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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一樣流淚。二哥輕輕的親吻他:多謝你一直待我這么好。二哥洗去臉上的脂粉就變成了meimei心里的哥哥。他脫掉自己的長裙,也脫掉了秀兒的衣衫。那啥啥的下章一定,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安排上,稍安勿躁哈哈哈,二哥和秀兒的故事不會特別多,主要還是紀九裴和咱們程先生的平淡日?!?/br>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二哥誰能想到二哥好猛??!二哥真的好猛??!秀兒滿臉淚花,捂著屁股往床腳縮: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但是二哥實在是太有男人味了,看著像是身材消瘦,一脫了衣服才知道那肌rou十分發達,秀兒被按著欺負,抱著欺負,拎起來欺負,痛并快樂著。秀兒那張小臉平常藏在胡子后面,不經風不經雨,當真的保養的白里通紅吹彈可破,現在卻因為被欺負的一臉淚花。二哥把秀兒拉回來,親親他的眼睛,哄著說:不哭了,否則明天早上眼睛疼。秀兒寧愿眼睛疼,也不想屁股疼。但是二哥不是很同意,因為今夜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大哥和大大哥十分體察民心,從不知名湖回來就替二人準備婚禮。秀兒說:你昨天就是這么說的,今日還這么說!紀九裴這個人為了讓程先生能多請幾天假,愣是將二哥同秀兒的婚禮辦了三天,實在是太敗家了。二哥將他抱在腿上,親吻著他的側頸,時不時就要留下點痕跡。秀兒被他撩撥的只能哼唧,rutou被人含住,下身也被人握在手里擼動,很快就有了反應,即便這已經是第三次了,雖然看起來也不是很多,但是我們聯系上下文就能得知,秀兒已經被折騰了三個晚上。哎,年輕人不知節制啊。不知節制也就算了,二哥還十分喜歡探索。短短三天時間,床上,椅子上,窗臺上,矮塌上皆是兩人歡愛的痕跡。這也就罷了,最起碼都是室內,也是可以接受。但是誰能想到,他能干出大晚上把秀兒拉到樹林里按在樹上折騰的事情。秀兒倚在粗糙的樹干上不敢出聲,二哥將他一番挑逗扒了褲子然后把他的小秀兒含在嘴里,吸著舔著掃動著。秀兒那能受得了這個刺激,腿根緊緊的繃著,嘴里求饒說:二哥…哥哥…別吸了行不行…嗯我…我難受嗚…二哥便更加用力的舔弄著,舌尖在前端的小眼處掃動,秀兒遭此折磨晃著腰反抗,于是二哥就抱住他的屁股一邊不許他動一邊還用力的揉捏著。秀兒簡直是哭了,快感一陣陣襲來卻一直卡在那個臨界點無法釋放。二哥總算把小秀兒放開,順著他赤裸的腰線向上親去,秀兒被他親的發癢,哼唧著躲開又被二哥按住捏著胸吸吮乳尖。秀兒終于哭了,他想起新婚之夜——第一個夜,二哥穿了一身嫁衣顧盼生輝的模樣。彼時他還覺得自己有望成為上面那個,結果方才還擰著手帕一臉“我是個黃花大閨女”的二哥撩起裙擺就把自己給上了。秀兒甚至開始懷疑二哥是不是人格分裂,能在“我是女生,漂亮的女生”和“乖,把屁股撅起來”之間隨意切換。二哥柔聲哄著他:好啦好啦,不親了,今日最后一次了好嘛。二哥白天給他熬中藥補身體,晚上就騙他最后一次,壞的不行。偏偏秀兒又是個沒骨氣的,人家一撩撥他就起反應,起反應就知道哼唧,做也不行不做更不行,含住不行插進去也不行,頭一夜二哥簡直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他同寨主交流經驗發現寨主也沒有這方面經驗,只扔給他一本春宮圖讓他自己研究。他鉆研了一番,覺得還是插一插就好了,插一插大家都很開心。二哥手工活實在是非常好。秀兒手支在樹干上,撅著屁股,二哥一邊捏著他的豆豆一邊手指插在后xue里面做著擴張。若不是有二哥手臂的支撐,秀兒早就軟成一灘水了,前端漲得難受開始滴水,黏答答的掛在上面。這幾日不間斷的交合將他后面開拓的很好,雖然頻繁了一些但是好在二哥將他照顧的也好,只有一點點腫,沒有別的不適。二哥這人許是小時候的那些事將他搞的有點不太正常了,在交歡這方面總是很粗暴,帶著一種壓抑了很久渴望釋放的沖動。手指抽了出來,還沒待秀兒反應過來二哥已經直挺挺的插了進來戳在里面的凸起上。秀兒一聲驚呼,被他撞到晃了身形,乳尖不小心蹭到樹上酥麻的快感和痛楚攪在一起。二哥是個實干家,悶頭做大事,聳動著腰身猛烈撞擊著。秀兒的嘴被他捂住,只能從指縫里溜出一點嗚咽,不怎么亮的月光照在秀兒不怎么健壯的肩頭上,二哥越看越是滿心歡喜。手一動將他轉向自己,抬起一條腿架在胳膊處再次撞了進去。夏季的樹林萬物生長,直到秀兒哭著喊著說自己被蚊子咬到蛋蛋了,才讓二哥將他抱了回去。回去之后也不讓二哥做了,臉蒙在被子里生氣,怪二哥不心疼他,讓他被蚊子咬了。二哥一邊撒嬌哄他,一邊還得給他蛋蛋上涂專治蚊蟲叮咬的藥膏。三天的洞房花燭夜一過,秀兒兩天沒能下床,絡腮胡小小弟涉世未深不知人性險惡,想來拜訪一下自己可親可敬的兄長還被二哥攔在了外面。蠻不講理!喜歡讀話本子的紀九裴想必是個美人這日程禹下學回來在鎮上買了些紀九裴喜歡吃的點心,但是回到屋內卻沒見紀九裴的身影。要知道平常程禹回來時紀九裴總是要湊上來親一親的。事出反常必有妖,程禹眉頭一皺發現并不簡單。院子里二哥拎著裙角曬花生,絡腮胡小弟下巴處又冒出新的胡茬,膩膩歪歪的跟在二哥后面。程禹問他們二人,見到過紀九裴嗎?二哥說:沒有呀,我一直都在曬花生。絡腮胡小弟說:沒有呀,我一直在看二哥曬花生。蹲在旁邊一臉嫌棄的絡腮胡小小弟說:沒有啊…我一直在看他們倆搞對象…不知道為什么,這兩年絡腮胡小小弟多了一個當電燈泡的愛好,程禹估摸著他也是缺愛了,無奈他是個只喜歡美眉的大直男,程禹不認識什么美眉,清風寨——啊,是的,曾經的黑風寨現在已然改名為清風寨,這全要仰仗紀九裴那個敗家子把程禹嚯嚯的“兩袖清風”——清風寨也沒有什么美眉,所以絡腮胡小小弟缺愛也只能先缺著了。眼下的關鍵是紀九裴跑到哪里去了?程禹去廚房沒有找見他,便松了口氣,只要他沒有在廚房又研究什么“曠世奇菜”就好。寨子里的小廚子是去年才招來的,原本的廚子勾搭上鎮上的小捕快跟人跑了。新來的廚子年紀輕輕,手藝極好,長得又招人喜歡,名字也朗朗上口叫福貴,聽著就有一種神廚的滋味。福貴沖程禹打招呼:大哥好,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