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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把他累壞了。有人嗎~當當當~第四章絡腮胡小弟本意是想替自家老大美言幾句,卻沒想到程先生的臉色愈加不好看。于是又下了劑猛藥:“我們寨主還親自給您喂藥呢,但是您昏迷著藥總是不進,還是我們寨主嘴對嘴親口給您喂進去的呢?!?/br>“咳咳咳…”一口熱茶梗在程禹心口,嗆的他七魂少了三個。正巧紀九裴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連忙給他順背。絡腮胡小弟很有眼色的往屋外走,臨關門前還沖著紀九裴擠眉弄眼的。程禹咳得臉通紅,嘴唇一片水光,不知怎的紀九裴看著看著臉也紅了。一時間屋里氣氛尷尬,程禹也不知道是該先問問這位土匪頭子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禮勿視,還是該先問問他還有沒有臉皮了。好在尷尬的氣氛沒有持續很久,紀九裴惦記著程禹沒有吃東西連忙鉆進了廚房。晚上紀九裴給程禹送藥,程禹接過藥一口喝下,紀九裴沒走,程禹又喝了口清茶漱口,紀九裴還沒走,程禹打算鋪床就寢,紀九裴跟了上來。程禹回頭看他,滿臉寫著不耐煩,但是紀九裴還是沒走。程禹剛要開口批判他,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男人卻是像受了委屈一般抓著他的衣袖。“我是真的心悅你,那日我下山看見你在教書,說的那些典故我都不知道,我覺得你好看,你有學問,我是真的喜歡你的。那日見了你之后,我總是在想你,將你綁來是我的錯,你不要太生我氣好不好。你就在寨子里再住幾日,權當是散心,你若不愿意長待我過幾日再送你回去行嗎?”程禹皺起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卻也忘了將衣袖抽出來。夜深了,外面起了風,刮得人心煩躁,程禹干瞪著眼始終無法入睡,左胸口一跳一跳的簡直要把他折磨瘋掉。程禹在紀九裴的地盤已經待了小半個月,倒不是他如何被紀九裴說動,而是程禹確實走不出這個地方。在寨子里人人都恭恭敬敬的對待他,絡腮胡子兄弟更是一見到他便兩眼放光。倒是紀九裴很少出現在他的視線里。又半個月,連絡腮胡子兄弟,程禹也很難見到,寨子里暗潮洶涌,平時懶懶散散的糙漢們突然周身帶著煞氣,平地乍現出一種詭異的氣氛。這種詭異氣氛的起因程禹并不知道,因為沒人和他說,他若開口問,對方便說:先生放心,無論如何,不會傷了先生。剩下的便問不出什么來了,程禹知道這是授了紀九裴的意不許和他說。他想問問紀九裴是不是發生了什么要緊的事?程禹想,或許我能幫幫你呢?但是那個平常抽時間晚上也要來他房里扯會皮的人,消失了。程禹越發心神不寧起來,這種情緒來的莫名其妙,左等右等,沒等到紀九裴倒是等來了程家的家丁。這是來抓他回去的。程禹沒變成教書先生之前是個富家公子哥,但是他是個不招待見的公子哥。后娘視他為眼中釘,后娘的寶貝兒子視他為rou中刺,親爹只知道寶貝他的一眾妾室,沒人管他。這本也沒什么,他不稀罕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男子要有氣度。但是程禹還是從公子哥變成了教書先生。他從程府跑了出來,因為他不想同那個李家千金成親。按理說,男子成家立業是有福,他后娘應該攔著這樁婚事才是。但是他那不爭氣的后娘一聽財大氣粗的李家要招程禹做上門女婿,立馬答應了下來。放下李家千金是如何如何身壯如山又是如何如何對程禹暗傾芳心不表,此刻程家人已經闖進寨子。十幾個家丁很輕易的闖進幾乎空了的寨子,很輕易的把程禹擄走了。被按在轎子的程禹覺得紀九裴近日如此反常指不定就是和程府的人串通好了,要抓他回去,要不然怎么偌大的寨子連個人都沒有。程禹越想越氣,越想越不甘心就這么被抓回去。最后一章程禹打算潛逃。一行人走了將近半日,路過鎮子也不停下,留一半人守著程禹另一半人則去買些干糧。這些家丁都是練家子,程禹一直琢磨,他后娘是多怕自己不能被成功綁回去?他如此這般的手無縛雞之力,恐怕來一個人也把他帶走了,再不濟就多加一個輪班的。想當初紀九裴綁他的時候,也就是派了絡腮胡子一人來的。啊,紀九裴。紀九裴這人怎么這樣,他可有得知我被人綁走的消息?他就這樣讓人將我綁走了?先前說的中意我的話難不成都是唬我?果然男人的話一句都信不得。哎。程禹坐在轎子里嘆氣。他不想回去娶那勞什子李小姐,張小姐,王小姐。掀簾往外一瞧,是一片果林,已經盛夏,花季早就過去,因為無人照看的原因,結著零星的幾個青澀果子。程禹從府里逃出來時經過此地,正趕上花季,十分賞心悅目。幾月有余,再看到此景卻總是留神想起紀九裴。紀九裴對他很好,紀九裴本就很好,紀九裴身量很好雖看著像個小白臉,卻十分有勁,他的小弟總說紀九裴打人很厲害。但程禹沒見過他打人。程禹覺得紀九裴挺溫柔的一個人,就是有的時候傻一點。哎,紀九裴啊紀九裴。再往前走就到了群安山一帶,別看這座山名字起的這么天真單純不做作,但其實地勢十分險要。這也就能解釋為何十里八村處處都有占山為王稱霸一方的,而單單此處無人占領。此刻正路過群安鎮,程禹計上心頭,支走了一半人馬去買干糧。眼下還剩四個壯漢守著轎子。程禹說他要去茅房,壯漢說此處沒有茅房。程禹說你少騙我,帶我去找茅房。壯漢沒有辦法只能讓兩人帶著程禹去找家客棧借茅房一用。程禹一路上仔細琢磨逃跑事宜,卻沒注意到鎮上氣氛詭異。百姓面有懼色,打量著三人。門口兩個壯漢把手,程禹合計了一番覺得還是要智取。畢竟他是個有文化的人。他說,茅房里沒有草紙。壯漢甲說,你怎么這么多事。他又說,我也沒有辦法,你得給我找草紙。壯漢甲說,我不去。他又說,我手無縛雞之力,一個人也能看住我。于是壯漢甲走了。此刻,門口還剩一人。程禹有了必勝的把握。原因無他,因為他手里有一枚紀九裴留給他自保的迷藥針。你看到這里可能要罵紀九裴太摳門,保命的東西居然只給一個。非也,非也!其實程禹口袋里還有一把短匕首,一盒毒針,一個小巧袖弩還有三包蒙汗藥。如果不是口袋位置有限,紀九裴會把那把長劍也塞給他。之前程禹不解此舉,眼下越發覺得紀九裴那個混蛋就是和程府里應外合把他賣了。程禹想,就沖這個我也要回去向紀九裴問個明白。沒錯,我只是想回去問問清楚,沒有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