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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在耳邊響起,你真的瘋了,你跟那個學生搞在一起了?同性,師生,你真的瘋了。梁音遲搖頭重復道。謝潮聲沒敢看昔日妻子熟悉的臉,他的目光掠過馬路上奔騰不息的車流,掠過街上行人行色匆匆的臉,卻始終茫茫然的落不到實處。心里有些煩躁,謝潮聲看了看手機時間,分開不過半個多小時,他想立刻就看到梁嶼的臉。他想念他身上的氣息,以及他們共同的小窩——那個又小又破的出租房,但容得下他們廝混的日夜,也容得下無法宣之于世的秘戀。回到學校后,謝潮聲才意識到他這個樣子根本不可能去上課,他沒有理由戴著口罩講課。在衛生間查看嘴角的傷,剛好被別的老師看見了。謝潮聲從對方放大的瞳孔里看出了震驚和詫異,他不甚在意地扯了扯嘴角,沒有半點解釋。他還能說什么,說他和他的學生早就搞到了一起,白天他要為人師表,晚上關了門連個人都不是。他無盡地索取、攻占他的學生的身體,貪得無厭,欲壑難填。他嘴上的傷口再平常不過,脫了衣服,或深或淺的吻痕、咬痕、掐痕遍布他的全身,還有指甲撓出來的紅痕。全是他的學生弄出來的,當然他在他學生身上也留下同樣的印記。謝潮聲嘴邊浮現淡淡的笑意,他幾乎控制不住向別人炫耀的沖動,好像他身上的不是傷口,而是勛章。跟教導主任請了假,謝潮聲走之前去了趟課室,當眾叫梁嶼出來,對他說他的家人正在校門口等著,有急事現在就要走。謊話說得眼睛都不眨一下,梁嶼半信半疑地跟著謝潮聲走。一路上他們無任何交流,謝潮聲只顧著走路,步速飛快,梁嶼緊緊跟在他身后。他們的小窩距離學校很近,步行只需十多分鐘?;氐疥疫`幾個小時的家,謝潮聲把門窗反鎖好,拉窗簾時梁嶼走上前去抱住了他的腰,聲音軟軟地問他,老師怎么了,我們為什么突然回來了。謝潮聲轉身在他唇上親了親,眼底是少見的含情脈脈。他的情緒很少這么直白地表露出來,梁嶼深知他這一點,此時正欣喜地仰頭看著他。老師,你是怎么了。梁嶼喃喃道,但其實他并不想知道原因,他更想做的是踮起腳,送上自己的唇,以回饋那足以令他瘋狂的溫情。謝潮聲擁著他的腰,低下頭,神情無比專注認真。歡迎回到我們的樂園,他說。然后閉上眼睛,吻住梁嶼的唇。第三十七章日夜整整三天,他們都待在這個不足六十平米的出租房里,沒有踏出房門半步。那扇銹跡斑斑的不銹鋼門,足足三天無人問津,這間屋子的主人連它的邊都沒挨著,更別提觸碰門把手把門打開。窗簾也有三天時間沒拉開,深色加厚窗簾布遮擋住外面所有光線,似乎也切斷了里面的人和外界的最后一點聯系。有一次窗簾險些就要被拉開,一只柔軟無力的手握住了窗簾布的一角,五根手指攥得緊緊的,指關節因為用力而顯得突兀,那塊窗簾布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掀開了。然而那只手倏地收回,像一只半空中盤桓卻突然被擊中羽翼的鳥,省略掉掙扎過程,直接墜落到狩獵者的掌心。梁嶼望著從自己手心溜走的窗簾布,眼神有片刻的渙散。緊接著身體遭受重重地撞擊,他痛苦地閉上眼睛,脖子往后仰,嘴里溢出的呻吟破碎不堪。正在甬道內激烈進出的性器,好像長在他身體里似的。三天以來,他都沒能逃脫他和它的擺布和折磨。無數次他懷疑自己要死掉了,體內的兇器進入到不可思議的程度,他覺得腸子肚子都要被搗爛了,但壓在他身上的謝潮聲渾然不覺,鐵了心要把他往死里弄。累得沒有力氣哭,更遑論在謝潮聲肩上留下深深的齒印。直到現在,梁嶼才知道他根本不是謝潮聲的對手,不管是體力耐力還是其它。以往在床上,他能從謝潮聲身上討點好處,那完全歸功于謝潮聲不跟他計較。謝潮聲寵他,就跟一頭猛獸容忍來自弱小幼獸的挑釁,甚至允許它騎在自己頭頂作威作福一樣——反正都是即將送到嘴邊的肥rou,給予那一點兒寵愛和特權根本算不得什么。梁嶼什么招數都使過了,他哭、他求饒、他生氣耍潑、他手腳并用拳打腳踢,全都撼動不了體內那根肆意逞兇的性器以及謝潮聲半分。謝潮聲輕聲細語地哄他,叫他的名字,不住地吻著他的唇。梁嶼哭著說老師,不能再深了,謝潮聲對他笑得溫柔,說小嶼乖,還能再吃進去一點,剛才不就做得很好么?梁嶼抽抽噎噎地罵他,說老師混蛋,老師不疼我了。謝潮聲以一記更深入的頂弄成功止住了梁嶼罵人的話,只剩耳邊回蕩的呻吟暴露了懷里人正處于滅頂的歡愉中。謝潮聲摸到兩人下身連接處,一手的黏液。那個被迫無限撐大的小嘴正貪婪吮吸著他的性器,盡管這個小嘴的主人極力叫囂著不要了,不能再做了,但他感受到的只有無底線的包容和挽留。謝潮聲吻去梁嶼眼角的淚,他對他說,你這里有多濕,你明明就很想要,別喊停了你根本就舍不得我。你明明那么愛我。你那么愛我。謝潮聲又重復了遍,梁嶼怔怔地看著他,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往下拉,接了個淚水與汗水交雜的咸澀的吻。彼此之間呼吸交錯,連胸膛里的心跳聲也漸漸同步。他們度過了渾渾噩噩的三天,日后梁嶼回想起這三天內的細節點滴,仍忍不住面紅耳赤。太過荒唐也太過放縱,他們好像完全淪為被感官刺激和情欲支配的低等動物,時刻準備著交媾。謝潮聲會在他洗澡時突然闖進來弄他,在他仰頭喝水時走過來舔他的喉結,在他嘗試學做飯時從背后抱著他,甚至在他睡著后毫無預兆地插入,害他連做的夢都不得安生,屢次從夢中驚醒。當然也有難能的溫情時刻。這三天里梁嶼作息顛倒,下午是他睡得最香的時候。他愛枕著謝潮聲的手臂入睡,某天醒來發現將近晚上七點,腦袋下仍是結實的手臂,謝潮聲側躺在他身邊,什么也沒做,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許是梁嶼醒來得太突然,睜開眼睛,直直地撞進謝潮聲烏黑深邃的眼眸里。那目光里有太多梁嶼看不懂的東西,但謝潮聲掩飾得太快,再加上光線昏暗,梁嶼僅僅眨了眨眼睛。老師,你沒睡就這么一直看著我?他直接問道。睡了,又醒了,你睡得好么?謝潮聲用手指卷著他的睡衣領子,把玩了片刻又摸到他鬢角的碎發。頭發長了,該剪了,謝潮聲低喃道。梁嶼笑了笑,嘟囔了一句什么話,支起身體對準謝潮聲的唇親了上去。謝潮聲單手摟著他