞當成傅凜吃掉。畢竟吃飽了,才有力氣繼續生氣。第82章林曜跟許懷軒一行人距延州越來越近,一路也聽到很多傳聞,說許大人家那位嫡子原是被邪祟附身了,許大人本想為他驅除邪祟的,誰知他竟私自逃跑,氣壞了許大人跟許夫人。緊接著又說起二姨娘為許大人生的庶長子許澎。“這位許澎許少爺,可比許懷軒強的多,雖是庶子,但處理起事務來卻頗有許大人之風。前些時候,延州突發疾病,還是許少爺帶著救的人,忙里忙外,累的幾天都沒歇息?!?/br>“是啊,要我說,就別管那許懷軒了。他哪能比的上許澎少爺半分,不過仗著是嫡子,又頗受許大人寵愛?!?/br>“那也沒辦法,誰讓他是庶子。嫡庶有別,許澎再怎么睿智勤勉,始終都比不過許懷軒這嫡子?!?/br>“……”林曜是在路旁茶舍喝茶的時候聽旁邊人說起這些的。他邊聽邊看了眼許懷軒,低聲道:“你不生氣?”他是挺好奇的,沒想到許懷軒還這么沉得住氣。“生氣有什么用?”許懷軒皺著眉頭,壓低聲音道:“許澎這人最虛偽,會裝腔作勢,當人面永遠一副兄友弟恭、和和睦睦的模樣,連我先前都被他給騙了,沒想到他表面一副熱心腸,那心切開都是黑的,特骯臟惡心。虧我還真把他當大哥叫了那么久?!?/br>他剛穿來那會,行事極謹慎,怕會泄露身份。當時還是許澎給了他諸多幫助,讓許懷軒慢慢接受了事實。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